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痛苦的是,刘安这个阉人竟然有这样多折磨人的手段。刘安本就相貌丑陋,她看一眼就觉得恶心,昨夜却要被迫在他身下,被他蹭遍全身。他竟还……竟还逼她为他清理那处。那处断了根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她闻到后就干呕,结果被刘安狠狠扇了一巴掌。江琳想逃却逃不掉,只能任由刘安折辱。晓园轻轻晃动江琳的手臂,江琳缓缓回神,她双眼泛红,声音嘶哑,“晓园,我不想活了。”晓园吓得呼吸一紧。
刘家。
江琳昨夜哭了一晚。
醒来时双眼红肿,狼狈不堪。
陪嫁婢女晓园看她这副好似被凌辱过的模样,心疼地抽泣,“姑娘,姑娘你别吓我。”
江琳双目空洞望着床帐。
她到现在依旧不能接受,她的娘亲竟然放弃了她,任由她嫁给一个阉人。
她更痛苦的是,刘安这个阉人竟然有这样多折磨人的手段。
刘安本就相貌丑陋,她看一眼就觉得恶心,昨夜却要被迫在他身下,被他蹭遍全身。
他竟还……竟还逼她为他清理那处。
那处断了根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
她闻到后就干呕,结果被刘安狠狠扇了一巴掌。
江琳想逃却逃不掉,只能任由刘安折辱。
晓园轻轻晃动江琳的手臂,江琳缓缓回神,她双眼泛红,声音嘶哑,“晓园,我不想活了。”
晓园吓得呼吸一紧。
“姑娘可不能这样想!姑娘若死了,谢家姐妹的计策便真的得逞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只有活着才能让她们付出代价。”
听晓园说起谢家姐妹两个,江琳眼底顿时迸发出一股恨意。
她攥住锦被,指尖用力到发白,“该死的谢昭昭!这些本该是她来承受的,凭什么是我!凭什么!”
一想到刘安,江琳就反胃想吐,想到谢昭昭,她更是恨得浑身发抖。
原本死寂灰白的眸子,一点点凝起光亮,江琳被晓园搀扶着起身,从床榻上下来的那一刻,双腿忍不住的发颤。
她腿间被东西划破,都是血痕,每走一步都在疼。
江琳却跟感受不到似的,“谢云檀和谢昭昭毁了我,我绝对不会让她们好过!”
她一双眸子紧锁,刘安这种会折磨人的手段,她谢昭昭必须也体验一番!
她要把谢昭昭也拉下水。
想到这里,江琳豁然起身。
“晓园,帮我梳妆,我要去见公爹。”
在刘府,只有刘肃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人,她要抱紧公爹的大腿,绝对不轻易放过谢家姐妹两个。
-
三日后。
江琳带着刘安回门。
江家一众人全都绷紧了神经,毕竟今日回门,不仅仅是回门,刘家人还要责问替嫁之事。
这绝对不是一件好应付的事情。
江家人一早便来给谢云檀传消息,今日回门宴她必须参加,到时候刘家怪罪下来,所有罪责都得她来承担。
谁让她偷偷带走谢昭昭。
至于谢昭昭,从三日前便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谢云檀面无波澜,她简单收拾好,便带着人去了前厅。
江家人都守在大门前,刘家的轿子抵达大门后,江淮上前迎接刘安。
率先出来的是刘安,倨傲抬起下巴,轻蔑扫视一眼江家人。
江家人全都心头一滞,心头打鼓,不安的紧。
随后从马车上下来的江琳,她今日穿着胭脂色镶金长裙,肩头缀满宝石的云肩,满头珠翠,无一不彰显奢华富贵。
江家人瞧见这一幕,纷纷有些震惊。
这刘大人真不愧是朝中重臣,家底竟如此丰厚。
将刘安江琳迎入府中。
沾刘安的光,江琳得以坐在主位旁,这是她以前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这一刻,望着坐在下面的江家众人,江琳心中生出一抹得逞的快感。
她突然觉得,嫁给刘安,或许嫁对了。
她再也不用在江家唯唯诺诺,小心谨慎了。
就在江琳出神想着,江家下人将茶水端到刘安面前,刘安却没接。
江淮面色微凝几分,隐隐压抑怒火解释,“此事是江家做的不对,但当时事发突然,我们并不知情,发觉时琳儿已经被送上喜轿,若我们去拦才是拂了刘家面子,只能将错就错。”
刘安冷哼一声。
新婚第二日,江淮就已经书信给刘肃,将此事来龙去脉全都告知刘大人。
刘安本是有些恼的,但江琳将他伺候的还算舒服,刘安更没有将人送回去的意思,觉得这样也好。
女人不嫌多,刘安的心思依旧放在谢昭昭身上,一个江琳怎么够,最好能将谢昭昭一同迎娶过门。
所谓问责,不过是借口。
刘安的目的还是谢昭昭。
江淮话落后,刘安接过下人手中的茶水,他只抿了一口茶,便将茶盏摔在地上,“这是什么茶?又苦又涩!”
江家人吓得身子一抖,就连江淮都躬身解释道,“江家与刘家不能比,自然没有刘家那样的好茶。”
刘安则冷睨着江家人,“今日带琳儿回门,想必你们都知道刘家的目的,替嫁之事,刘家需要一个说法。”
林氏听闻此言,顿时看向谢云檀,她抬手指着谢云檀,“刘少爷!此事跟我们真的无关,都是谢云檀一手设计的,她不愿自己的妹妹嫁给您,便设计将琳儿送上喜轿……”
循着林氏手指的方向,刘安看向端坐一隅用茶的谢云檀。
女子容貌明艳秀丽,玉面生春,明明是艳丽的长相,一身气质却端庄温婉。
越是这样强烈的对比,便越是勾得人心尖发痒。
端着茶盏的指尖瓷白,刘安滚了滚喉咙,他问道,“江三夫人可得给我一个说法。”
谢云檀缓缓起身,“刘少爷不可偏信一面之词。”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若不是你偷偷换了新娘子,怎会酿成大错?”林氏看谢云檀似要狡辩,开口阻拦道。
“二嫂这么急着阻拦,是怕我说出什么?”谢云檀冷笑。
林氏微顿,便听谢云檀道,“身为昭昭唯一的亲人,从始至终,我都不曾答应过这门婚事。”
这话一出,前厅内所有江家人都震惊地看向谢云檀。
她疯了。
这样的话都敢说,眼前这人可是刘大人的义子,她谢云檀这是要跟刘家对着干?
刘安听到这话,脸色果然阴沉下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怎么?江三夫人是瞧不上刘某?”
谢云檀却一本正经,“自然不是,是因为我知晓琳儿的情意。”
“琳儿的情意?”众人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江琳。
就连江琳自己都一头雾水。
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