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道:“去把那伴读给我找来!到底是谁教他的污蔑少爷!”可是下人们把施家翻了个底朝天,却都没有找到那个小伴读的影子。一丫鬟为难道:“夫人……他失踪了。”一瞬间,施夫人差点背过气去。为首的禁卫军看着这兵荒马乱,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他大手一挥:“带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只觉得心中好似被谁开了一个大洞,夏日的风吹过我空荡荡的心口也冷了。施夫人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施凤澜则是焦急地咬着指甲。
“等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啊!”
眼看着自己十六岁的幼子就要被拖走,施夫人着急忙慌拦住那些禁卫军。
我看着这一幕,一瞬间只觉得荒谬。
这就是上一世害得施家家破人亡的事情?
我挡在施夫人面前,镇定开口:“这位大哥,施鲲越不过十六岁,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有什么证据证明他豢养私军?”
“原来是苏小姐。”为首的禁卫军道:“大理寺卿审问了苏小姐和小穆将军昨日抓住的纵马犯,衙役在他的家中,搜出了与施小公子伴读交流的书信!”
“上面记载了双方谈论谋反的桩桩件件,最早书信往来最早是在两年前!”
“这怎么可能?”我大惊失色。
施夫人根本无法接受:“不可能!两年前我儿才多大!”
她怒道:“去把那伴读给我找来!到底是谁教他的污蔑少爷!”
可是下人们把施家翻了个底朝天,却都没有找到那个小伴读的影子。
一丫鬟为难道:“夫人……他失踪了。”
一瞬间,施夫人差点背过气去。
为首的禁卫军看着这兵荒马乱,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他大手一挥:“带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只觉得心中好似被谁开了一个大洞,夏日的风吹过我空荡荡的心口也冷了。
施夫人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施凤澜则是焦急地咬着指甲。
“为什么审那犯人会牵连出鲲越来?”
我急急对她们说道:“夫人、凤澜,你们先别急,我去找墨祁瑞问个明白!”
施夫人小鸡啄米似得点头:“溪冉,你也小心啊!”
一刻也不敢耽误,我坐上马车直奔大理寺!
大理寺的衙内都认识我,见我过来,简单打了声招呼后便去禀报。
不多时,衙役领我进去。
见到墨祁瑞,我还没说话,他便朝我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今日清晨,那纵马犯便已经咬舌自尽了,家人亦不知所踪。”
我脚步“咔”一下顿住,满心茫然:“那……鲲越他?”
墨祁瑞从满桌卷宗后面绕出来,似乎早已预料我会问这个。
他道:“我知施鲲越年纪小,做不了谋反的事情。”
“可现在那伴读不知所踪、纵马犯自尽,各方证据全都指向施鲲越。”
一开始诉说案情,墨祁瑞就变得冷淡起来。
“施鲲越还出不来。”
我抬眸看着墨祁瑞。
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的难过,我道:“……我想去看看他。”
墨祁瑞苍白的脸上,神色微动。
他抿唇自荐:“那我带你过去。”
沉默一会,我点了头:“好。”
狱中阴湿,有股说不出的霉味。
我跟在墨祁瑞身后,七拐八拐才到达目的地。
“溪冉姐姐!你终于来了!”
看到我,还没有感受过世间险恶的小公子扑到牢门上,“哇”一下哭出了声,“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姐姐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心疼地摸摸他的头。
我安慰他:“鲲越你放心,墨公子会查明真相放你出来的。你可别想不开,别让家里人伤心……”
墨祁瑞却突然开口:“施鲲越,等查明了一切与你无关,你自然能够离开。”
“但若你不无辜,那么施家全家都会受你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