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听着,只替曾经的自己感到悲哀。恋人、亲人想的都是如何算计我,如何一点一点把我踩烂在泥里。只因为我是女子,是他们眼里可欺的弱者。我打断他的话:“把你和沈宴的录音给我,我会把底片给你。”言军强调:“你得保证把小语捞出来!”“我又不是万能的。”我冷笑,“言军,贪心不足蛇吞象。不加把火已经是我仁至义尽。”见他还要分辩,我讥诮地笑看他。“言军,你现在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沈宴身上。”
言军恶狠狠瞪着我,像被踹了一脚的老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体贴地帮他倒了一杯水:“别气坏了身子,你的宝贝儿子还等着你的决定救命呢。”
言军看向信封。
我无所谓:“你拿去好了,想要的话我还可以洗更多,送你做纪念。”
他狠声问:“说!你的条件!”
“告诉我宋雅找你做什么,还有,四年前孙梅的车祸,你和沈宴的交易。”
“就算我告诉你,口说无凭,你以为你能凭这些扳倒那些少爷小姐?”
他的语气很不屑,我不由失笑。
“言军,我知道你从来不做没把握的生意,所以,你肯定有筹码,对吗?”
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咬紧后槽牙问我:“你真的是言笑?”
我否认:“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你是不是言笑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他幸灾乐祸地说道,“宋雅出一百万,买我几滴血。”
亲子鉴定。
早就猜到宋雅的打算,我平静说:“还有沈宴和你的交易,说吧。”
……
言军说,沈宴当年找上他,提出只要他放弃治疗,他可以给他一百万。
条件是不能把孙梅死亡的消息透露给言笑。
“沈宴说了,言笑是孙梅的女儿,孙梅造的孽就得言笑来补偿。”
“我要是敢告诉言笑,他就会报复我和小语!”
“我也是被逼无奈!儿子女儿之中总要保全一个啊!”
“至于后续借口找言笑要钱,也是沈宴教我的。”
“我知道言笑性子倔,要不是为了孙梅的医药费,她肯定不会去找沈宴。”
“沈宴也清楚这点,他就是想把言笑绑在身边折磨。”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听着,只替曾经的自己感到悲哀。
恋人、亲人想的都是如何算计我,如何一点一点把我踩烂在泥里。
只因为我是女子,是他们眼里可欺的弱者。
我打断他的话:“把你和沈宴的录音给我,我会把底片给你。”
言军强调:“你得保证把小语捞出来!”
“我又不是万能的。”我冷笑,“言军,贪心不足蛇吞象。不加把火已经是我仁至义尽。”
见他还要分辩,我讥诮地笑看他。
“言军,你现在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沈宴身上。”
“扪心自问,拿到言笑要来的医药费时你不开心吗?”
“知道言笑死了,你是不是松了口气?”
“或者还有点遗憾,毕竟这样的提款机以后可没了。”
言军狡辩:“老子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吗?”
我反问:“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清楚,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言笑已经死了。”
……
送走言军,我给沈谕打了个电话。
“东西拿到手了,底片可以给他。”
“录像也要给吗?”
他在明知故问。
“你说呢?”我咬了咬牙,“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他们?”
“我这不是怕你见到亲人心慈手软嘛。”
“底片给他,录像交给警察。”
既然言军舍不得管,那就让警察帮他好好管教他的好儿子。
吸毒是违法,藏毒运毒可是犯罪。
言语被言军宠得毫无常识,什么东西都敢碰,走到今天这一步怪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