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郑天铭蹲下身,查看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没有。徐梦语脸色有些发白,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有,有蛇。”郑天铭起身后捏着徐梦语的下巴,要是被毒蛇咬了可就麻烦了,他认真盯着她的嘴角看,奇怪,明明出血了,怎么没有被蛇咬过的痕迹?徐梦语下巴微微抬起,他的手很热,指尖贴在皮肤上能明显感觉到手茧的存在,从小就糙,长大了也别指望他能精致到哪去。“我咬了蛇一口...”徐梦语说着张开嘴:“不,不会有毒吧?”
郑天铭抱着徐梦语纤细的腰肢,健硕的身体将娇小的她紧紧圈在怀里,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香,清新好闻,大手在腰侧轻轻摸了摸。
他清楚她喜欢什么。
“你别犯浑,我们早就分手了,快点松开我。”徐梦语气息有些不稳,全身酥酥麻麻的,她腰侧有个地方,不能随便碰。
郑天铭抿着薄唇,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不管是分手还是床上,都由不得他做主。
徐梦语卷翘的长睫一抖一抖的,娇唇微启,气息乱的不行,他身上特有的气味,她很喜欢,身体出于本能的靠近。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盘旋,郑天铭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嘶--”
郑天铭的手在徐梦语的腰间掐了下去。
“我...唔...你...”徐梦语的嘴被捂上了,骂人的话全部咽了下去,其实她骂的很脏!
郑天铭松开徐梦语后,往后退了两步:“徐梦语,怎么这么贱,摸一下就受不了了?”
这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徐梦语脸色跟烟花一样精彩,她咬着牙,好,这么玩是吧,等着!
回到帐篷后,徐梦语换完睡衣后,坐在打好的地铺上,越想越气,郑天铭明显就是在报复她,在长辈们面前,他不敢,这回可算让他找到机会了!
“梦语姐姐穿的睡衣好可爱啊,我就不行,穿这样的睡衣显胖。”沈云兮说着目光落在了徐梦语的胸口上。
徐梦语抬头看向沈云兮,她故意穿镂空的睡衣,酥胸半露只为了嘲讽她胸小,真是有心了:“胸只是身体的一部分,大也好,小也好,你不用自卑。”
沈云兮:“...”谁自卑啊,自卑的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夜幕降临,篝火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郑天铭坐在帐篷前守夜,火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他抿着唇,静静的观察着周围。
“你说咱俩,好好的日子不过,扯这闲蛋,要是相亲节目也就算了...”贺凯耸拉着脑袋,手里拿着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地上划拉着。
郑天铭在心里冷哼一声,徐梦语那个倒霉玩意,谁娶回家,谁祖坟冒青烟。
贺凯拉着屁股下的草垫子往郑天铭身边凑了凑:“哥听说,你们在里面时间长了,取向都有问题?”
郑天铭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直直的看向贺凯:“我暴露了?”说完他吹了个口哨,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
“我操--”
贺凯马上站起身,手捂着屁股:“兄弟,我跟你讲,这可不兴了。”就他这个体格子,跟他磕一下,估计得肛--瘘。
“怎么不行了。”郑天铭说着解开衬衫的扣子,他实在太热了,布料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贺凯用脚踢了踢垫子,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郑天铭的对面,看着他一身的结实的肌肉,他咽了咽口水:“你是没尝到女人的好,尝到了,就不想男人了。”
这不废话吗,他本来也不想男人。
让徐梦语祸害完的那两年,别提多难熬了,不过后来他进了特种部队,训练加了好几倍,累的疲软,就没那个心思了。
帐篷外两个大男人闲聊着。
帐篷内,徐梦语呼呼大睡着,身子斜着,睡衣卷到腰部,一双长腿露在外面,白色蕾丝小裤子露了出来,如果有能力解决,那还愁什么。如果没能力解决,那愁有什么用,她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沈云兮热的根本睡不着,她想泡澡,想睡软床,再这样下去,她非疯掉不可...
