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我的目光,他勾了勾嘴角。视线移到沈宴身上,慢慢变冷。我绕过沈宴,推开玻璃门踏进走廊。柔和的灯光笼罩下来,让我紧绷的心弦逐渐放松。沈谕抓住我的手,最后看了眼站在阴影里的沈宴,温声说:“我们明天就搬出去。”他这话是说给沈宴听的。是警告,也是挑衅。我颔首。死而复生的白月光一文不值。这话同样适用于言笑。在这场以感情为筹码的博弈中,先动心的那个人注定输得一塌糊涂。
四目相对,片刻后,沈宴颓然松开手。
他按着自己的眉心,苦笑:“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这么扫兴吗?”
“说实话就是扫兴?”我耸耸肩,“你真不可理喻。”
他没有继续否定我的话。
“叩叩叩”。
玻璃门被人敲响。
我看过去。
沈谕站在走廊里,饶有兴致地抱臂看着我们。
迎上我的目光,他勾了勾嘴角。
视线移到沈宴身上,慢慢变冷。
我绕过沈宴,推开玻璃门踏进走廊。
柔和的灯光笼罩下来,让我紧绷的心弦逐渐放松。
沈谕抓住我的手,最后看了眼站在阴影里的沈宴,温声说:“我们明天就搬出去。”
他这话是说给沈宴听的。
是警告,也是挑衅。
我颔首。
死而复生的白月光一文不值。
这话同样适用于言笑。
在这场以感情为筹码的博弈中,先动心的那个人注定输得一塌糊涂。
……
回到熟悉的县城,看着热闹的街道,我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平静地面对那些不堪的记忆。
我在镇上唯一一家咖啡店里见到了言军。
两年没见,男人好似老了十岁。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刻薄的言语,以及落在我脸颊上的巴掌。
看来,没了言笑这个提款机,他这两年的日子不太好过。
我端起咖啡,欣赏着他震惊恐惧的表情。
“你……”言军喃喃,“你是言笑?”
他似乎被吓傻了,问完又自我否定。
“怎么可能?言笑已经死了啊!”
“我不是言笑。”我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在我对面落座。
“这位小姐,你在哪里弄到我的电话号码?”
“我有自己的门路。”
见我不准备多说,他又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宋雅找过你是吗?”
他露出警惕之色,不答。
“别紧张,我只想知道她找你做什么。”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言军盯着我,两条眉毛皱成一团。
“你是宋雅的仇人?”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那我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
言军咧嘴,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着。
“宋雅那么大方,你不该表示表示?”
不愧是言军,无知无畏,满眼只有钱。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笑着推到他面前。
他以为是钞票,兴奋地搓搓手,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
喜笑颜开的表情在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凝固在脸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抽出照片看一眼,迅速塞回信封。
“你看不出来吗?”我问,“还是说,你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的主角是言语,他那个因为沾染大麻被抓了的好儿子。
把信封往桌子上一摔,言军重重拍了下桌面,怒道:“你什么意思?!”
过大的动静引得服务员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我好意提醒他:“你再叫大声点,大家都会知道你儿子不仅吸毒,还运毒。”
言军吼道:“少他妈吓唬老子!”
他顺遂惯了。
作为儿子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他吸着姐姐们的血长大,后来娶了我那个任劳任怨的妈,把他当大爷一样捧着。
我妈去世后,他扒在我身上吸血,一年多时间到手几百万,是多少工薪家庭工作一辈子也见不到的数额。
他靠吸女人的血生活,如今离了血包,陡然发现自己的无能,奈何也只能像条丧家犬叫唤两声。
等他骂完,我优哉游哉地说道:“你尽管叫,叫完我就把照片和录像交给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