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矫情,点了两个现下想吃的:“酸菜鱼,辣子鸡。”抱月斋的人很快就把热乎的饭菜送来了。吃完饭,我想回程家,顾临渊却让我住下来。我看着他:“不要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顾临渊目光深深地看着我:“这个时候要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我没有再说什么,在顾临渊这里住了下来。第二天,吃完早饭。顾临渊西装革履,英俊帅气。我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简约雅致。赶到民政局,程家的司机已经到了,拿了户口本和程雅的身份证给我。
“帮你。”
顾临渊已经忍到了极致,深吸一口气:“别动,你怀孕了,不用这样,我缓缓就好了。”
我坚持:“可我想帮你。”
顾临渊勾唇,不无打趣道:“管杀管埋,你想怎么帮我?”
“你放开我就知道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脸上却不受控制地爬上一层红晕。
顾临渊浑身紧绷,即不忍折腾我又身体渴求,喉结多次翻滚,最后还是选择前者:“你不用这样做。”
他眼底的疼惜刺痛了我。
我心里卷起涟漪,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记了他这份疼惜是给程雅的。
顾临渊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我不是程雅的替身,根本就没有机会跟他在一起。
跟他这样优雅尊贵又迷人的男人在一起,时间久了,很容易入戏,忘记自己是替身。
就像现在。
我们最后也没做,顾临渊也不让我帮他。
折中,我用手帮他。
顾临渊靠着椅背,呼吸格外沉重,绵长。
结束后,我抽出纸巾,准备帮顾临渊收拾。
“我来。”顾临渊说着拿过我手里的纸巾,先帮我收拾好,然后收拾自己,收拾车。
我看着他,脱口而出道:“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顾临渊抬眸看我,薄唇溢出一个单音节:“嗯。”
虽然是肯定的回答,但却听不出有多喜欢。
他心里是有程雅的,程雅给他孩子,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顾临渊云山雾罩,我看不透他,心里隐隐浮起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像雷雨前夜。
车厢里安静的只有我们的呼吸声,还有纸巾擦真皮座椅的声音,那些落在真皮座椅上的痕迹很难彻底擦掉。
片刻后,顾临渊将手里的纸巾扔进垃圾袋里,看向我:“明天有时间吗?”
“有,怎么了?”
我迎着他的视线,极力维持淡定。
顾临渊:“明天早晨九点,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我来安排婚礼的事,虽然仓促,但会尽量给你最好的。”
我极力克制诧异,挤出一抹笑意:“好,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本来我还在想,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地跟顾临渊提领证的事,没想到事情比我预料的还要顺利。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动容是假的。
我暗暗提醒自己他爱的人是程雅,我必须保持清醒,警惕,再警惕。
到了别墅,我准备去厨房做疙瘩汤,却被顾临渊喊住。
“别做了,我让抱月斋送吃的过来,你想吃什么?”
我也没有矫情,点了两个现下想吃的:“酸菜鱼,辣子鸡。”
抱月斋的人很快就把热乎的饭菜送来了。
吃完饭,我想回程家,顾临渊却让我住下来。
我看着他:“不要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
顾临渊目光深深地看着我:“这个时候要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再说什么,在顾临渊这里住了下来。
第二天,吃完早饭。
顾临渊西装革履,英俊帅气。
我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简约雅致。
赶到民政局,程家的司机已经到了,拿了户口本和程雅的身份证给我。
拍照,登记,领证。
看着结婚证,让我觉得不真实,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但进了这个局,前面就算是枪林弹雨也得过。
顾临渊有公事要去公司,让司机先送我回程家。
我婉拒了他的安排,利用这个空档给裴绍发了一条广告短信。
两分钟后,手机响。
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号码,我立刻按了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裴绍好听的声音:“绮儿。”
我开门见山:“U盘是你让人给程雅的?”
“是。”裴绍直认不讳,“见面聊,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报了个离这里不远的咖啡店。
半个小时后,裴绍赶到,拉开椅子在我对面坐下来。
“u盘的事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没有拐弯抹角,当面质问裴绍。
裴绍淡声道:“撒出去的网该收了,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爱上顾临渊了?”
“没有。”我立刻否认。
裴绍盯着我,我坦然迎着他的视线,看不透他的心思:“没有最好。你的目标是程雅,我的目的是顾临渊。知道你喜欢拍戏,我给了你进组的时间,你也该过足明星瘾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裴绍也不是救世主。
他当初救我,出钱帮我整容,是为了让我取代程雅,接近顾临渊,帮他除掉顾临渊。
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当时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没忘他的救命之恩,也不能过河拆桥。
“好,我知道了。”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我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