这时,她感觉腿边冰冰凉凉的,她伸手摸了摸,还在动,她吓的“啊”了一声,直接扔了出去。
徐梦语还睡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啪”地掉在了脸上,冰冰凉凉的。
郑天铭和贺凯听到声音后快速站了起来。
“郑哥哥。”沈云兮从帐篷钻了出来,惊魂未定的扑向面前的男人。
郑天铭侧身躲过,有力的大手直接将她按在了贺凯身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贺凯懵了,双手垂在两边,目光看向怀里的女人,他不是故意去看的,这个角度正好。
“啪--”
“臭不要脸!”沈云兮打完后,向后退了两步,双手环在胸前,双眸紧紧盯着贺凯。
贺凯双手捂着脸,小媳妇受气似的看着沈云兮,这叫什么事,他干啥了?就挨一个大嘴巴子!
徐梦语站在帐篷前,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一双桃花眸子含着两泡泪,乌黑的长发有几根进了嘴,她睡得正香差点被吓死...
“发生什么了!”郑天铭蹲下身,查看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没有。
徐梦语脸色有些发白,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有,有蛇。”
郑天铭起身后捏着徐梦语的下巴,要是被毒蛇咬了可就麻烦了,他认真盯着她的嘴角看,奇怪,明明出血了,怎么没有被蛇咬过的痕迹?
徐梦语下巴微微抬起,他的手很热,指尖贴在皮肤上能明显感觉到手茧的存在,从小就糙,长大了也别指望他能精致到哪去。
“我咬了蛇一口...”徐梦语说着张开嘴:“不,不会有毒吧?”
郑天铭松开徐梦语:“...”
第一次听说咬蛇一口的,她反应倒是快。
“咳咳”贺凯清了清嗓子,顶着发红的脸颊走到郑天铭身边:“奇了怪了,帐篷咋能进去蛇?”
沈云兮淡然自若地坐在了篝火旁,她嫌弃太热将帐篷拉开一个小角,谁想到这附近还有蛇啊...
“吓死我了。”徐梦语小声嘟囔,她正迷糊呢,突然脸上一凉,一睁眼,借着外面的火光看到一条蛇正在对着她吐信子。
她怕蛇咬她,慌忙间抓住了它的头和身体,狠狠咬了它一口,她忘了她是怎么钻出来的,至于蛇去哪了,她不知道...
“该。”郑天铭说着找了地方准备坐下去。
徐梦语眯缝着眼睛,就在他坐下的瞬间,她踢开了木头。
郑天铭半蹲着转过头:“...”
徐梦语挑眉抬起头:“还别说,今晚的星星真好看。”
贺凯纳闷的看了一眼:“哪他妈有星星啊。”说完他捂住了嘴:“对不起。”
沈云兮见郑天铭坐在对面,她松开手轻声道:“我跟梦语都是女孩子,睡在帐篷里太不安全了。”
“天铭,你进去,你进去。”贺凯挤眉弄眼的,他不喜欢女人,这不正好吗?进去后都是姐妹...
徐梦语撇了撇嘴,算盘珠子嘣她一脸。
沈云兮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想把她和贺凯蒙在鼓里,把郑天铭蒙在被窝里。
切--
郑天铭站起身:“那正好,你守夜。”说完他拿着换洗的衣服向小溪边走去。
“噗--”
沈云兮剜了徐梦语一眼,她没想到郑天铭这么不上道,不过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
“那就拜托沈妹妹了,放心吧,这外面没有蛇,没有毒虫,最重要的是,还没有鬼~” 徐梦语说完回了帐篷。
贺凯看了看沈云兮:“我也回去睡了。”
谁家好老娘们打人嘴巴子。
沈云兮:“...”
郑天铭洗完澡后,走了回去。
沈云兮眼尾泛红,她现在只想回家,这里有蛇不说,打的地铺太硬了,硌的她全身都疼。
郑天铭将洗好的衣服放在杆子上,晾了起来,他平时很爱干净,除非环境不允许。
沈云兮看向郑天铭,他换了件短袖,露着结实的手臂,短发还在滴水,黑色休闲裤包裹着有力的大长腿,她眼神黯了黯。
“郑哥哥你回来的正好。”沈云兮说着走了过去:“你怎么还自己洗衣服啊?”
