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拿孩子来算计,是我阿妈偷溜进来抱走的……”三人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神情语气都无比讽刺。“金锁不见是你阿妈,孩子不见又是你阿妈,你当我们兄弟是傻子?”秦舒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揪住,前所未有的酸楚和痛苦将她缠绕。她自知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自己现在百口莫辩。只能转身过去,狠狠拍着娘家的门。“阿妈,你将孩子还给我啊!”“我,我愿意嫁给刘驼,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从小我就帮你干活,天没亮就背着弟弟下田。你为什么眼里只有弟弟和钱……”
说完,孙小梅把门一摔,将秦舒和陶家三兄弟关在外面。
陶翎枫更是愤怒得像一头暴怒的雄狮,看秦舒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活活撕碎一般:“秦舒,你可真是好算计!”
陶叔江冷也气的狠了,常常挂在脸上的笑都散去:“我就知道,昨天给玉佩没安好心,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们。”
陶季江更是握紧双拳,青筋暴起:“虎毒还不食子,你的心肠怎么会狠毒到这种地步!”
三个人的话简直像刀,直接扎进秦舒的心口。
她心痛到窒息,捂着胸口哑声解释。
“我没有拿孩子来算计,是我阿妈偷溜进来抱走的……”
三人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神情语气都无比讽刺。
“金锁不见是你阿妈,孩子不见又是你阿妈,你当我们兄弟是傻子?”
秦舒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揪住,前所未有的酸楚和痛苦将她缠绕。
她自知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自己现在百口莫辩。
只能转身过去,狠狠拍着娘家的门。
“阿妈,你将孩子还给我啊!”
“我,我愿意嫁给刘驼,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从小我就帮你干活,天没亮就背着弟弟下田。你为什么眼里只有弟弟和钱……”
“如果是这样,当时又为什么要生下我?”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孙小梅刻薄的声音:“死丫头屁话真多,不把房子过户到我儿子名下,你们休想把孩子带回去!”
以前秦舒只知道阿妈狠心,却从不知道她还能这样,全然不把她当成一颗摇钱树。
心仿佛被人生生挖出来一般疼。1
也像是有什么东西死了,秦舒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软瘫在李家门口……
三兄弟被逼得没办法,只能让陶季江回到家里。
将他们积攒的路费拿了出来,隔着门和孙小梅谈条件:“房子是不可能过户给你的,如果这钱你不要,那就一分也别拿了,你们李家就抱着养吧!”
孙小梅打开门,眼珠在她们身上滴溜溜的转。
接着似乎是想到什么,把哭着的孩子往陶季江怀里一塞,抢过他手里的钱票就进了门!
换回孩子,陶家三兄弟的脸上才好看些许。
秦舒看见儿子回来,擦干了泪想上前看看。
陶季江果断侧过身体,把孩子挡的严严实实。
一路上,孩子都哭得厉害,秦舒又几次想将他抱过来哄哄。
手伸过去,却被几个小叔子无情打开。
直到回到家中,孩子还是哭个不停。
秦舒憋着一肚子委屈苦涩,卑微又祈求地开口。
“孩子饿了,让我给孩子喂个奶吧。”
话音刚落,陶季江阴鸷的声音响起:“你别嘴里说着要喂奶,转脸就又去抱给你阿妈榨我们的钱吧?”
秦舒被怀疑,急得夹杂哭腔:“我不会,你们要不信,我就在这儿喂。”
孩子的哭声更加撕心裂肺,也确实是饿了。
除了秦舒的母乳,三兄弟现在确实不知道从哪里给孩子找吃的,只能把孩子抱给秦舒。
“这次要是还敢耍花样,我们陶家绝对不会让你们李家好过!”
秦舒满腔苦涩接过孩子,失而复得的感觉又让她的眼里蓄满了泪。
她竭力忽视,三个男人如鹰隼一般的视线。
抽泣着,慢慢掀开衣服下摆。
饱满耸动的乳儿,像一个熟透了的瓜果,透着浓郁的奶香,好像在诱人采撷。
四周安静下来,只有婴儿享受的吮吸声,砸吧砸吧。
三人看着秦舒喂奶,不知在想什么,眸光晦暗,喉结轻微滚动。
羞耻感涌上心头,秦舒的脸越发红了。
她赶忙喂完奶,在三个男人的目光下,整理衣摆。
陶季江赶紧将孩子抱了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孩子被他们三人看得牢牢的,除了喂奶的时候,秦舒压根近不了身。
很快到了陶家三兄弟要南下的日子。
可临走前天傍晚,小岗村风云突变,开始下起暴雨来。
这场雨连下三天,直接冲垮了三兄弟睡的屋子。
外面都是水,也没个去处。
秦舒不忍心孩子也跟着遭罪,咬着招呼他们:“明天你们就走了,今晚到我房中凑合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