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这位学长每天晚上都彻夜不眠地看书,灯泡都烧坏了好几个。”“从那以后,一中学子也纷纷效仿,其实嘛,也就是沾沾光。”张霖拆了包薯片,解释道:“其实我听说还有个说法,只要诚心地点一盏灯,就会被神明看见。”只要诚心向神明,心中有神明,便处处皆神明。“被神明保佑的人呀,一定会心想事成的!”后桌的礼盛刚打完一把游戏,听着几个女生聊天,觉得幼稚的不行,忍不住嘲笑道:“神仙那么忙,哪能顾得上你们。”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哒哒地写着大题,时晚垂眸,声音很轻地问他:“你要买什么口味的。”
“随便。”
一下课,教室外面便吵闹了起来,外面站着个女生,长相明艳,一头卷发随意披散着,画着淡妆,乍一看还有点像电视里的明星。
许思意往后靠了靠,眼神落在那群人身上,“时晚,听说那个女生是褚裴的女朋友。”
她偏了偏头,褚裴早就在下课前十分钟就跑了出去。
许思意啧啧两声,“你还是避着点比较好,这群女的啊,个个都不是善茬。”
“好的,我会注意的,谢谢思意。”
自从上次宁悦来过,时不时就会有人跑到八班过来,都想看看这个八中来的转学生长什么样。
更让他们在意的,是褚裴同桌这个身份。
她后来才知道,在她以前,褚裴从来都是一个人坐的。
外面的人走后,许思意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问她:“对了晚晚,刚刚怎么回事呀,你怎么上课打瞌睡了?”
“是啊是啊,平时你回答问题可积极了!”
时晚啊了一声,语气有些不知所措,“你们上课的时候不困吗?”
她之前在八中的时候很少打瞌睡的,可自从转到一中后,每天高强度的学习,再加上睡眠不足,即使她定力再强,也熬不过生理上的困。
许思意嘿嘿一笑,从抽屉里摸出珍藏多年的黑咖啡:“我一般早上都会喝杯咖啡,能顶到下午。”
“不过,”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玩意喝多了就没那么管用了。”
时晚看了眼玻璃瓶上的商标,默默地记住。
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们一般都睡几个小时呀?”
张霖弯了弯手指头:“差不多六个小时吧!”
时晚默默地点了点头。
无论她睡得多晚,对面那栋楼永远都有灯亮着。
或许这就是一中升学率这么高的原因吧。
时晚跟两人说了自己的疑问,许思意捧着肚子笑的差点没上来气。
“晚晚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一中有个传说,刚建校的时候,咱们学校连学生也招不到,后来有一年,有个学长居然考上了清北。”
“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这位学长每天晚上都彻夜不眠地看书,灯泡都烧坏了好几个。”
“从那以后,一中学子也纷纷效仿,其实嘛,也就是沾沾光。”
张霖拆了包薯片,解释道:“其实我听说还有个说法,只要诚心地点一盏灯,就会被神明看见。”
只要诚心向神明,心中有神明,便处处皆神明。
“被神明保佑的人呀,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后桌的礼盛刚打完一把游戏,听着几个女生聊天,觉得幼稚的不行,忍不住嘲笑道:“神仙那么忙,哪能顾得上你们。”
许思意随手抄起作业本就砸了过去,怒吼道:“礼盛,你是对浪漫过敏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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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裴回来的时候,抽屉里的冰淇淋已经化掉了。
他有些嫌弃地捻起包装袋,时晚下意识地看向他,生怕惹的他不高兴。
“还真是随便。”
褚裴将沾着水珠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突然笑了声,“你蠢不蠢啊。”
时晚啊了一声,以为他在跟别人说话。
“说你呢。”
时晚讪讪地转过头,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起伏,再往上便是锋利流畅的下颌角。
他拿起喝了一半的可乐罐贴在她的额角,冰冷的触感让她下意识惊呼,褚裴伸手摁住她,语气有些不耐烦:“别动。”
男生目光肆意地在她脸上流连,那双秋水似的眸子一脸无害地看着他,像是某种动物在遇到天敌后本能的示弱。
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女孩卷翘的睫毛肉眼可见的颤了颤,原本白皙的脸蛋浮现一抹微红。
操。
真他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