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微微眯了眯眼眸:“又吓到你了?”我笑靥如花,嗔他一眼:“是惊喜,我又不是吓大的。”“谢谢。”我接过玫瑰花,抱着两束花坐进车里。隔音板是降着的,后座自成单独的空间。“恭喜杀青。”顾临渊睨了我一眼,“一束花而已,哪儿买不到,至于从桂城带回北城?”“第一次拍电影,意义不同。”我找了个理由搪塞。程雅是大明星,花收到手软,但这是我第一次拍戏收到花。不知道顾临渊以前有没有给程雅送过花,怕说多错多,拍错马屁,我并没有多言。
顾临渊在剧组陪了我两天。
离开前一天晚上,我们在宾馆的床上来了一次。
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克制,没在我身上留下影响拍戏的红痕。
我有点动容,但也仅仅只是动容。
他来剧组探班的动机是什么,尚未可知。
六月底,我的戏份杀青,比预想的早了半个多月。
魏彻对我赞赏有加,说到时候片子剪好了去国外最佳女演员,不敢说百分百拿奖,但提名十拿九稳。
我没想那么多。
在荣光到来之前,我现在只想先做一个好演员。
我捧着一大束鲜花,踏上返程路。
飞机落地北城国际机场,顾临渊的司机来接机。
我跟着他走到车旁,打开后座的车门,下一秒一大束玫瑰出现在我面前。
看到玫瑰花后面那张英俊的脸,我一脸惊讶。
顾临渊微微眯了眯眼眸:“又吓到你了?”
我笑靥如花,嗔他一眼:“是惊喜,我又不是吓大的。”
“谢谢。”
我接过玫瑰花,抱着两束花坐进车里。
隔音板是降着的,后座自成单独的空间。
“恭喜杀青。”顾临渊睨了我一眼,“一束花而已,哪儿买不到,至于从桂城带回北城?”
“第一次拍电影,意义不同。”我找了个理由搪塞。
程雅是大明星,花收到手软,但这是我第一次拍戏收到花。
不知道顾临渊以前有没有给程雅送过花,怕说多错多,拍错马屁,我并没有多言。
“这么说,我又错过了你的第一次。”
顾临渊挑眉,喜怒不辨的。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含沙射影,暗指什么,不动声色地笑着撒娇:“没有,你送的花意义不一样,我很喜欢,谢谢!”
顾临渊勾唇,声音慵懒:“假,没诚意。”
我放下手里的花,凑过去亲他。
脖子,下巴,嘴唇唇,牙齿咬他的唇:“这样诚意够吗?”
据说薄唇薄情。
“看你表现。”顾临渊受用,我吻的越发用心。
后来顾临渊掌握主动权,唇顺着我的唇一路向下。
黑暗中,我听到解皮带的声音,不禁微颤。
他迫不及待在车上就要来,我顺势佯装如饥似渴,手落在他的皮带上:“我来。”
我帮他解皮带,他腾出手扒掉我的衣服。
顾临渊在剧组那晚有多克制,现在就有多疯狂。
我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任由他予求予取。
从车里到别墅,从客厅到卧室,再从卧室到浴室,直到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顾临渊才放开我。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大床上早已没有了顾临渊的身影。
接通,手机里传来程母小心翼翼地声音:“小雅,没打扰你们吧?”
他们知道我昨天杀青回北城,当天没催我回程家,早晨按捺不住打来电话。
“没有。”
“那就好。”程母笑笑,“你什么时候回来?”
“有事?”
“你出去拍了那么久的电影,辛苦了,我让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让司机去接你。”
程母演技比程雅好,又能沉住气。
要不是我没忘记自己是替身,简直都要误以为她是我亲妈。
没用顾临渊的司机送,程母派人来接我回程家,不知道还以为她多想我,多在乎我。
回到程家,一进门就听到程雅说:“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不能出门,也不能跟外界联系,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程母笑:“要是坐牢有这么好的条件,大家都挤破头进去。”
程雅:“煎熬的不是身,是心。”
我换上拖鞋走进去,恭敬姿态:“太太,小姐。”
程雅盯着我,咬牙切齿又阴阳怪气:“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时间久了,你真当自己是大明星,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一把扯过我手里的两束花:“你是在跟我炫耀吗?拍电影了不起,收到顾临渊送的红玫瑰很得意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忘,一直谨记自己是小姐的替身。”
我垂眸敛目,表面恭敬,心里想的却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是谁。
我叫张绮,我不是程雅。
我更不会忘记,来做替身的目的。
倒是程雅,风光无限,早不记得当初被她扔进火海的我了。
程雅把花扔进了垃圾桶里:“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
程雅盯着我平坦的小腹,话锋一转:“你跟顾临渊做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肚子一直没动静?该不会是耍花招,故意拖延时间吧,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我忙解释:“没有,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能太想怀孕反而压力大,一直怀不上。”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程母是过来人,朝程雅道,“我当年备孕也是这样,后来顺其自然才怀了你。”
程雅不高兴道:“妈,到底谁才是你女儿,你为什么总帮她说话?她没我们看到的这么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