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清月看到这封信该欣喜若狂,毕竟,你能置我于死地,然后洋洋洒洒的离我而去。”楚清月恨极了他这幅漫不经心的态度,巴掌抬起,狠狠扇在了那张冷峻的面旁上。她的手疼的发颤,那半边脸也跟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个透彻。“裴锦,你怎能当卖国贼!你是大祁人!你是大祁的锦衣卫!”父亲自小就教她,身居高位,要以德配位。从前,她恨裴锦只是因为家仇,而今,因为这封信,还多了国恨。裴锦眼中并不见太多的情绪波动。手指轻轻帮她将脸颊边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幽深的夜色里,他不经意的勾起嘴角,语调却带着无尽的落寞和惆怅。
裴锦自始至终都淡定自若。
哪怕是被楚清月发现了这性命攸关的书信,他也不过淡淡的勾着唇,素手微抬,勾住她的衣摆,轻轻一拉,便将人拉到了怀里。
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他轻轻嗤笑了一声,浑不在意:“清月这是在担心我吗?”
“我以为,清月看到这封信该欣喜若狂,毕竟,你能置我于死地,然后洋洋洒洒的离我而去。”
楚清月恨极了他这幅漫不经心的态度,巴掌抬起,狠狠扇在了那张冷峻的面旁上。
她的手疼的发颤,那半边脸也跟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个透彻。
“裴锦,你怎能当卖国贼!你是大祁人!你是大祁的锦衣卫!”
父亲自小就教她,身居高位,要以德配位。
从前,她恨裴锦只是因为家仇,而今,因为这封信,还多了国恨。
裴锦眼中并不见太多的情绪波动。
手指轻轻帮她将脸颊边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幽深的夜色里,他不经意的勾起嘴角,语调却带着无尽的落寞和惆怅。
“清月觉得,我是那种卖国的恶人吗?”
闻声,楚清月只死死凝着他,一言不发。
可她也不用说话。
那双群星璀璨般耀眼的眸底,恨意流转已经将她的态度摆在了那儿。
她恨他,且比以往更恨。
那泼天的恨意充斥着她那张精致清艳的小脸,裴锦看的真真切切,心也疼的明明白白。
“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讪讪垂下脑袋,声音愈发的低哑。
楚清月厌恶他的触碰,发狠推开他。
这一夜,注定无眠。
天光大亮时,楚清月卷着被褥缩在贵妃榻上。
裴锦从独自换着飞鱼服,身后那道炽热的视线紧随其后。
他不用回头,那恨意凛然的小脸只要稍稍一想便能浮现在脑海之中。
叹了口气,手指停在腰侧的绣春刀上,他只无奈的吐出了一句话:“记得用膳,拿什么与我赌气都好,唯独别用你自己的身子。”
“收起你的假惺惺。”
楚清月嫌恶的瞪着他。
裴锦闻声,敛了眸里的情绪没再开口。
抬脚走到门边,楚清月又拿着一方小枕扔到他脚边。
“什么时候放我走?”
往前的步子一顿,裴锦面上的沉稳再维持不住。
眸中泄出一丝痛苦,他近乎残忍的扯着嘴角回头:“就要走吗?”
“清月,我给你机会,你把你手里的毒下完,我就放你走。”
楚清月惊骇瞪眼,呼吸狠狠一滞。
“你都知道?!”
“那你还吃那些东西!”
裴锦半点不在意,捡起那方小枕走到她身前。
“我说了,只要是你,给我下毒我也甘之如饴。”
话落,他俯身将抱枕塞进她怀里,另一只手强硬的掰过她的小脸,拇指在她红润的唇间摩挲着,那凉薄的唇,跟着就要落下。
楚清月眼底厌恶明显,在他落下来的间隙她就侧开了头。
那一吻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楚清月一脚踢开他,嫌恶的擦着被碰过的脸,眼眶猩红:“裴锦,我会杀了你,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