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番查看下来,愈发对寒王妃好奇,这毒她是打哪儿来的!“老夫医术浅薄,这毒是真难解,还等老夫好好研究研究。”写完方子,他想了想,目光在厉霆琛身上停留一瞬,摇了摇头,又拿起笔在上头添了一味药:“王爷体内本就有毒,如今是毒上加毒,必须得用猛药克制,服药后会有灼痛感,得好好忍耐。”厉霆琛缓慢地点了下头,眸色依旧冰冷。看来苏清予没撒谎,这毒的确难解。伍名医带着一股兴奋劲儿直奔医馆。药童看他激动得胡子都在抖,不免露出疑惑:“师父,您怎么这么高兴,这抠门王爷也没给多少银子啊,还是您真的能解那毒,不是说那毒很多人都解不
从主院里出来,白莹莹心里堵得慌。
李嬷嬷有些心虚,忙上前安慰:“王爷生病难受,情绪上来也是有的,我是瞧着王爷长大的,他什么性子,我清楚得很。”
“之前王爷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我听小丫鬟们说,今天府里头来了不少大夫。”她目光里露出几分担忧。
若是厉霆琛出了什么事,她连唯一的倚仗就没了。
但她不敢表露太多,只是一味地垂泪。
李嬷嬷也很疑惑:“这谁晓得,我问了小厮,他支支吾吾地也不肯说,还让我别问。不过姨娘不用担心,王爷不会有事的。”
一盏茶的功夫后,伍名医带着一名药童走进王府。
他生来一副凶相,不少人都怕他,加上他性子古怪,京城的贵人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请他。有时候请了,也不见得会来,说辞一大堆。
要不是他在京城有一定名头,医术确实高深,不然他早就小命不保。
房里的大夫们一见伍名医都面露惊诧,纷纷给他让路,本想找借口开溜的大夫也都顿住脚步,想看他如何诊治,他们也能学着点。
“这么多人在屋子里挤着,就是不中毒,闷也给闷死了。”
伺候的小厮一听这话,随即对名医们拱手:“各位名医受惊了,既然各位都束手无策,还是早些回去,诊金不会少了各位的。”
“……”
大夫们脸色都不大好,但奈何这是王府,他们也不敢多言。
人一散,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伍名医手搭在厉霆琛手腕上仔细把脉,片刻后,他眼睛越睁越大,怪不得那些人都没注意,这毒果真奇特。
起初他不愿来,觉得不过是解毒,自有旁人去,毕竟他们这些王公贵族不缺银子,但前来请他的小厮却道,那毒是他们王妃下的,无人能解。
他此番查看下来,愈发对寒王妃好奇,这毒她是打哪儿来的!
“老夫医术浅薄,这毒是真难解,还等老夫好好研究研究。”
写完方子,他想了想,目光在厉霆琛身上停留一瞬,摇了摇头,又拿起笔在上头添了一味药:“王爷体内本就有毒,如今是毒上加毒,必须得用猛药克制,服药后会有灼痛感,得好好忍耐。”
厉霆琛缓慢地点了下头,眸色依旧冰冷。
看来苏清予没撒谎,这毒的确难解。
伍名医带着一股兴奋劲儿直奔医馆。
药童看他激动得胡子都在抖,不免露出疑惑:“师父,您怎么这么高兴,这抠门王爷也没给多少银子啊,还是您真的能解那毒,不是说那毒很多人都解不了么?”
“就你话多。”
伍名医扫了小徒弟一眼,让他少说两句。
看着医馆外排队的人群,这位老名医伸手捋了捋胡子,看来这位王妃不容小觑。
苏清予刚写完药方,想要回后院歇会,就见一名老者眼冒精光地走来,他一开口就惊住她:“我听闻王妃娘娘的医术高明,下毒也是,特来讨教。”
下毒,什么下毒?
伙计们都用震惊地目光看着苏清予,修大夫眼底也泛起波动。
“这位老先生说笑呢,我怎会下毒。”
苏清予明白这老者是厉霆琛请的大夫,不然他不可能知道下毒的事,一把抓住他胳膊,嘴角微微上扬:“老先生想来是病得不轻,随我到后院聊聊。”
亲自倒了茶,她好脾气地询问目的。
“我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给人治病,而且是难以医治的病,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我要是赢了,你就把你那毒的配方告知我。”
伍名医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奇毒是如何炼制出来的,要是不弄清楚,他心里就会跟猫抓一样,估计连觉都睡不好。
真是个怪人,苏清予压根不想跟谁比试,更何况他冲过来就扯什么下毒,就像是故意叫板。
这年头刚冒出来,空间突然提示:【参加比试,获胜将收获200个金币。】
看到200金币,苏清予瞬间心动,200个可以买不少灵草的种子了,她昨天为了赶制愈合膏,又花了100,这样杂还剩七杂八算下来,她还剩271个。
虽说这数字不算少,但距离她心中的理想数目,还差得老远。
“好,我答应你,什么时候开始?”她脸上满是笑容。
小药童见状,忍不住扯自家师父的袖子:“师父,她方寸还一脸纠结,看上去很不情愿,怎么现在这么痛快?我觉得她跟狐狸似的,我们还是走吧。”
伍名医却不甚在意,只要她答应就好。
他按了按小徒弟的脑袋:“为师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