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问问,这些年,君柘礼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她可曾有过怀念?大抵是没有吧,他向来是个无心无情之人。霎时间,年榛的眼眶都有些微热。她微微抬头,将眼梢的泪水逼了回去。君柘礼没有看向年榛,只是眸色深深地望着姜今雪,漠然开口:“公主,皇上寻你许久了。”姜今雪挣脱开君柘礼桎梏,冷嘲:“国师大人,这里是御花园!”“是朕要国师来御花园推演罢了。”姜皇从身后走来,瞧见年榛和姜今雪的模样便也猜出个大概,他苦口婆心劝道:“雪儿,你怎么又和雁儿吵架了。”
不知哪位不知趣的宫女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在荡秋千的姜今雪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她停下秋千起身,眯着眼瞧着那名说话的宫女,扬手便是一巴掌。
“国师为谁测算,难道还是你说得算吗?”
那宫女脸颊瞬间红了一片,连忙跪下磕头:“公主我错了……”
姜唯安像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笑嘻嘻的跑过去招呼:“七皇姐!”
姜今雪闻言抬眼,看着跑来姜唯安脸色缓和:“十四弟。”
接着,她视线又向身后的年榛看来,眼露不屑。
这也正常,姜今雪的母妃是皇后,而姜鸿雁的母妃是安妃,你两人向来不对付。
姜今雪对姜鸿雁也是狗眼看人低。
她揉了揉姜唯安的头,又小声叮嘱:“不是告诉过你以后少跟他来往吗?”
年榛忍不住嗤笑一声,并不打算在此地逗留。
“站住!”
但是身后的姜今雪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刚刚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姜鸿雁眼底的讥讽。
他又要什么资格?
姜今雪冷声训斥:“姜鸿雁,你对皇姐便是这种态度吗?”
年榛转过身,从容开口:“你从未当我是你弟弟,我又凭什么当你是皇姐?”
“你什么意思?”
“皇姐,臣弟只是个粗莽之人,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但这段话却在姜今雪的记忆里似曾相识,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胡说八道什么!”
“只是我很好奇,皇姐和国师大人不是还有婚期吗?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有搬出公主府?”
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的人抖了个激灵。
“姜鸿雁!”
姜今雪气红了脸,扬手就要对年榛扇下来。
本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年榛倒也没躲,正要扇回去时,忽然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横在了两人之间。
姜今雪的脸色瞬间僵住,年榛也诧异的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那般熟悉冷峻的容颜再次映入年榛的眼帘。
只是那三千黑丝不知何时变成了银丝,容颜却没有半分变化。
触手可及的距离,让她曾经还是年榛的回忆起,犹如波涛翻浪翻涌上心头。
她倒是想问问,这些年,君柘礼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她可曾有过怀念?
大抵是没有吧,他向来是个无心无情之人。
霎时间,年榛的眼眶都有些微热。
她微微抬头,将眼梢的泪水逼了回去。
君柘礼没有看向年榛,只是眸色深深地望着姜今雪,漠然开口:“公主,皇上寻你许久了。”
姜今雪挣脱开君柘礼桎梏,冷嘲:“国师大人,这里是御花园!”
“是朕要国师来御花园推演罢了。”姜皇从身后走来,瞧见年榛和姜今雪的模样便也猜出个大概,他苦口婆心劝道:“雪儿,你怎么又和雁儿吵架了。”
语气中没有半分埋怨。
当今皇后,也便是姜今雪的生母,常年得以盛宠,也是姜皇真心动过感情的女子。
可以说现在姜今雪和太子能有如此地位,都算是子凭母贵。
姜今雪瞥了一眼年榛,不服气的冷哼一声:“九弟口出狂言,儿臣只是教训教训罢了。”
“皇兄和皇姐都是些小吵小闹罢了!”姜唯安见年榛还要辩驳,连忙插话。
姜唯安虽然不是皇后的孩子,但胜在年级最小又深受皇上宠爱,在宫中的地位比姜鸿雁都要高。
姜皇也没有再计较,相比对姜唯安和姜今雪的宠溺态度,对姜鸿雁也是藏着几分疏离。
但这对于年榛来说也算是好事。
少几分关注,便少几分危险,现在她还是男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