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予薇不曾想过会再入住此处,可凌祁不肯接下休书,更不支持她和亲远嫁南疆,计划职能有所改变。“三天而已,不是很漫长。”靠在软塌上,凤予薇遥望着皇宫的方向,想着爱女此刻已进入梦乡的甜美模样,倒是不觉得长夜漫长。“公主,南侧妃求见。”凤予薇只带护卫出行,寒园中只有青草能够服侍起居。“多年未见,还是如此的不沉稳。”凤予薇冷笑,示意青草将人带进来。当年服用了两只母蛊,三日后要取药引,自然不能只是凌祁一个。
“爹爹,娘亲真的不回来陪染儿了吗?”
“你娘亲久违故乡,有些事情要处理,最多三日便会归来,染儿有爹爹陪伴,莫怕。”
“可娘亲为何不带着染儿和爹爹呢?”
“因为娘亲不舍得染儿辛苦,染儿要体谅娘亲的苦心。”
“可没有香香的娘亲,染儿睡不着怎么办?”
……
屋脊之上,听着小思染的童言稚语,冷月不该有的耐心与温和,凌祁的心一寸寸的冰封。
即便他用了手段,强行留凤予薇在凌王府,却也忍不住要亲自来一探究竟。
那个孩子的样貌不曾见过,软糯的声音和记忆中的某人重叠。
“本王不甘!”
“凤予薇,即便如此,本王依旧不会放你离开!”
瓦片被捏碎随风散去,凌祁的身影亦消失在殿宇之中。
屋内哼着童谣的冷月抬眸,狭长的眼眸杀气浮现,视线落在凌祁方才落脚之处,随即收起了强烈的杀意。
寒园。
凤予薇不曾想过会再入住此处,可凌祁不肯接下休书,更不支持她和亲远嫁南疆,计划职能有所改变。
“三天而已,不是很漫长。”
靠在软塌上,凤予薇遥望着皇宫的方向,想着爱女此刻已进入梦乡的甜美模样,倒是不觉得长夜漫长。
“公主,南侧妃求见。”
凤予薇只带护卫出行,寒园中只有青草能够服侍起居。
“多年未见,还是如此的不沉稳。”
凤予薇冷笑,示意青草将人带进来。
当年服用了两只母蛊,三日后要取药引,自然不能只是凌祁一个。
“姐姐五年未归,妹妹迟迟来请安,实属礼数不周,还请姐姐恕罪。”
南霜吃了五年的苦头,不必故作虚弱,便已弱不禁风。
奈何美色不再,凤予薇更不会怜惜她半分,这份做派不过是自取其辱。
“确实是礼数不周,难怪五年了,你还只是个侧妃。”
凤予薇嘲弄的笑了笑,瞟向窗外随行的御林军,吩咐道:“来给,给本公主掌嘴。”
凤予薇的声音很柔和,却透漏着杀气。
南霜大惊,怒道:“凤予薇你敢伤我分毫,王爷必定不会放过你!”
任由南霜挣扎,御林军粗鲁的将她押跪在地上,巴掌狠狠的落下。
欣赏着南霜愤怒、惊慌,却无能为力的模样,凤予薇淡淡的移开目光。
不过几个巴掌而已,比起凤予薇曾承受的杖责之刑,算不得什么。
“用力。”
视线落在窗外疾步而来的身影,凤予薇再度开口。
曾经懦弱的爱,给了他伤害她的理由,连南霜也可以欺辱于她,以后不会了。
“王爷……啊……救……啊”
南霜面颊被打的红肿不堪,嘴角破裂,求救声也在掌掴中断断续续。
御林军见到凌祁,犹豫片刻,却不敢将人放开。
“本公主说停了吗?”
端起茶盏,凤予薇轻飘飘的开口,眼神凌厉。
“是。”执行者不敢再犹疑,下手又重了几分。
“公主何必与南侧妃计较,她若得罪于你,本王做主让她赔不是。”
踢开御林军,凌祁站在南霜身侧,皱眉看向凤予薇。
“王爷说的是,侧妃不过是贱妾,本公主确实无需自降身价与她计较。”
红唇微扬,凤予薇抿了口茶水,随即皱眉放下。
“可本公主高兴,便是打死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王爷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