“它自己不会洗。”郑天铭正经道,听不出来他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长得真好看,个子高,身材又好配上富有磁性的嗓音,关键是能力强。
她好想处这样的男朋友,安全感爆棚!
“我可以帮你洗啊。”沈云兮说着仰起头看向郑天铭,她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他不会还是听不懂吧?
郑天铭指了指不远处:“实在闲得慌,你捡点柴火。”
“...”
沈云兮坐回道篝火旁,越是这样,就越有挑战性,之前那个小钱总出了名的禁欲,最后不也折她手里了。
“郑哥哥,我跟你说,一定要离徐梦语远一点。”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看着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郑天铭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沈云兮没头没脑的说这么一句:“为什么?”
“你不上网吗?”沈云兮说着伸出手挡住了嘴:“她出了名的万人斩啊,前不久还带着十几个男模去岛上度假呢。”
这个新闻,郑天铭看见了,分手后,她倒是一点没闲着。
“听说前几年她还打过孩子,有人亲眼看到了。”沈云兮见郑天铭愿意听, 那她就多说点。
反正徐梦语在背后也没少泼她脏水,再说,她打孩子的事情,娱乐圈谁不知道啊,要不是她爹有钱把事情压下来了,她早就凉透了。
郑天铭压着眉心,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这倒是没听说...
谁要是敢这么伤害徐梦语,徐叔能把他剃了做人棍。
“你离她远点,她经常去看那方面的病。”沈云兮觉得,自己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添油加醋。
郑天铭嗓音有些哑,沉沉的:“恐怕不行...”
沈云兮抬起头,不明白郑天铭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行?
“她是我妹妹。”郑天铭说完将打火机收了起来。
没办法,这就是青梅竹马的无奈,就算分了手,回到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当着长辈们的面,徐梦语依旧要叫他声哥哥。
当然,她霍霍他的时候,也叫他哥哥。
郑天铭起身回了帐篷,因为有限,他只能蜷着腿。
沈云兮久久没有回过神,说人坏话,说到正主哥哥身上了,天啊!短短一个小时,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贺凯听到声音后,手默默伸到身后...
徐梦语一大早就起来了,她每年都会开演唱会,对体能的要求非常高,必须天天锻炼才行。
郑天铭摘了点果子,又在丛林沟蕖边抓了只野鸡,导演还算有良心,给他们留了盐,但是不多,他还是得想办法。
回到驻扎地看到徐梦语穿着运动服,头上带着发带,鼻尖渗出一层细汗,白皙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漂亮的红晕,她正趴在衣服上练平板撑,她身材有多好,没人比他更清楚。
“徐梦语,我新洗的衣服。”郑天铭声音压的很低。
怪不得从远处看那么眼熟。
徐梦语轻轻“哼”了一声:“晦气。”
死渣男,让他晚一年再去当兵,他说什么都不肯,甚至不听她把话说完就甩门离去,执意丢下她一个人。
郑天铭抬起脚,军靴踩在了徐梦语的腰上,腰还没他鞋大,他没用力,但显然底下的人练的不怎么样,直接趴在了地上。
“郑天铭,你给我等着!”徐梦语趴在地上,气的握起拳头捶了一下地面,左侧脸颊鼓了起来,小嘴歪歪着。
郑天铭居高临下的看着徐梦语,从小到大就知道告状:“不把衣服洗干净,今天就别吃饭。”
“吓唬谁,不吃就不吃。”徐梦语说着站起身,不蒸馒头争口气。
中午,郑天铭他们围在一起吃着野鸡肉,徐梦语孤零零坐在小溪边上,手里拿着鹅卵石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可恶。”
当初怎么就色迷心窍看上郑天铭了。
贺凯觉得独自抓鱼的徐梦语有些可怜,毕竟一个小姑娘生活在这个鬼地方,还要饿着肚子。
“把剩下的鸡肉扔了。”郑天铭说将衣袖挽了起来,手中拿着自制的斧子,嘴里叼着烟走了。
贺凯端着剩下的鸡肉往小溪边走去,郑天铭站在高处静静看着。
“我不要,谁稀罕他的施舍。”徐梦语直接将鸡肉倒扣在地上,她永远不会向郑天铭低头,永远不会!
郑天铭转身就走,犟,那就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