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什么抱怨都不能说出口,只能乖顺地坐在陆思言身边,扮演一个听话的‘女朋友’。回到陆家,已经很晚。陆思言喝得有些醉,我将他弄到床上。刚想离开,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陆思言的力气忽然大得吓人,猛然一拽,就把我拽了过去。“谁让你来接风宴的?”他质问着我,眼底是带着怒气的清明。这是要跟我秋后算账了。我被他死死压住,无措解释着:“陆序说……”我刚开口,却被打断了。陆思言死死扣住我的肩,眼神如刀,似是要生生剜了我一般。
话音落下,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陆思言皱着眉头,对着那女生就骂:“你TM有病吧。”
那女生瞬间白了脸。
她不敢对陆思言摆脸色,就朝我骂:“没眼色的东西,还不给安小姐道歉!”
我僵在原地,却不知如何开口。
周围人的目光尽数射向我,好笑看着这好戏。
我低着头任人奚落,默默扮演着戏中唯一的丑角。
最后还是陆序开口,结束了这场闹剧:“吃饭吧。”
我稍稍松了口气,挤出声音:“不好意思安小姐,欢迎你回国,我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转身便要落荒而逃。
陆思言却忽然叫住了我:“等等。”
我不明所以,他却不看我,只推了推身旁的人。
“你吃饱了,走开吧。”
那人愣了一瞬,还是忙不迭离开了座位。
陆思言便朝我招手:“过来坐吧。”
我脚步粘滞地挪了过去,刚坐下,他又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刚刚没来得及跟大家介绍,其实她是我的女朋友。”
话音落下,所有人再次看向我,惊愕的眼神几乎要将我盯成筛子。
我瞬间如坐针毡,却忽然听见安暖说。
“啊……原来是这样,言崽你也是,不早说,那以后小溪也是我妹妹喽。”
我看着安暖,见她笑意吟吟,却只觉浑身发寒。
我知道,陆思言只是想刺激安暖。
我不明白的是,明明是他们三个人的瓜葛纠缠,何必非要把我拉进这趟浑水里来。
就像是故事里无人在意的炮灰,出尽了洋相,只是为了衬托出女主角的高尚。
但我什么抱怨都不能说出口,只能乖顺地坐在陆思言身边,扮演一个听话的‘女朋友’。
回到陆家,已经很晚。
陆思言喝得有些醉,我将他弄到床上。
刚想离开,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
陆思言的力气忽然大得吓人,猛然一拽,就把我拽了过去。
“谁让你来接风宴的?”
他质问着我,眼底是带着怒气的清明。
这是要跟我秋后算账了。
我被他死死压住,无措解释着:“陆序说……”
我刚开口,却被打断了。
陆思言死死扣住我的肩,眼神如刀,似是要生生剜了我一般。
“唐溪,到底是谁在养着你,你到底该听谁的。”
我愣住了,莫名地,竟有些隐隐的心虚。
随后便是卑怯的委屈。
选择的余地和反抗的权利,我一样都没有。
陆思言质问我,我又该去问谁?
陆思言看着我,语气盛着愠怒:“你不要脸没关系,别丢我的脸。”
他说着,单手扣住我,将我的衣服尽数扯去。
陆思言的动作很粗暴,半点不留情,势要将火气全部发在我身上。
我咬牙承受着,将床单捏变了形。
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陆思言终于放过了我,将我赶了出去。
“滚。”
看着被重重关上的门,我叹了口气,一步一停回了房间。
将自己蜷缩进冰冷的被子里,迷迷糊糊睡过去。
然而深夜,却又被胃痛痛醒。
这并不奇怪,一天没吃饭,又喝了那么多酒。
我把自己尽可能蜷缩起来,但那痛意还是汹涌。
无奈,我只能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想下楼给自己倒点热水。
客厅却开了展落地灯,陆序坐在沙发上,处理着工作文件。
见到我,他似是疑惑:“怎么了?”
我不想,也实在没有力气多说,低头解释:“喝口水。”
温热的水下肚,我好受了些,转身上楼,身后却传来陆序的声音。
“药箱里有止疼药。”
他语气淡淡,我却像是被碰到了什么开关,猛然停住脚步。
酸涩攥紧心口,在这个筋疲力尽的深夜轻而易举冲垮了我的理智。
我看着陆序,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序,从头到尾,我一直都是安暖的替身,对吗?”
在他面前,我从来都乖顺,从未这样问过他。
陆序眼中闪过一瞬的诧异。
其实话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我知道自己不该也没资格问这种话。
但我真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沉默半晌后,陆序给了我回答。
“不是。”
他说:“如果我要找替身,你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