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当着时老爷子的面,时愉白接走了季知节。半道上,时愉白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毫不避讳接起,很快,林冉冉温柔的声音传来:“时哥哥,今天的商宴对林家很重要,我爸妈都在催你。”季知节心头又是一刺。林家出席的重要商宴,她这个林家真正的千金却从来不知道……亲生父母不在乎她,时愉白也是如此。她想要的爱,从来没有得到过。时愉白薄唇轻启,分外温柔:“好,我马上到。”挂了电话,他玩味看了眼沮丧的季知节,眼中闪过嘲讽。
窗外又下起了雪,更冷了。
季知节神情发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时愉白拽进了房间。
随着房门的关闭,时愉白像从前那样,用理所当然的语调吩咐:“等会儿爷爷问起来,你的怀孕要装的像一点。”
季知节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口流血般的疼。
她再也忍不住质问他:“时愉白,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帮林冉冉作假?在你的心里,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一刻把我当成妻子?”
话落,‘嘭’的一声,男人一把将她推在墙边。
时愉白的脸色沉了又沉,冰冷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你不是不愿意离婚?那养冉冉的孩子是你现在唯一的价值。”
“季知节,你应该知道吧,没有人高兴你的出现,就连你的亲生父母都厌恶你,你说你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呢?”
她怔楞,整个人如坠冰窖。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突然觉得陌生,自己这么多年喜欢的人怎么会这么残忍?
季知节死死握紧双手,仰起头看向他:“我死也不会养林冉冉的孩子。”
“那你就去死吧。”
说完,男人冷漠地睨向她,转身离开。
只听‘嘭’的一声,房门打开又被关紧,季知节脱力滑倒在地,隐忍多时的泪水大滴大滴涌出……
午后。
当着时老爷子的面,时愉白接走了季知节。
半道上,时愉白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毫不避讳接起,很快,林冉冉温柔的声音传来:“时哥哥,今天的商宴对林家很重要,我爸妈都在催你。”
季知节心头又是一刺。
林家出席的重要商宴,她这个林家真正的千金却从来不知道……
亲生父母不在乎她,时愉白也是如此。
她想要的爱,从来没有得到过。
时愉白薄唇轻启,分外温柔:“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他玩味看了眼沮丧的季知节,眼中闪过嘲讽。
这女人真以为有爷爷护着,就能随意忤逆他了?
随即命令:“下车。”
“什么?”季知节被惊得回神,扫了一眼车窗外的大雪,“这地方偏僻,我现在下去一时半会儿叫不来车——”
话没说完,却被时愉白绝情打断:“冉冉怀孕了,我可不想她等会看到你影响心情,赶紧滚!”
话落,不等她反驳,时愉白便将她直直地拽下了车。
车黑色的迈巴赫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飘雪浇淋在头顶,季知节都分不清是雪冷还是心冷。
……
晚上八点,第一酒店。
商宴已经开始,一楼大厅,来来往往都是富贵名流。
季知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找虐,而她进屋之后,一眼就见到了不远处,众星拱月的时愉白。
他站在林冉冉身边,含笑和林父林母说着话,任谁都夸一句温馨。
心脏,再次被凌迟得血淋淋。
下一秒,林母眼尖看到了她,当即如临大敌,沉着脸走了过来,低声警告。
“你来这搅合什么?!”
说着,林母不由分说将季知节拉到角落:“我警告你,冉冉肚子里的孩子金贵,你要是敢动什么腌臜心思,别怪我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