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媛媛又害怕又气,立刻蹭的一下,站起来,身侧的丫鬟也算反应的快,立刻将房正却拉开,然后挡在容媛媛身前。容媛媛咬了咬牙,愤怒冲昏了头脑,指着房正却:“你放肆,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嫁给你这猪头猪脑的人?我便是削头发出家当了尼姑,也绝不会嫁你!”房正却是一身横肉,听闻容媛媛这样辱骂他猪头猪脑,心中更是激起一层怒火,他用力挣脱开几个拦着的丫鬟,就要扑过来!此刻似乎已经醉的厉害了,房正却像是将容媛媛当成了哪个酒楼里的小清官儿了,他忽然笑了起来,肥大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那一双眼睛透露出几分贪婪之色:“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房正却脸上的神色愈发的猥琐,朝着明姿微微拱手:“两位妹妹安好。”
俗话说得好,相由心生,一看房正却这张脸宛如猪面的脸,容媛媛就满心嫌恶,只是强忍着,还是回了一礼,而明姿则是神色淡淡的,只是微微颔首。
房正却虽然坐下了,那双眼睛可不是个安分的,他色咪咪的眼睛盯着容媛媛,他那双窥探的眼睛,恨不得看透了容媛媛,他心里头清楚,一旁的明姿到底是有些郡主的身份,他是肖想不得的,最多也只能是看看。
房老夫人这次来的目的,房正却当然知道,原来家里那边的人家,都看不上他,实在相不上亲事,听说明家有一个妾室女,这便盘算起容媛媛了,不过如今来看这个容媛媛,容貌虽好,只是出身低微,给他为妾还差不多。
这么一会儿功夫,房正却心中百转千回,想了许多。
上的坐着的明老夫人,看着房正却没出息的直勾勾盯着容媛媛看,一时心中有些不喜,便出问道:“却哥儿你今年也有二十了?”
明老夫人这么忽然问了一句,房正却只顾着女人,因此差点蒙住了,磨蹭了半晌起身:“是,已经有二十了。”
看着孙子如此迟钝,房老夫人暗骂愚蠢,不停的给房正却使眼色,让他多说两句好话,哄一哄明老夫人。
不想房正却会错了意,他今日吃了酒,这会儿酒精上脑,起身拱手道:“姨祖母!我这里深记您的恩情,我虽然比容姑娘大上几岁,但是容姑娘嫁过来,我一定好好疼爱她。”
众人都愣住了,房氏皱着眉,暗说孙子难不成是昏了头?这八字还没一撇,在胡说什么?
而那房正却,忽然站起身来,就往容媛媛这边来,那油腻肥胖的脸上荡起一个猥琐的笑容,他伸出一双手,就想要拉住容媛媛的胳膊,嘴里说着污秽下流的话:“来过来,让爷好好疼疼你,瞧这小腰细的,爷看着得劲!”
这般下流的话一出,屋中众人瞬时一怔,随着房正却愈发的靠近,明姿闻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差点没忍住吐出来,随即眼神一闪,不着痕迹的躲开。
容媛媛又害怕又气,立刻蹭的一下,站起来,身侧的丫鬟也算反应的快,立刻将房正却拉开,然后挡在容媛媛身前。
容媛媛咬了咬牙,愤怒冲昏了头脑,指着房正却:“你放肆,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嫁给你这猪头猪脑的人?我便是削头发出家当了尼姑,也绝不会嫁你!”
房正却是一身横肉,听闻容媛媛这样辱骂他猪头猪脑,心中更是激起一层怒火,他用力挣脱开几个拦着的丫鬟,就要扑过来!
此刻似乎已经醉的厉害了,房正却像是将容媛媛当成了哪个酒楼里的小清官儿了,他忽然笑了起来,肥大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那一双眼睛透露出几分贪婪之色:“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大不了爷多给你几两银子!你若是将爷哄得高兴了,说不定也将你从老鸨那儿赎了身子,将你收回家里!让你过好日子…”
这一番言论,将明老夫人也吓了一跳,立刻道:“快!快将他拦下!”
