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年榛顶着姜鸿雁的脸,在清晨时出现在国子监时,所有皇子都讶异了一瞬。连太傅见了年榛都是满脸意外:“九皇子今日来的可早。”年榛讪笑两声,只好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身侧是太子,前方是三皇子,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所有的皇子。在她所认知的皇子之中,也就太子和五皇子在文武方面都会比较出众。但是五皇子姜承殷锋芒太甚,会被人当做眼中钉,太子姜承泽行事会更加圆滑,温和的性子里却藏了许多心机。这便是年榛对太子姜承泽映像。
年榛瞳孔骤然一缩,迅速套上锦衣,重新坐了下来。
心头跳动不止,她拿蜜饯儿的手都有些颤抖。
怪不得刚刚在甘露殿里那个宫女说事情发现了整个甘露殿的人都要遭殃,也不知道安妃到底有多大的胆子!
年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看着铜镜姜鸿雁的一张脸,满心担忧。
姜鸿雁身形也被其他皇子瘦弱,模样也清秀许多,怎么就没人怀疑过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有些庆幸自己不是真的男子。
若是让她淋浴时面对那样的身体……
想一想,年榛的脸都要烧起来。
隔日一早,年榛例行跟着几位皇子去国子监。
曾经的姜鸿雁总是不学无术,去国子监也是难得。
所以当年榛顶着姜鸿雁的脸,在清晨时出现在国子监时,所有皇子都讶异了一瞬。
连太傅见了年榛都是满脸意外:“九皇子今日来的可早。”
年榛讪笑两声,只好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身侧是太子,前方是三皇子,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所有的皇子。
在她所认知的皇子之中,也就太子和五皇子在文武方面都会比较出众。
但是五皇子姜承殷锋芒太甚,会被人当做眼中钉,太子姜承泽行事会更加圆滑,温和的性子里却藏了许多心机。
这便是年榛对太子姜承泽映像。
年榛撑着头正对着斜方的姜承泽发杵,谁知姜承泽像是身形微动,回眸向她看过来。
而后,他展颜一笑,年榛的身子瞬间僵直了一瞬,再回神时姜承泽已经收回视线。
“皇兄你知道吗。听闻国师大人出关了,这次要为皇室血脉测算一次。”
身边,突然凑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原是和曾经的姜鸿雁交好的十四皇子姜唯安,不过十四岁大。
天真可爱,很少又其他皇子心里那么多花花肠子。
“国师?”
年榛脑海中又闪过那一抹明月清风的君柘礼,神色染上几分伤感。
当初她一直还记得,若不是因为君柘礼一次推演,他们年家又怎么会算到这种地步。
“国师的推演不是算不准了吗?”
姜唯安眨巴着杏仁般的眼睛,有些不解:“皇兄,这话从何说起,当初虽然对年家的推演错了,但是近日若不是因为国师大人,我们还挡不住这次雨灾呢!”
“若是国师算到我们皇室血脉中谁能继承皇位,恐怕……”
姜唯安话未说完,年榛便吓得赶忙捂住他的嘴。
“这怎么能随便说!”I年榛狠狠瞪了姜唯安一眼,随后又看国子监的皇子们,还好已经走的寥寥无几,这才敢放开。
姜唯安小声嘟囔几句:“我只是这样一说,反正国师大人也不一定每个皇子都会推演一番未来的。”
年榛这倒是知道,君柘礼每一次推演都算是在用自己的寿命做赌注。
所以每次推演时间不宜过长,而且需要时常休息。
便皇上都很少打扰君柘礼。
离开国子监,两人边走边聊。
听过姜唯安的口中,年榛算是对姜鸿雁了解了几分,虽然不学无术,但为人还算友好。
姜唯安向来是个碎嘴子,一路上话都没听过。
两人闲聊的间隙,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御花园里。
这会儿正是初春,御花园里也是一片碧绿景色,繁花似锦。
年榛朝着蜿蜒的小路走到了深处,就见一群宫女太监围在秋千处极为热闹。
“七公主,皇上传来消息若是盛宴您不愿去便不用去了。”
“咱们七公主还真是受宠,换做其他的公主怎么可能有这种福分。”
“倒时国师要为皇室测算,定是先算一算七公主的。”
……
年榛停下加脚步,眉间一蹙,在晃悠悠荡秋千的人不是姜今雪还能是谁?
仿佛就印证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