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公主亲口同他说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否则他不想去胡乱揣测。耶律辞收回目光,“走吧,不是要去牵马?”拓跋铃耸耸肩,也不再多说。到了将军府的马厩。拓跋铃抬手就要去牵被精心养着的马匹,却被耶律辞叫住:“你想要的那匹,在这里!”闻言看去,旁边那匹跟这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拓跋铃眸色一震:“我险些认错。”耶律辞走过来,轻轻抚摸着被养护着的这匹马,唇角扬起笑来:“这匹是公主送我的,我平时只骑着它做游玩骑猎,不想让它上战场。”
可这话说出来,拓跋铃却不信。
她问:“既然如此,那刚刚又是怎么回事?耶律辞,女人的话你不能全信啊,有时我们就是会口是心非的。”
耶律辞望着他们离去的马车,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但是却异常执拗开口说:“公主不一样的,公主从未失言过,她说不喜欢那就是不喜欢了!”
除非公主亲口同他说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否则他不想去胡乱揣测。
耶律辞收回目光,“走吧,不是要去牵马?”
拓跋铃耸耸肩,也不再多说。
到了将军府的马厩。
拓跋铃抬手就要去牵被精心养着的马匹,却被耶律辞叫住:“你想要的那匹,在这里!”
闻言看去,旁边那匹跟这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拓跋铃眸色一震:“我险些认错。”
耶律辞走过来,轻轻抚摸着被养护着的这匹马,唇角扬起笑来:“这匹是公主送我的,我平时只骑着它做游玩骑猎,不想让它上战场。”
拓跋铃愕然,半晌,只能向他抱拳以示敬意,随即便过去牵起那匹战马,翻身上马,开始驯服。
与此同时。
另一边的马车上。
完颜婧看完傅云卿递来的信件,眸色凝重:“你是从何得知这些的?”
“我们中原人自有中原人的法子。”傅云卿不愿多言,只问,“你如何想?”
“有了这线索,我定然是要将他一网打尽的,”完颜婧深吸一口气,“只是他这次的落脚处,想要攻下,需得与大靖配合,我得回去禀报母皇,让她派位大靖人与我一同去大靖边城。”
闻言,傅云卿神色一僵,露出一抹无奈来。
“棠儿,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吗?我的身份足以助你进大靖,更何况这次你若以辽北储君的身份大肆进靖国边城,定会打草惊蛇。”
说得倒是不无道理。
完颜婧沉默下来,不知在思索什么。
傅云卿心下收紧,叹息道:“棠儿,你放心,我也是为了大靖和两国交好着想,宇文啸这个毒瘤总要去除,不然不管是对辽北还是对我们中原都是心腹大患。”
“所以,这次我们只谈公事,我绝不会因私情而纠缠你,我保证,这样你可放心?”
他眸色真挚,完颜婧沉沉凝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头:“可以。”
达成约定后。
隔日,完颜婧便向女皇提出了想法。
“母皇,儿臣已查到宇文啸如今藏身于大靖与辽北的交界边城,特请示微服去往边城,查明窝点将其一网打尽!”
女皇应允下来,“你一个人去朕不放心,让耶律辞与你一同前去吧。”
完颜婧神色一僵,念及最近这几日自己与耶律辞的处境,正要拒绝,耶律辞却恰好过来觐见。
女皇当即让他进来,将这事同他说了。
耶律辞看了完颜婧一眼,正色答应下来:“耶律辞领命。”
“耶律将军不必勉强!”完颜婧忍不住开口说,“拓跋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最近还是好好陪陪她,我这一去大靖边城估摸着要一段时日,到时拓跋将军又离了都城,我岂不是拆散你与拓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