戏也看的差不多了,明姿冲着闲荷使眼色,闲荷立刻朝着外头喊了一声儿,门上立刻冲进来,两个粗壮有力的婆子,将房正却拿着绳子捆住!
房正却自然不肯就范!他用力挣扎着,勒红了手腕,房正却吃痛,哀叫了一声儿
上头坐着的房老夫人一看这宝贝孙子受了委屈,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连忙从座位上起来,快步过来,拦住两个婆子,呵斥道:“哎呦,我的儿!你们这两个天杀的老婆子!下贱的奴才!不懂得轻一点吗?若是将我孙子伤着了,我非把你们的皮扒了!”
房老夫人一说话,房正就却回过了神儿,嘴里还嚎叫着:“祖母!孙儿疼!快让这几个贱奴松手,将方才辱骂我的那个小贱人抓来!看老子今天非弄的她下不来床!”
一听这话,房老夫人心里暗叫不好,果然抬头去看上头坐着的明老夫人已经沉下了脸。
明姿目光冰冷的看着房正却,语气沉沉:“放肆!祖母还在此,竟还说这等污言秽语之话!看来真是吃酒吃醉了,来人请表少爷醒醒酒!”
几个婆子立刻会意,先将房老夫人拉开,随即架住房正却,胳膊高高扬起,左右开弓只听着“啪啪啪”的几声,房正却原本肥胖的脸更是肿得老高。
房正却彻底昏了过去,不知道是真的因为吃醉了酒,还是被打晕过去的。
房氏吓得喘不过气来,立刻扑上前抱着房正却,一面看着明姿:“够了!我的孙儿自小没受过什么打,油皮都没破一点儿!今日失礼,不过就是吃醉了酒,他就是说错了几句话!郡主何至于如此,竟还敢打人!”
明姿不屑的挑了挑眉,盯着房老夫人,语气不善:“我如今给些脸面称你一句姨祖母,这里可不是房家,若是想撒泼自回自己家去,那自然也没人说什么,可这里明家,容不得你们随意放肆!”
房老夫人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她抿了抿唇,看着这模样,就算她在明姿跟前儿摆长辈的谱儿,明姿也不会给面子,只能放软了语气:“是是是,是我没有管教好他,等他醒了我定然斥责于他!你先将他给放了吧!”
明姿轻嗤一声,随即一扬下巴,几个婆子停了手,将房正却拖下去醒酒了。
看着那房正却挨了打,容媛媛心中略略解气,随即呼出一口气:“这恶心东西,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还敢肖想我!”
容媛媛说的极快,只是话才出口,她便知道说错了话,失礼了,她只能默默低下头,不过心里想着房老夫人到底是一个长辈?也该不好同他一个晚辈计较,哪怕心里有气,现在也不敢说她罢?
明姿早就落座回去,手里捧着茶碗,淡定的吃着茶,这回容媛媛是料错了,房老夫人心里最宝贝房正却这个独苗苗,怎么可能会容别人这样说?
房老夫人拍桌而起,本来她还想装装模样,此刻显露出本性来,方才容媛媛说的话显然已经将她激怒,只听着:“呸!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妾室的外带女,要是我孙子真能相中你,那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被这样当众戳破面子,容媛媛顿时眼睛就有些发红,她小声呜咽着,手里捏着帕子遮住脸:“我虽然不是什么贵门大家出来的女子,可到底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容不得旁人这般作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叫你嫁到我家就成作贱你了?未免太把你自己当个人了!你这下贱的小奴仆!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贱货!”房老夫人显然气的不轻,她一双眉毛都吊了起,脸上显出几分凶色来,有些口无遮拦。
闻言,容媛媛已经哭了起来了:“你竟敢侮辱我娘!我…便是出家当尼姑,也绝不会嫁给你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