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回过神,看清了面前的人。“是你?”“任小姐,好久不见啊,我们真是山水有相逢。”“实在不好意思,我和我的好侄子起了些冲突,我只能找你帮帮忙了。”郁建西揉了揉手腕,虽是笑着,却阴狠十足。任夙汐一愣,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句话她前世也听过,是在郁建西和郁斯年争夺家产时自己被绑架的时候。只是不知为什么,明明她已经远离了郁斯年,却还是被绑来了这里。“你是想以我来威胁郁斯年,让他方寸大乱,放弃和你争权吗?”
待祁越走后,任夙汐直接将药粉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没心情陪祁越玩这种豪门勾心斗角的游戏,处理工作忙到半夜,才终于离开了公司。
此刻公司早没了其他的人,任夙汐将电闸拉下,立刻一片黑暗。
她摸索着下了楼。
此刻街上也已经空无一人,只剩昏黄的路灯。
她刚走出公司,一旁埋伏已久的人便迅速窜了出来,用早已准备好的帕子捂住她的嘴。
帕子上浸了迷药,任夙汐甚至来不及挣扎,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凉水兜头而下,任夙汐幽幽转醒。
钻心的痛加上刺骨的凉意,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视线慢慢变清后,她这才看清,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不等任夙汐反应过来,一个耳光便落在了她的脸上。
打她的人用了十成十的力。
任夙汐被扇得偏过头去,耳中一阵嗡鸣。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看清了面前的人。
“是你?”
“任小姐,好久不见啊,我们真是山水有相逢。”
“实在不好意思,我和我的好侄子起了些冲突,我只能找你帮帮忙了。”
郁建西揉了揉手腕,虽是笑着,却阴狠十足。
任夙汐一愣,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句话她前世也听过,是在郁建西和郁斯年争夺家产时自己被绑架的时候。
只是不知为什么,明明她已经远离了郁斯年,却还是被绑来了这里。
“你是想以我来威胁郁斯年,让他方寸大乱,放弃和你争权吗?”
郁建西的脸上闪过片刻的错愕,但随即便冷静了下来。
“任小姐,你的确聪明。”
“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落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最好是老实一点,不要唱反调吗?”
任夙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不是在唱反调,我只是在提醒你。”
“郁斯年喜欢的是任晓楠,你把我绑过来毫无意义。”
随着她话音落下,郁建西却笑出了声。
“任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只绑架了你?”
他说着拍了拍手,身旁的打手便从角落里拖出了一个人,带到了任夙汐身边。
是任晓楠。
此刻她也被麻绳紧紧捆住,但依旧在昏迷。
任夙汐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她忽然意识到郁建西要做什么了。
看着任夙汐错愕地神情,郁建西眼中的得意再也抑制不住。
“任小姐,你说如果你和她一起被绑架了,而郁斯年只能救一个,他会选择谁?”
“你觉得,是你们夫妻一场的情分更重,还是他们相识多年的情意更浓呢?”
“你觉得他会选你吗?”
郁建西的声音就像提前敲响的丧钟,任夙汐眸色一暗,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
郁斯年不会选她。
他的确梦到过前世之事,可能也有过愧疚之心。
可到底不是亲身经历的事,那点愧疚又能维持多久?
不过是自我安慰后的转瞬即逝罢了。
早在许多天之前,她便和郁斯年做了了断。
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郁斯年也早没了理由救她。
任夙汐咬咬牙,抱着最后的希望开口:“即便如此,你擅自绑架我,不怕祁鹤知道吗?”
“祁鹤?”
郁建西反问着,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随后,他的话将任夙汐最后一点希望彻底打碎,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任小姐,你觉得祁鹤会来救你吗?”
“或者说,你觉得祁鹤真的在乎你吗?”
“面对现实吧。”
“你以为让郁斯年做选择的主意,是谁告诉我的?”
“不就是祁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