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剩下的那股闷气又少了大半。她看了看耶律辞:“那你现在还在生气吗?”这话问得耶律辞莫名其妙:“公主这话从何说起?分明是公主莫名其妙在生我的气,怎么反而成了我生公主的气了?”“耶律辞,你从何学来的倒打一耙?”完颜婧大为震惊,双手叉腰轻哼质问,“那晚是谁说一言不发闷头就走?又是谁后来见了我就躲?”耶律辞被她问得脸色发红,索性翻身上马,“公主记错了,我没有。”完颜婧正还想说什么,目光却落在马身上,眸色一亮。
这话莫名逗笑了完颜婧。
心底剩下的那股闷气又少了大半。
她看了看耶律辞:“那你现在还在生气吗?”
这话问得耶律辞莫名其妙:“公主这话从何说起?分明是公主莫名其妙在生我的气,怎么反而成了我生公主的气了?”
“耶律辞,你从何学来的倒打一耙?”完颜婧大为震惊,双手叉腰轻哼质问,“那晚是谁说一言不发闷头就走?又是谁后来见了我就躲?”
耶律辞被她问得脸色发红,索性翻身上马,“公主记错了,我没有。”
完颜婧正还想说什么,目光却落在马身上,眸色一亮。
“小红怎么还在?”
小红乃是完颜婧当初为这匹马取的名字,虽然耶律辞从不肯这般叫它,但完颜婧却是向来这样叫。
听见这话。
耶律辞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不是将这匹马送给拓跋铃了吗?”完颜婧也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忍不住伸手去抚了下小红。
耶律辞愣了片刻,好似反应过来:“所以公主是因为这事在生气吗?”
闻言,完颜婧尴尬地收回手。
随即两人驾马慢悠悠往王宫外行去。
默然片刻,她坦然点头:“当然了,我送你的小红,你却要拿去讨其他女孩开心,我怎么不能生气了?就算你不拿我当姐姐,只是普通朋友我也可以生气的吧?”
完颜婧的坦诚让耶律辞怔愣住,随即他清清嗓子解释:“我没有要将小……小红送出去,拓跋铃要的是我的战马。”
他原本是不想喊它小红的,可停顿片刻还是妥协了。
“小红不是你的战马吗?”完颜婧诧异,转头看去。
耶律辞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神色间闪过一丝懊恼,但还是坦诚相告:“不是的,小红是公主送的,上战场马匹损失严重,我不想让你难过。”
这话莫名让完颜婧脸上一热,“一匹马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再送的。”
“公主送的所有东西,我都很珍惜。”耶律辞直白望着她。
那副认真的神情让完颜婧心跳莫名加速。
她带着些许慌张地移开了目光,轻咳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可耶律辞却似乎并不就此罢休,他沉声继续道:“另外,公主,我那句不曾将你当姐姐并不是要与你疏远之意,请公主不要误会。”
完颜婧心中咯噔一下,“不是疏远之意,那是何意?”
几乎没做多想,她脱口而出问道。
然而在抬眼对上耶律辞那炙热如火的视线时,她心底莫名又后悔问了这句话了。
潜意识似乎告诉她,答案会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
好在,耶律辞也没有要直白告诉她答案的意思。
他只是冲她笑了笑,然后说:“公主以后便能知晓了,总之,我很在乎公主,还请公主一定不要疏远我,好不好?”
他的话坦率直白,神色真挚,让完颜婧心下慌了神。
她别过眼神,故作镇定点点头:“自然。”
准备了两日过后。
完颜婧正式去往大靖边城。
这次过去,她同傅云卿商量过了,全部人都以中原人的身份过去,因此出发之际她便乔装上了大靖的女子打扮。
耶律辞同样如此,完颜婧先出来,等待耶律辞出门时,突然反应过来。
她似乎还没见过阿辞穿过中原人的衣服。
也不知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