身上各处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疼地离开。她低着头,慢慢向外走去。这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小瓷,你快回来,你爸出事了。”听到母亲骆玉佳的话里带着哭音。宋瓷心中一紧,她连忙打车回家。
万豪酒店套房内。
宋瓷伸直了细长地脖颈,口中溢出一道呻吟声。
“铭哥哥。”
话音一落,室内的旖旎瞬间沉寂。
“啪”地一声,顶灯亮了,宋瓷看清身上的男人时,呼吸一窒。
酒也醒了大半。
“呵。”江岫白嗤笑一声,翻身到一旁。
他靠在床头,捞起床下的衣服,翻出一根烟点上。
“宋大小姐,这么惦记别人的老公吗?真有意思。”
宋瓷怔怔地将被子拉起,遮住了洁白的酮体。
下身处还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
她的脑子却无比清晰。
悄悄瞟了眼身侧的人,他的嘴里还咬着一根烟,弥散升腾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眸子却黑的发亮,看不出什么情绪。
江岫白,京圈有名的毒舌律师,更是首富江家的继承人,在圈子里很有名。
她懊恼地锤了锤脑袋。
真是喝酒误事。
今天是她的养兄傅斯铭与江家小姐的订婚之日,她伤心之际,便去酒吧酗酒,后来……
后来她便回了自己在酒店开的长期包房。
回忆至此,宋瓷的脸上带着一层薄怒,红唇轻启:“江岫白,你竟敢趁人之危,你这个无耻小人。”
想到自己和他之间,有过一段荒唐的往事,宋瓷更加确定这个男人在报复她。
她的瞳孔中染着一层怒意,贝齿轻咬嘴唇,恶狠狠地瞪了江岫白一眼,“江岫白,以前的事情,你就这样耿耿于怀吗?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心胸狭窄的一个男人。”
三年前,她因一件小事跟傅斯铭吵架,为了激他,便给彼时还是穷小子的法学院才子江岫白表白。
她追上了人,却没玩几天便将人甩了。
这事,一度成为校园里的笑柄,带给了江岫白巨大的羞辱。
那时她年少不懂事,对于这件事情一直心怀愧疚,此时却全都被愤怒冲淡。
“呵。”江岫白唇角溢出一抹嗤笑,他将手中的烟头摁灭,讥讽道:“宋大小姐,要不看清楚,这是谁的房间?”
闻言,宋瓷望着男性气息明显的房间,她的脑子里那根弦断了。
脸上的薄怒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片愕然和羞愧。
“呵。”
江岫白的身子压了过来,脸上的笑意更甚,透着一抹邪气。
他伸手捏住宋瓷的下巴,手下的皮肤滑如凝脂,瞬间让他回忆起了刚刚的感觉。
江岫白舔唇,眸子里满是欲色,声音暗哑透着股磨人的性感,“宋大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说着,薄唇便要压了上来。
宋瓷一惊,连忙滑进了被子里,将全身遮挡的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脑子里,关于昨晚的碎片,立刻闪现出来。
貌似是……她把江岫白强了。
可是她都醉成那样了,若是江岫白没意思,她怎么可能得手。
见她眸子一闪一闪的,江岫白幽幽地道:“宋大小姐,想起来了?”
宋瓷咬了咬牙,声音僵硬,“昨晚,你明明可以把我推开……”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江岫白摊手,声音懒懒地:“我反抗了,只是宋大小姐劲儿太大了。”
狗屁。
宋瓷想发火,只是跟一个律师辩驳,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果然,江岫白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他幽幽地道:“宋大小姐,昨晚你可是强闯我的房间,我一可以告你违法入室,二可以告你强奸。”
宋瓷气笑了。
不过这就让她宋瓷认输,那是不可能的。
她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发现都成了破布,扭头狠狠瞪了江岫白一眼。
眸子里还残存着事后的羞红,显得这一瞪,没有一点杀伤力,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在地上搜寻了一通,找到手机,转了五百块过去,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声音轻佻,“江律师,昨晚感觉不错,下次有机会我再找你。”
随后,她便从衣柜里,翻出江岫白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套上。
裤子和T恤都挽了好几圈,才合身。
看着宋瓷走路姿势有些怪异,江岫白看着转账,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
“宋瓷,我等你求饶。”
……
刚一出房门,宋瓷的身体便软了下来,眸子里染着忧伤,一点都不似刚刚那般坚强。
身上各处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疼地离开。
她低着头,慢慢向外走去。
这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小瓷,你快回来,你爸出事了。”
听到母亲骆玉佳的话里带着哭音。
宋瓷心中一紧,她连忙打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