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樱将纸张递了过来。她写:王爷,我并无过往记忆,爹爹说寻到我时,我脑部受了重伤,因此对过往一无所知。这事孟樱确实是心虚的。她没有这具身体过往的经历,因此面对程永啸的询问,她无从答起,只能借头部的伤作借口。看见这个回答。姜墨染眼底泛起一抹冷意,他讽笑:“倒是巧。”这下,他是连装都未多装了,明显的不悦与嘲讽。孟樱心底生出几分酸涩,再度低下了头。自然也并未注意到,在她低头的瞬间,姜墨染的眉头轻蹙了下,眼底露出了几分复杂。
孟樱眸色一沉。
身旁的丫鬟已经察觉不妥试图上前拒绝:“我家姑娘尚未出阁,与王爷……”
话未说完,孟樱伸手拦住了她。
安抚完丫鬟,孟樱跟着王府管事去了。
抵达湖心亭。
姜墨染独自坐着,身前摆了些糕点和茶水。
对上视线,姜墨染伸手示意:“程姑娘,坐。”
孟樱凛神上前,在他对面落座。
管事便很快下去,周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这还是孟樱第一次,从这个位置和姜墨染坐在一起,看起来就像跟他地位相衬一般。
过了许久。
姜墨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仿若是刻在骨子里的动作,孟樱当即下意识拿上茶壶替他斟上了热茶。
霎时。
双方皆是一滞,姜墨染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即却是泄了几分冷意:“有劳程姑娘了。”
孟樱勉强扯了扯嘴角,垂下了眼眸。
就在这时。
她听见姜墨染再度开口问:“不知程姑娘之前是在连安县何处?连安县曾经闹过饥荒,程姑娘倒是命大,竟能从那吃人的灾害中活下来。”
他语气很平淡。
可孟樱听得出,他这是在试探。
姜墨染并不相信她是程永啸的女儿。
事实上,孟樱自己也有过怀疑,只是她一醒来就已经在程永啸府上,跟程永啸相认了,他们跟她说,她腰部的那抹杏花胎记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这点让孟樱有过恍神。
她清楚记得,真正的自己腰部也有处杏花胎记。
只是大小似乎有所不同。
前世的自己胎记在左腰,那杏花胎记仅仅只有三指大小,可如今的这具身体,杏花胎记虽然同样在左腰,大小却足足有半掌大。
有时候,孟樱也在想,是不是冥冥之中,自己还魂到这具身体,也是有此缘分。
姜墨染递过来了笔墨信纸。
“险些忘了程姑娘无法言语,那便写字吧。”
孟樱犹豫片刻,拿起了笔,低头落字。
对面的姜墨染静静望着她,眸色却是微怔。
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她执笔姿势居然与孟樱也过于相似。
过了片刻。
孟樱将纸张递了过来。
她写:王爷,我并无过往记忆,爹爹说寻到我时,我脑部受了重伤,因此对过往一无所知。
这事孟樱确实是心虚的。
她没有这具身体过往的经历,因此面对程永啸的询问,她无从答起,只能借头部的伤作借口。
看见这个回答。
姜墨染眼底泛起一抹冷意,他讽笑:“倒是巧。”
这下,他是连装都未多装了,明显的不悦与嘲讽。
孟樱心底生出几分酸涩,再度低下了头。
自然也并未注意到,在她低头的瞬间,姜墨染的眉头轻蹙了下,眼底露出了几分复杂。
分明处处彰显着这个程樱的不对劲。
可姜墨染还是莫名觉得她熟悉,之前他没多想,如今才惊觉她这副总是低眉顺眼的模样,竟也同孟樱过度相似!
意识到这点。
姜墨染心底滋生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莫名烦躁。
他冷冷放下纸,没了再多试探的心思。
“你走吧。”
孟樱虽有诧异,却并未多留,很快起身离开。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
姜墨染的目光却迟迟未曾收回,他眉间的阴翳未曾散开,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他居然会就因为她有几分像孟樱,便放过了。
过了许久。
姜墨染还是起身离开。
推开书房门,暗卫首领已回来复命。
“主子,您让属下去查的那个程樱身世,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