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见自家主子神色不对,管事神色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说:“两个月前,这位段公子买下了祝府隔壁的府宅,不知怎的就和祝姑娘熟悉了起来,平日里,但凡祝姑娘出府,这位段公子必然跟在她身边。”这话一出。谢牧珩心头只觉危机感倍增,“他们男未婚女未嫁,就不怕……”“京中也确实有流言蜚语,不过看他们那意思,似乎并不在意,久了,大家也知段公子似乎也没有要求娶祝姑娘的意思,哦对了,祝姑娘的盛春楼,这位段公子也投了不少钱财,或祝他们不过是生意伙伴罢了。”
谢牧珩眉头轻蹙。
不是说她不单独见外男吗?那这人又是谁?
满腔疑虑自脑海升起,却又被谢牧珩死死压下。
“祝姑娘,好久不见。”他先开了口。
祝月欢朝他轻轻点头,神色疏离:“好巧,世子是正好路过吗?”
“我是特意来见你的。”谢牧珩沉沉开口。
话出口,他便知道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因为他明显看见祝月欢皱了眉头,语气也冷了几分:“世子说笑了,小女与世子并无过多交情,之前也同你说过,希望日后不必再见。”
谢牧珩的心倏地往下沉,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祝月欢将话说得如此直白,当真是不给他一丁点面子。
他一时语塞,半晌没了声。
这时,旁边瞧了祝久的男子却轻飘飘出了声。
“欢欢,这位便是你那传闻中的前未婚夫了吗?”
他语气含笑,一双桃花眼弯起,束着半马尾,发带与零散的黑发一同垂在身前。
一副轻挑纨绔公子样。
谢牧珩心底不屑。
可祝月欢却站在了对方身旁,神色平淡:“是,但现在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景珩,你先进府,我同世子说完几句话就回来。”
态度亲近远疏显而易见。
谢牧珩的心里堵慌,眼见对方要走,他当即喊住:“不知阁下是哪家公子?从前怎么在盛京从未见过?”
“在下姓段,名景珩,是两个月前刚搬来盛京的。”
段景珩朝他行礼。
那行礼也不标准,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谢牧珩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祝姑娘,这外来之人,尚未查清底细你就随便让他进府,是否未免……”
他话才出口。
就被祝月欢冷声打断:“世子,段公子是小女的朋友,还请您说话注意些。”
她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
竟然会对他发火。
谢牧珩眼底冷下来,抬眼之时却正好看见那段景珩站在祝月欢身后,低头笑吟吟盯着她,神色间的愉悦显而易见。
那分明不是看普通朋友的眼神。
谢牧珩还想说什么。
可祝月欢已经不想再与他多言一句:“世子,我与段公子还有事要聊,就不与你多聊了,请便吧。”
语罢,她转身同段景珩一同踏入府。
段景珩进府前回头朝他看了一眼。
落在谢牧珩眼底,竟透着几分挑衅之意,登时他脸色更黑了。
他带着满腔期待紧张过来寻她。
此刻却只能带着无尽的失意离开。
回到侯府。
谢牧珩实在是忍不住,叫来人:“替我去查查,一个叫段景珩的人。”
“是祝家小姐身边的那位段公子吗?”管事问。
这话叫谢牧珩本就堵涩的心口更为堵闷。
“什么意思?”
见自家主子神色不对,管事神色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说:“两个月前,这位段公子买下了祝府隔壁的府宅,不知怎的就和祝姑娘熟悉了起来,平日里,但凡祝姑娘出府,这位段公子必然跟在她身边。”
这话一出。
谢牧珩心头只觉危机感倍增,“他们男未婚女未嫁,就不怕……”
“京中也确实有流言蜚语,不过看他们那意思,似乎并不在意,久了,大家也知段公子似乎也没有要求娶祝姑娘的意思,哦对了,祝姑娘的盛春楼,这位段公子也投了不少钱财,或祝他们不过是生意伙伴罢了。”
可这番话听在谢牧珩耳里,几近咬牙。
没有求娶的意思,却天天黏着她,还有钱财牵扯。
这与无赖浪荡子又有何区别?
月欢生性单纯,怕不是被这男人骗了!
越想,谢牧珩心越不安。
他冷声下令:“再去细查这人的底细,看他是从何处来盛京,曾经家世如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