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侍卫训练有素,把那纵马之人扣在地上挣脱不得。随着长长的“吁”一声,不过几个呼吸间,这场骚乱便被平息。我拧着衣袖,心急如焚看着穆昇寒大展身手。等到穆昇寒从马上下来,我立刻提起裙摆小跑过去,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扯着他的袖子就要找医馆。穆昇寒把缰绳交给侍卫,温和的嗓音此刻也因疼痛而嘶哑:“苏小姐,请等一下。”我冰凉的的手被他从衣袖上拿下,包在手里,带着我朝那纵马之人而去。“你们知道我谁吗!我可是二品大员家的公子!”
后背撕开一道狰狞鞭伤,穆昇寒饱满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忍痛道:“苏小姐,还请稍等昇寒一会儿。”
纵马之人还没跑远。
我抓住穆昇寒的袖口:“小穆将军,你的伤……!”
“苏小姐放心,并无大碍。”穆昇寒轻轻拨开我,目光转到那人身上,瞬间凌厉起来。
只听“呼”地一声,穆昇寒提气轻身飞跃至马背,反手揪住那人的后领甩到街上,替代了骑手的位置。
“拿下他!”
将军府的侍卫训练有素,把那纵马之人扣在地上挣脱不得。
随着长长的“吁”一声,不过几个呼吸间,这场骚乱便被平息。
我拧着衣袖,心急如焚看着穆昇寒大展身手。
等到穆昇寒从马上下来,我立刻提起裙摆小跑过去,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扯着他的袖子就要找医馆。
穆昇寒把缰绳交给侍卫,温和的嗓音此刻也因疼痛而嘶哑:“苏小姐,请等一下。”
我冰凉的的手被他从衣袖上拿下,包在手里,带着我朝那纵马之人而去。
“你们知道我谁吗!我可是二品大员家的公子!”
“不过是些贱民,死了就死了!”
“还不快放了我!”
哪怕被按在地上,那人却还在叫嚣。
穆昇寒走到他面前,冷眼垂眸。
那张朗月般的面容上凝着寒意,好似露重更深时睁开眼睛的狼。
穆昇寒嗓音冰冷:“我这个将军都不敢当街纵马,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啊——!”
一脚踩在那人握马鞭的手背上,那些不干不净的咒骂声瞬间成了变调的尖叫。
穆昇寒:“侍卫,把他送去给大理寺卿审一审,看看此人背后是谁,居然敢这般狐假虎威!”
在一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纵马之人被交予墨祁瑞。
临走前,墨祁瑞看了我一眼。
那道目光扫过我身边的穆昇寒,停了几息后才收回。
“我们走吧,苏小姐。”做完一切,穆昇寒低声与我咬耳朵。
上了马车后,他笔挺的身子一下子软倒在我身上。
“小穆将军,你怎样了?”
颈边的呼吸灼热无比,我撑住他,不想环在穆昇寒后腰的手上却是濡湿一片。
我浑身一僵,小声叫他:“小穆将军……小穆将军?”
穆昇寒一动不动,手上潮湿的触感越明显,我便越害怕。
“苏小姐别担心……没事的……”良久,耳畔传来微带颤抖的嗓音。
听到穆昇寒开口,我好似如梦初醒,眼眶中热意上涌,最后积蓄成泪珠。
“别怕,苏小姐。”他还反过来安抚我:“不过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穆昇寒硬是挤出几丝笑意来,“比起这个,苏小姐,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的分量是不是重了一点?”
在这狭小的马车中,穆昇寒紧紧拥着我,炽热的手掌盖在肩胛处的伤痕上。
“是不是,追上了墨祁瑞一点点?”
我一时无言。
第二日,我便从施凤澜口中得知了纵马之人的招供。
施凤澜气得不行,若非发髻上压着冰凉的珊瑚头面,怕是她的头发都要竖起来!
“当真是荒谬!我爹怎么会放任族中弟子纵马!”
就在这时,皇宫禁卫军敲开了施家大门。
为首一人呵道:“右仆射之子施鲲越豢养私兵,意图造反!”
“拿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