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脸色寒冷如利刃!想起那日房老夫人那老泼皮,竟敢同她讨要自己的女儿,容氏便恨不得三刀六个洞要了那老婆子的命!深吸一口气,容氏语气沉沉:“你说,那房正却如果是配了郡主,岂不是正好。”闻言,容媛媛微怔,没一会儿,心里也反应过来,她当然及时赞容氏的话,只是想起那日房正却虽然吃醉了酒,却不敢冲着明姿撒泼,只敢来扑她,便知是个胆小的。“房正却没有那个胆子动明姿。”容媛媛皱眉。容氏轻蔑一笑:“他没有那个胆子,那你就助他一臂之力,到时候郡主没了清白,不愿意也得愿意!”
今日的潭水轩一早便是极其热闹的。
刘嬷嬷脸上挂着客套的假笑,今日才起了,她出来端水,便看见迎面走来的闲荷和榆次,不等着她禀报,闲荷便领着榆次进去了。
屋里头,容氏才挽起了发,还没用茶水,就看着不请自来的闲荷,随即眉头一皱,正欲呵斥,目光一瞥就看见了后头跟着的榆次。
闲荷瞟了榆次一眼,转头冲着容氏一脸忧惧,语气温和:“榆次姑娘昨儿个在英国公府磕伤了头,郡主特地叫人瞧了。”
容氏和容媛媛相视一眼,微笑不语。
闲荷微微一笑,看着容氏怀疑的目光,继续道:“其实昨儿个就该将人送来的,只是想着晚了,姨娘和容姑娘也该歇着了,所以今日才将人送来。”
容氏皮笑肉不笑:“原来如此,我该拜谢郡主的!”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榆次。
屋中众人神色各异,闲荷一看达到了目的,便道:“既然人已经送到了,我便不好留着了,郡主那儿还等着我回话呢。”
容氏面上功夫装的很足:“既如此,我便不多留了,刘嬷嬷快去送送闲荷姑娘。”
刘嬷嬷请了闲荷出去。
屋里瞬时恢复安静。
“姑娘!昨日可有受伤?”榆次的失色苍白的面容,昨夜她害怕至极,一夜未眠!
容媛媛看着榆次神色复杂,榆次还以为容媛媛是在怨她昨日没办好事,立刻道:“是奴婢办事不利,请姑娘责罚!”
容氏眉头一皱,看着榆次的眼神愈发的冷冽了,随即冲着刘嬷嬷使了一个眼神,刘嬷嬷立刻会意,立刻让两个丫鬟将榆次按住!
“这是什么意思!”榆次惊慌尖叫!想要挣扎,却被两个丫鬟按住,动弹不得。
刘嬷嬷伸手在榆次身上搜查,摸到腰间的时候,试着硬邦邦的,将东西拿出来,是一锭银子,榆次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
容氏接过那银子,仔细端详,将这银子一翻就看到下头刻着公主府的标志,这不是用来打赏下人的银子,心头一跳。
沉思片刻,容氏下了决心,随即轻声吩咐道:“留着做什么?去找个人牙子都打发了吧。”
闻此言,榆次心里顿时一惊,脸色面孔渐渐发青下去,此刻她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跪在地上,她终于知道明姿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放过她!因为明姿知道她今日归来,容氏定然不会留她!
“夫人!求求您了!我真的没有背叛姑娘啊!我…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求求您让我在姑娘身边侧伺候吧!”榆次爬到容媛媛的脚边,拼命的磕头,很快才包扎好的伤口,此刻又隔着纱布渗出血!
容媛媛还是有几分动容,毕竟这么多年了,榆次是她用着最顺手的人了,只是不等她开口,就见容氏的脸色更寒,她也就不好说什了。
“拖下去!”容氏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榆次脸色大变,不停的哭喊着,刘嬷嬷用绳子将人捆住,往榆次的嘴里塞了一个帕子,榆次便只能呜呜的哀叫!
“明姿这个小贱人!”容媛媛已经忍不住了,抓起桌上的茶碗,狠狠砸在地上,瓷片四溅,茶水漫了一地,吓得屋里头伺候的丫鬟婆子们身子一抖,哗啦啦的,立刻一个个的都跪了下来!
容氏柳眉倒竖,眸子从地上跪着的众人脸上一扫,屋里伺候的人立刻便退了下去,顺便合了窗户,关了门。
“看来咱们这位郡主确实不容小觑了,榆次不能用了,青云一张脸也废了,也不必留着了”
容氏神色凝重,心里头对明姿愈发的警惕:“昨日一顿宴席,她竟然将你身边两个人都除掉了。”
容媛媛咬了咬唇,手紧紧的攥成一个拳头,用力之大,尖锐的指甲陷入肉里。
“你真是愚蠢,竟然被她设计落水!”容氏看着容媛媛摇了摇头:“我同你说过,下手要一击必中!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做,那样只会给别人留下把柄!”
容媛媛抿了抿唇,生生把眼眶里含着的泪水逼了回去,她不停的回想整件事,恨恨道:“我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她直接就去抓了榆次,就像是知道整件事!可是这事只有我榆次和青云三人知晓!”
闻言,容氏眉心一动,她还是知道的,容媛媛向来做事是谨慎的,明姿能提前知道下药之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除非榆次,早就被她收买了!”
听得这一话,容媛媛骤然转过头,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若她知道榆次是明姿的人,她不会这么轻举妄动!
“既然她这样动手,你应该还她一份大礼才是。”容氏神情淡漠,一双好看的杏眼,却是露出几分凶狠之色。
容媛媛转头看着容氏一脸怨毒之色,一时不察对上那视线,目光凶狠的似要吃了人一般,容媛媛不禁目光闪躲,唇角微动,便道:“阿娘何意?”
容氏伸手压了压鬓角,语气平淡,却让人不寒而栗:“老夫人回来了,听说后日要去灵济寺求愿,届时所有人都会去,包括你姨祖母的孙子,房正却!”
一听容氏提起那个房正却,容媛媛心口顿时涌上一股恶心,火气顿时就起来了:“那房正却是个好色之徒!听说这次入府还带了三四个丫鬟,前几日天天在房里闹腾,如今听说又跑去了秦楼楚馆!”
一想起房正却用那一双色咪咪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容媛媛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浪荡轻佻!真是恶心死了,他竟还敢肖想我!”
容氏脸色寒冷如利刃!想起那日房老夫人那老泼皮,竟敢同她讨要自己的女儿,容氏便恨不得三刀六个洞要了那老婆子的命!
深吸一口气,容氏语气沉沉:“你说,那房正却如果是配了郡主,岂不是正好。”
闻言,容媛媛微怔,没一会儿,心里也反应过来,她当然及时赞容氏的话,只是想起那日房正却虽然吃醉了酒,却不敢冲着明姿撒泼,只敢来扑她,便知是个胆小的。
“房正却没有那个胆子动明姿。”容媛媛皱眉。
容氏轻蔑一笑:“他没有那个胆子,那你就助他一臂之力,到时候郡主没了清白,不愿意也得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