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屏暗暗想着,长公主这么不待见裴砚,若是能借公主的的手除掉裴砚,那可就太好了。“你说得容易,她如今就在摄政王府,本公主如何除掉她!”沈玉屏见聂幼渔上钩,连忙献计。“那女人每逢十五,都会偷偷去城外的慈幼局给那里没人要的小乞丐送衣服,我们提前守在那,不怕她不来。”聂幼渔点头,眼里浮现出杀意。“你的主意很不错,那本宫明日就派人却城外的慈幼局守着,我要她永远消失在京城!”入夜,状元府。温沅秋坐在书房内,手上拿着裴砚曾经的绣帕细细抚摸着,眼含眷念。
聂幼渔将玉石坊刚买来的首饰都摔在了地上。
一旁随行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喘,沈玉屏看着地上粉碎的首饰一阵心疼,随后上前,谄媚地对聂幼渔说道。
“长公主,您是不知道那裴砚有多下贱,之前一直赖在我们沈家也就算了,知道我哥有了婚约还一直死缠着我哥不放。”
沈玉屏看着聂幼渔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道。
“长公主,裴砚那种贱人给摄政王提鞋都不配,您可一定要把那女人解决掉啊,免得裴砚污了皇家的名声。”
沈玉屏暗暗想着,长公主这么不待见裴砚,若是能借公主的的手除掉裴砚,那可就太好了。
“你说得容易,她如今就在摄政王府,本公主如何除掉她!”
沈玉屏见聂幼渔上钩,连忙献计。
“那女人每逢十五,都会偷偷去城外的慈幼局给那里没人要的小乞丐送衣服,我们提前守在那,不怕她不来。”
聂幼渔点头,眼里浮现出杀意。
“你的主意很不错,那本宫明日就派人却城外的慈幼局守着,我要她永远消失在京城!”
入夜,状元府。
温沅秋坐在书房内,手上拿着裴砚曾经的绣帕细细抚摸着,眼含眷念。
门外,沈夫人和沈玉屏透过门缝,看着房内的温沅秋的样子,皆变了脸色。
沈夫人握紧了衣袖,咬着牙关低声对沈玉屏说道。
“裴砚这个女人不能留了,不能让她一个村妇,毁了我儿的大好前程。”
“此事,先瞒着你兄长。”
沈玉屏也没想到,温沅秋竟对裴砚还有留恋。
“放心吧娘,长公主已经下了命令,要除掉那贱女人,裴砚活不过明晚了!”
两人眼里皆闪过毒辣之色。
……
翌日,城郊之外。
裴砚往慈幼局内走去。
她从前看着这些孩子们便觉得可怜,所以每月十五,她都会缝制一些衣裳送来给这里的孩子们。
如今恢复了记忆,裴砚依然没将这个习惯改掉。
裴砚刚踏入慈幼局内,便觉得哪里不对。
往昔这里都是极为热闹的,大一点的孩子见她来了,早都扑上来了,如今却格外冷清安静,没有一点声响。
裴砚皱了皱眉,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开口唤了两声,却无人答应。
忽然,屋内飘来一阵怪异的味道。
裴砚仔细嗅了嗅,随即脸色一变。
不好,是迷香。
可慈幼院向来都只有一些孩子在,不会招惹什么旁人,能用上迷香的,定然是冲她来的。
裴砚当即便想到了沈家。
只有沈家的人才知道她每月的这个时候来这里。
她倒要看看,那一家子到底要做什么!
随后裴砚屏住呼吸,假意中了迷香晕倒过去。
待她倒在地上后,身后立刻传来了阵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