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伤人伤己……夏意正浓。过完四岁生辰的萧越紧紧挽上楚安念的手肘。此情此景,与三岁生辰之后肖似。萧越鼓着腮帮:“母妃身体已经好转,这次父王可要换个理由了。”萧含璋眉眼舒然:“无需理由,父王就是想带母妃去游玩。”萧越眼神一亮:“游玩?那这次能否带上越儿?”萧含璋没有理会萧越眼中的希冀:“不可。”伴随着萧越渐渐暗下眸色,萧含璋解释道:“男子当以学业为重,现今四岁可以习武,待八岁时便要去国子监念书。”
除夕,大雪漫天。
萧含璋牵着楚安念的手站在院中。
夜空中忽然炸开烟花,是新的一年了。
萧含璋侧首看向楚安念,烟花闪烁,星星点点的花照在她的脸颊
他眼底的笑意渐浓,在楚安念出声之前先开了口:“安念,新年快乐。”
楚安念回以一笑:“含璋,新年快乐。”
萧含璋侧身,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唇角。
楚安念仿佛也明了他的意思,侧身面向萧含璋,轻闭上双眼。
萧含璋唇边染上一抹笑,渐渐低头。
“父王,母妃,新年快乐!”萧越一把抱住萧含璋和楚安念并靠的双脚。
楚安念慌忙睁眼。
萧含璋眼神也顿时清明。
四目相撞,相视而笑。
萧含璋微身单手抱起萧越:“祝越儿,岁岁无虞。”
也算是祝自己岁岁无虞。
有时他会想,若当初自己真的无虞。
是不是就不会对楚安念抱有太多的怀疑。
以至于伤人伤己……
夏意正浓。
过完四岁生辰的萧越紧紧挽上楚安念的手肘。
此情此景,与三岁生辰之后肖似。
萧越鼓着腮帮:“母妃身体已经好转,这次父王可要换个理由了。”
萧含璋眉眼舒然:“无需理由,父王就是想带母妃去游玩。”
萧越眼神一亮:“游玩?那这次能否带上越儿?”
萧含璋没有理会萧越眼中的希冀:“不可。”
伴随着萧越渐渐暗下眸色,萧含璋解释道:“男子当以学业为重,现今四岁可以习武,待八岁时便要去国子监念书。”
之后,便是萧越被堵的无话可说,气冲冲的跑出房间。
楚安念听着萧越跑远的脚步声,打趣道:“越儿要说,碰上你这样的父王,他好难过。”
萧含璋却没有要理会萧越的意思:“总归是个男子,不能娇养。”
楚安念轻刮萧含璋的手心,带着商量的意味:“其实越儿还小,一起待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才三年不到,不如我们等越儿大点再去?”
萧含璋包裹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温软:“无事,我会好好与越儿说。”
我并不想再等,只想珍惜现在。
属于我们之间的时间,每一分我都不想错过。
因为我不知道,这份美好还能维持多久。
车轮滚滚
萧含璋和楚安念到了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
他们站在山脚,萧含璋没有言明,只说上了山便知。
山高的很,他们走走停停近两个时辰才到山顶。
楚安念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寺庙,语中尽是不明:“含璋,为何要来这?”
萧含璋替她擦了擦额间的细汗:“带你来祈福。”
楚安念侧首看向他:“可是你向来不信神佛,以往……”
萧含璋收回帕子,也看向这座寺庙:“如今我信了。”
你信,我便也信。
可我害怕神明听不到我的祈愿,于是寻到这最负盛名的庙宇。
不论最后是圆梦也好,照进现世也好,我都愿做这个信徒。
祈愿树下。
萧含璋与楚安念携手而立。
楚安念看着满树的祈愿牌,直截了当的问:“含璋,为什么我们不去南普寺?”
她随口一问,却让萧含璋心中一颤。
萧含璋怔愣一瞬,眸色一黯:“即是祈愿,我自当想到这最大的庙宇。”
而且,我不敢带你去南普寺。
哪怕威胁只有分毫,我都会带你避开。
我所求,不过一个楚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