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欣恍若感受不到顾辞年的怒意般,脸色依旧淡淡道:“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一丝联系了,彻底划清界限。”顾辞年听着梁安欣有些清冷的嗓音,心里莫名有些烦躁道:“梁安欣,就算要离婚,也是我来提,你凭什么提,别忘了,当初是你和你爸妈一直逼迫我妈,我才会娶你的,现在你说离就离,你拿我当什么了?”他的声音异常的大,好像说的越大声,就能说服自己的内心一般,他只是单纯的生气而已,生气该提离婚的人是他,梁安欣没有资格提离婚。
他说:“我跟依依是见过,那又如何?”
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是她,可是她都已经和叶依依决裂了,他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和叶依依见面。
梁安欣选择当鸵鸟,自那日后,她跟顾辞年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了。
母亲因为父亲的突然离世受到刺激还没醒,需要她照顾,不过梁安欣要先去一趟顾辞年办公室。
顾辞年刚回办公室,就看到门缝底下多了一个档案袋,上面写的他的名字,字迹他认识,是梁安欣的字迹。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顾辞年的心头,他拆开后,只见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顾辞年的眼前--
离婚协议。
顾辞年猛然瞳孔一缩,梁安欣竟敢跟他说离婚?她有什么资格提!
拿着离婚协议去护士站找梁安欣,却没看到梁安欣的身影,一阵烦躁涌上心头问道:“梁安欣呢?今天不是有她的班吗?”
护士急忙回道:“顾主任,安欣姐刚刚好像去了她母亲的病房。”
顾辞年悬挂着的心稍安,跨步向梁母的病房走去,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此时的步子有多焦急。
推开梁母的病房,见梁安欣正安静的陪在梁母的身边,原本急冲冲赶过来的顾辞年在看见梁安欣脸上淡漠的神情时僵住。
梁安欣只是抬眸看了眼顾辞年手中拿着的棕色文件袋,便又轻柔的给梁母仔细按摩起来:“顾医生,要是签好字了就放下吧。”
顾辞年闻言,眸色深了深,他被梁安欣的话噎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离婚协议书的时候,第一时间是想要来找梁安欣,而不是直接签字。
没听到顾辞年的回答,梁安欣又道:“顾医生,还有事么?”
顾辞年怔住,她在赶她走?
这句话直接刺激到了顾辞年,他找不到为何不愿签字的理由,只能将一切归结为生气,怒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在医生办公室坐在这里做什么?”
梁安欣自嘲的笑了一声道:“顾辞年,文件袋里,不止有离婚协议。”
顾辞年拧眉,仔细翻找了文件袋,发现里面还有一封辞职信。
他目色冰凉,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什么意思?”
梁安欣恍若感受不到顾辞年的怒意般,脸色依旧淡淡道:“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一丝联系了,彻底划清界限。”
顾辞年听着梁安欣有些清冷的嗓音,心里莫名有些烦躁道:“梁安欣,就算要离婚,也是我来提,你凭什么提,别忘了,当初是你和你爸妈一直逼迫我妈,我才会娶你的,现在你说离就离,你拿我当什么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大,好像说的越大声,就能说服自己的内心一般,他只是单纯的生气而已,生气该提离婚的人是他,梁安欣没有资格提离婚。
梁安欣一怔,直直的看向顾辞年,语调冰凉似是嘲讽道:“顾医生该不会是舍不得和我离婚吧?不离婚只是可怜了叶依依。”
果然,此话一出,顾辞年像是被激到了一般,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撕碎怒道:“舍不得?你可真是高看自己了!”
顾辞年眼神微沉,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凌然道:“周四我轮休,到时候我会带离婚协议在民政局门口等你,梁安欣,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