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的手不老实,要去解她的衣裳时,时晚君打了个寒战,接着说道:“我月事到了!我……不方便!”闻言,荣灼一愣清醒了几分:“好。”嘱咐她注意身子然后就离开了。时晚君暗自庆幸躲过了一劫。可这样下去到底是行不通的,需得仔细琢磨,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随即她唤了人进来。
第二天,晨露未散,时晚君早起寻了个给父亲抓药的由头出去了一趟。
其实是看见金氏的宝贝儿子时凛匆匆离府,她打算跟上去瞧瞧。
想着丹芙对她说的种种,时晚君觉得时凛定藏着什么事。
他并未去赌坊,而是偷偷进了一家小院。
两个时辰后时凛鬼鬼祟祟从小胡同里拐出来,迎面撞上了时晚君。
时凛一惊:“你怎么在这!”
“这话该我问你吧?”
“关你什么事!去去去!”
他欲要推开时晚君,可眼前人一步也不让:“你在外面欠这么多钱屋里的美娇娘知道吗?你借钱养一个妓女,我父亲,你母亲知道吗?”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时凛瞪着眼睛,咽了咽口水,下意识躲开时晚君的注视。
“你别装了,你既做了还不敢承认吗?不如我们回家说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眼看事情瞒不住了,时凛气急败坏,一把掐住时晚君的手腕恶狠狠地盯着她。
时晚君丝毫不惧,一字一句回道:“要我帮你守住秘密也行,我的地契在金氏手上,你去帮我要回来,你的话金氏一定会听!”
“我的好妹妹你胆子挺大,竟敢威胁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说着时凛加重了几分力道,对峙间忽然被人一脚踢开,他刚要骂道,发现来者身着侍卫服,腰间配着刀,一看是有来头的,接连求饶连滚带爬跑了去。
“姑娘没事吧?”那人问道。
时晚君抬眸看去,福身行礼:“多谢公子相助,公子是?”
“在下扶轩,随将军出行巡访,不想碰到这等货色欺负人,不必放在心上,告辞!”
“多谢。”时晚君微微颔首,等扶轩走远了,她立马掉头,时间紧迫,先去药房,再赶回府!
她对地契的事有了几分把握,便一刻不能耽误。
抓好药后,丹芙准备好马车等着姑娘过来。
河边杨柳飞絮,花草茂盛,晌午人渐渐少了,却见桥上一抹纤瘦身影脚步匆匆。
时晚君行至桥面,一男人与她擦肩,她自是无心注意,一心要回到时家。
但这一刻,褚黎亭期盼了许久。
哪怕她不识得自己是谁,哪怕连句话都不说。
褚黎亭停下,回身看去,时晚君已消失在人群之中。
那边的扶轩对将军的变化些许不解,他能明白褚黎亭看不惯时凛无赖,命他去教训人给时晚君解围。
但扶轩不懂,将军在车里坐得好好的,为何要绕远特意下来走一走这桥!
什么风景?有这么好看吗?扶轩没忍住想问个明白,一时话多,自己险些挨了棍子。
时凛前脚刚回府,时晚君满头是汗地追了上来同他一起迈进门槛。
她凑近时凛身边,低声道:“你好好想想吧,不然你养妓女的事,我保证明天时府上下人尽皆知。”
时凛一肚子气,可也没有办法,平常行为混账,金氏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父亲连时远卿都管不住,更何况是他。
他知金氏骄纵自己,但太过放肆惹了母亲伤心他还是不忍。
况且金氏已着手为他相亲,万一对方家里知道他这档子事,谁会嫁他。
思来想去,时凛决定和金氏软磨硬泡,说时晚君而今有荣家撑腰,将来若指望她给府上带来好处就没必要得罪她。
最后时凛当着金氏面明志,他会出人头地,等他成事了在与时晚君撕破脸也不迟。
这种誓言都不知说了多少回了,但他说一次,金氏高兴一次。
时晚君刚把地契拿到手还没歇歇,父亲为了不让荣府多心催着她离开。
她本也不愿多留,不过是想达到目的。
于是当天饭都没吃即刻回了荣家。
几日未归,韶嫣嫣独住芃元阁想是太过爽快,见时晚君回来拦住了她。
“姐姐!可算看着你了,我屋里有官人赏的茶,过来喝一口吧!”tຊ
“有心了,谢谢你,不用了啊!”时晚君差点忘了芃元阁还有个人住,光顾着得了地契高兴。
她绕过韶嫣嫣,韶嫣嫣跟着道:“姐姐是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为自己不知真相冤枉了周嬷嬷给你道歉!”
“没有没有,我还有事!”
韶嫣嫣最受不住时晚君的不在意,比和她吵一架还让人难受:“其实姐姐不原谅我没有关系,官人消气才是最重要的,官人要是不消气,也不会留宿我这,姐姐不在,只好轮到我陪着官人了!”
“好好好!你开心便好!”时晚君是真的不想和她纠缠,她还要捋一捋手头上的钱财。
“你!”韶嫣嫣脸色憋的难看,直喘着粗气。
见她还不挪步,时晚君看了一眼丹芙和妹芳。
两人接到示意,好说歹说拉开了韶嫣嫣,丹芙还不忘讥讽:“韶姨娘伺候大公子累着了,快好好休息吧!”
回房后,时晚君小心将地契锁好,一桩心事了了,她甚是松快,仿佛看到了希望。
便走到书案前,打量着宣纸上她连日来记录的日期。
算算关于这个朝代的重要时刻,风口马上就要来了。
晚间,荣灼来找她。
一进屋,他从身后抱住了她,越贴越近,甚至能感觉到荣灼在她脖颈间不受控制的气息。
“晚儿,以往即便我不来芃元阁,但只要你在,我也心安,你不知你回时家的这些天我有多想你!”荣灼不肯松手,时晚君听着他的话顿感呼吸不畅。
她实在是抗拒和他这般亲密。
“不是还有夫人还有韶姨娘!”时晚君试图挣脱他的束缚,言语费劲。
荣灼一笑:“她们不如你,别吃醋了,我好好陪陪你,好吗?”
什么?
他的手不老实,要去解她的衣裳时,时晚君打了个寒战,接着说道:“我月事到了!我……不方便!”
闻言,荣灼一愣清醒了几分:“好。”
嘱咐她注意身子然后就离开了。
时晚君暗自庆幸躲过了一劫。
可这样下去到底是行不通的,需得仔细琢磨,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随即她唤了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