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凭母亲定夺。”陆云蘅垂眼,不去看宛若跳梁小丑的一干人等。秋棠眸子微亮,一把拽住程清远的衣袖,面颊因为兴奋泛着红光,似乎觉得登上平妻位置指日可待。一群人都率先激动起来,甚至恨不得举杯庆祝,陆云蘅翩然起身,“我去询问母亲的意思。”程清远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无所谓地摆手,“你去就是了,反正你惯会做这种无谓的挣扎,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不阻止你。”几人认定了裕王妃不会帮忙,根本不在乎她的去留。
半晌后,抿了口茶,这才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就让裕王妃来定夺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毫无怨言。”
程清远好似听见天大的笑话,嗤笑道:“你该不会觉得我的母亲,会站在你那边吧?此事若真的闹到母亲那里去,你就真的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
“全凭母亲定夺。”陆云蘅垂眼,不去看宛若跳梁小丑的一干人等。
秋棠眸子微亮,一把拽住程清远的衣袖,面颊因为兴奋泛着红光,似乎觉得登上平妻位置指日可待。
一群人都率先激动起来,甚至恨不得举杯庆祝,陆云蘅翩然起身,“我去询问母亲的意思。”
程清远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无所谓地摆手,“你去就是了,反正你惯会做这种无谓的挣扎,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不阻止你。”
几人认定了裕王妃不会帮忙,根本不在乎她的去留。
来到大厅外面,隐隐听见事情经过的春醉急的要死,“夫人何必如此?莫说去找裕王妃了,就算去找京中的旁人,也肯定不会阻止她以平妻的身份嫁过去啊!”
陆云蘅黛眉微挑,“事情还未成定数,你怎么反倒是如临大敌了?有心思在这里想这些,倒不如为我办件事。”
春醉眨巴着眼睛,陆云蘅将早已准备好的信件递过去,“帮我给母亲送一份大礼,她看见之后,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春醉茫然无措,宛若捏着烫手山芋,但见她泰然处之的模样,最终还是咬咬牙。
“奴婢这就去!”
说罢,捏着信件匆匆离开。
陆云蘅并未回到房间里,觉得这会子屋里的一切都脏人眼,索性在院子里寻了个地方坐下,懒懒的晒着太阳,等待着裕王妃的到来。
这边春醉是个手脚麻利的,一路小跑回了世子府,迎面便撞见了裕王妃。
裕王妃脸色骤变,看清是谁后,更是大发雷霆。
“果然是不知管教下人的,但是慌里慌张的,出去了别说你是世子府的人!”裕王妃把春醉训斥一番后,抬眸却见背后没有跟着陆云蘅,顿时眉头紧锁。
“她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既然已经嫁到世子府,那便是世子府的人,哪里有跑回娘家的道理?”裕王妃脸色阴沉,完全不觉得程清远做错了,反倒是怪罪陆云蘅不知礼数。
春醉跪在地上,将陆云蘅准备的“大礼”奉上,“这是夫人特意交代要给王妃的东西,还请王妃细细查看。”
闻言裕王妃满脸不耐烦,却还是板着脸拆开书信查看,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脸上的血色骤然间褪了个干净。
捏着信纸的手青筋暴起,攥紧了手中那张单薄的纸张,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若非身侧的丫鬟搀扶,这会子怕是已经跌倒在地了。
春醉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有些好奇信纸上的内容。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把裕王妃吓成这个样子。
而裕王妃目眦欲裂,死死盯着手中的东西,陆云蘅洋洋洒洒写下了世子府的漏洞,这些年世子府之所以能够维持表面的平和,实际上手段并不干净。
然而这一切,居然都被陆云蘅知晓了!
想到世子府恐怕会被毁于一旦,裕王妃死死的咬着牙,眼神犀利地落在春醉身上。
“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家夫人为何让你送来这个东西!”裕王妃质问。
春醉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着重提到了程清远想要让秋棠以平妻身份入府的事情。
裕王妃听后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磨了磨牙,“混账东西!被那腌臜货色迷的神魂颠倒了!”
咒骂后,怒气冲冲朝外走去,春醉眼底暗喜,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