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们不敢往下说了。心底却暗自替那程姑娘捏了把汗,听闻那程姑娘也是可怜身世,还是个哑的,若又被主子当替身,实在是悲惨得很。而在这八卦流传之际。一道惊喜声自人群炸开:“找到了!”霎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下人将字条递给管事,管事毕恭毕敬擦干净上面的污渍,这才敲开了书房门。“主子,字条寻到了。”管事将字条呈上。姜墨染示意他将字条放在桌上,跟孟樱留下的那张药方字迹对比。他问管事:“这两张字迹,你觉得像吗?”
难怪他今日看那女人写下的字眼熟。
原来竟是跟孟樱的字一模一样!
他语气急切。
吓得下人慌忙跪地:“主子恕罪,那字条您没说留着,如今怕是寻不到了。”
“给本王掘地三尺也要寻回来!”
姜墨染的脸色阴沉得过分。
“是。”
全府下人因这一句话,尽数出动。
“主子怎么突然要寻一张字条了?”
“谁知道呢?但听说,主子是又进了那位的屋子。”
此话一出,四周的下人鸦雀无声,认了命。
外人不知晓他们却是最清楚不过的。
但凡跟那位孟樱小姐沾了边,主子犯什么疯都是可能的。
前段时间,他们还听说主子将害死孟樱小姐的富商人头送去了十王爷的订婚宴上。
外界还有传是主子对徐小姐念念不忘。
王府的人却最笃定,主子是为了孟樱。
只是今日,不知又犯了什么疯。
进了一趟孟樱小姐的屋子,却要去寻那程姑娘的字条。
“说来也奇怪,你们说主子怎么会突然让那程姑娘进王府来学礼仪?”
“主子与程将军交好呗。”
“我看不仅仅如此,你们没发现吗?那位程姑娘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谁?”
“还能有谁,孟樱!我之前跟孟樱共过事,我可以肯定,那位程姑娘的双眼生得跟孟樱一模一样!”
“那这……主子莫不是将那程姑娘……”
后面的话他们不敢往下说了。
心底却暗自替那程姑娘捏了把汗,听闻那程姑娘也是可怜身世,还是个哑的,若又被主子当替身,实在是悲惨得很。
而在这八卦流传之际。
一道惊喜声自人群炸开:“找到了!”
霎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下人将字条递给管事,管事毕恭毕敬擦干净上面的污渍,这才敲开了书房门。
“主子,字条寻到了。”
管事将字条呈上。
姜墨染示意他将字条放在桌上,跟孟樱留下的那张药方字迹对比。
他问管事:“这两张字迹,你觉得像吗?”
管事心里冒起了冷汗。
若是不知这两者出处,他自然是要说像的,可如今他明知一张出自孟樱,一张出自那程姑娘……
凝眸思虑许久,管事张口:“虽然这两张字迹确实过于相似,可细看之下……”
“不必有顾忌,实话实说。”
姜墨染冷声打断了他的委婉之词。
管事默然片刻,低下了头:“像的。”
姜墨染并未生气,他盯着那字迹,道:“确实像,像到确实如一个人写的。”
就连那勾处转弯的力道都一模一样。
那是他亲手教出来的。
姜墨染记得的。
初学会识字的孟樱写字实在太丑,每回的复命信让他看了心生烦躁,便趁着闲来无事时,亲自盯着她练字,亲自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这样的笔锋,如今竟然出现在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手里。
而这个女人今日跟他说,她是孟樱。
向来不信命,不信鬼神的姜墨染,竟首次在心底生出了些许疑虑。
隔日下午。
程姑娘按时再度上王府中来学礼教。
姜墨染寻了个高处,远远望着她一举一动。
教学结束。
他看见那女人去了趟书房,似乎是要寻他,下人告知不在后,她并未离去。
却是转身径直朝着孟樱的屋子去了。
管事前来忐忑询问。
“主子,程姑娘要进孟樱小姐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