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数次欺骗我们,我们也只是想让你尝尝被玩弄的滋味。”陶季江也附和:“是啊,如果不让你吃这些苦头,怎么平息我们心口的怒火。”秦舒无力地坐在床沿,紧闭双眼,眼泪却如珠子般串串滴下。6心口痛得抽搐。“可我是你们的嫂子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她大口呼吸着,几乎是崩溃的痛哭,心也一点点绝望冷却。“你们走吧,我如你们的愿,与你们兄弟三人,以后再无瓜葛。”这话一出口,三人的心,莫名揪起。
刚刚的酒意,仿佛也已经消失殆尽。
疤痕,怎么会出现在老四身上……
秦舒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这一瞬间,那三晚被亵玩的记忆犹在眼前。
种种疑惑与不解,在心口纠缠交杂。
此时此刻,饶是秦舒再吃顿,也已经明白了。
她看着三人,眼神里盈满泪水,深深的屈辱涌上心头。
开口说话,声音都带着凄意:“原来你们三人,一直联合起来欺骗我?”
“你们大哥压根没有回来,从头到尾,都是你们三个人,装作陶伯江折磨我,玩弄我!”
“可是我,却总觉得对不起你们,拼尽全力讨好,真可笑……”
秦舒浑身发冷,身体在不停颤抖。
秘密被拆穿,三人心里涌起愧疚,互相看看,可又都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最后是巧言善辩的老二开口,颇为理直气壮。
“你数次欺骗我们,我们也只是想让你尝尝被玩弄的滋味。”
陶季江也附和:“是啊,如果不让你吃这些苦头,怎么平息我们心口的怒火。”
秦舒无力地坐在床沿,紧闭双眼,眼泪却如珠子般串串滴下。6
心口痛得抽搐。
“可我是你们的嫂子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大口呼吸着,几乎是崩溃的痛哭,心也一点点绝望冷却。
“你们走吧,我如你们的愿,与你们兄弟三人,以后再无瓜葛。”
这话一出口,三人的心,莫名揪起。
陶翎枫手指握紧,看着秦舒覆满泪痕的脸。
最终,嘴皮动动,没忍住说出真相:“李秦舒,我们没想过抛下你,你的船票已经买好,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南下吧,孩子不能没有母亲。”
见二哥这么快就坦白了,陶叔江和陶季江也没有再装下去。
“是,之前是我们想要给你一个教训,其实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想过抛下你,明天和我们一起走吧……”
秦舒却背过身去躺下来,只回了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雨过天晴,三人醒来,家里已经没了秦舒的身影。
三人以为她回了娘家,于是找到孙小梅。
谁知孙小梅嘴一撇,叉着腰,咬牙切齿。
“秦舒哪去了我怎么知道?那丫头死了才好,让她改嫁给弟弟换彩礼非不肯,要不是趁她不注意拿走金锁抱走孩子,我们李家根都要断在她手上了!”
原来竟然真的和秦舒没关系……
知道了真相,想到昨晚秦舒绝望的眼神与哭声,三人心里泛起绵密的疼痛。
懊悔和恐慌几乎将三人击溃。
屋里,院子里,整个小岗村都找不到秦舒,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彻彻底底。
……
五年后。
滨海市,陶翎枫从军队休假回来。
昔日的战友们摆了一桌替他接风洗尘。
正在吃饭时,突然听到隔壁桌吵嚷的动静。
像是什么人,正在破口大骂。
原本一桌人是不想理会,可这声音实在太过吵嚷。
于是,陶翎枫起了身上前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清丽身影。
她穿着服务员的制服,卑微地低着头,被客人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