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的开口道：“你已经烧退了，我也可以告辞了。”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攥住了胳膊。只听见一声温柔的呼声：“公悦怡。”公悦怡回过头，对上了一双亮若繁星的眼眸。心不受控制般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可他下意识就想要逃离。他深呼出一口气，良久才道：“莫要如此叫我，入万花谷之人，只能忘却前尘往事，忘却身份。”阿史萧神色一怔，看着床边那精致的侧脸，眼底若有光闪过。他知道这万花谷有这般的规矩，可他却不觉有甚么问题。
公悦怡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了？莫名的想要与之亲近，明明自己的回忆尚且还未找回，可就像是刻在了自己的本能一般。
他僵在了原地，可阿史萧轻声一笑：“好，我松开。”说完，他真的一如自己所说一般，松开了自己的怀抱。
公悦怡慌乱的起身，脸颊染上了一丝薄红，煞是好看。
阿史萧看着眼睛幽深一片，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公悦怡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眸光，脸颊更红了。
他小声的开口道：“你已经烧退了，我也可以告辞了。”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攥住了胳膊。
只听见一声温柔的呼声：“公悦怡。”
公悦怡回过头，对上了一双亮若繁星的眼眸。
心不受控制般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可他下意识就想要逃离。
他深呼出一口气，良久才道：“莫要如此叫我，入万花谷之人，只能忘却前尘往事，忘却身份。”
阿史萧神色一怔，看着床边那精致的侧脸，眼底若有光闪过。
他知道这万花谷有这般的规矩，可他却不觉有甚么问题。
公悦怡遥遥看着窗外的阳光渐渐失去了锋芒，逐渐变得柔和。
两人至此皆都没有开口，视线也没有交汇。
阿史萧过了良久，才长叹口气：“除非你自己愿意，任何人无法困住你。”
他深深看了公悦怡一眼，他入草原和亲也已经五年了，他自认自己多少还是了解他之人。
公悦怡不知为何，心中因为他的那句话，激起了涟漪。
是了，若是自己不愿意留下来，任何人都无法留下他才是。
可这样的习惯，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公悦怡心中的疑惑更甚，莫非他是自己最亲近之人？
可他却对此毫无印象……
公悦怡沉默良久之后，才开口问道：“我们之前是何关系？”
阿史萧闻言一怔，想起他们曾经的那些甜蜜的过往，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他垂下了眼睫，掩饰心中的黯然。
他喉头滚了滚，把问题抛给了公悦怡：“你觉得我们是何关系？”
公悦怡刚把湿巾拾起来，手中的动作一顿。
他缓缓起身，却对上一双如墨的眸子，里面似乎如同漩涡一般，让人无法逃离。
阿史萧等了许久，都未等来答复。
他眼中汹涌的情愫，和那抹光亮终究黯淡了下去。
公悦怡过了许久才深吸口气：“我不知道。”
阿史萧听到这样的回答，他不知自己应该是如何情绪，可他的心却在此刻刺骨寒凉。
夜幕沉沉，星光寥落。
阿史萧终是明白，自己等不来自己想要听见的答复了。
他沙哑着嗓音，说：“你既已记不得，我又如何与你说那些过往。”
他的语气很是温柔，可他的长睫之下，好似藏着一滩雾气。
公悦怡一怔，忽然之间，他好似明白了些许什么，他呼出口气：“我们，是不是曾经很好？”
阿史萧眼底氤氲着浓重的雾气，他遥遥看着窗外清寒的月光，轻声道：“是啊，曾经我们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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