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喉结滚动。那锋利性感的喉结在沐熙窈眼前微微一动,勾得她两眼昏花,咽了咽口水,方逼自己冷静:“殿下,您……不是不好女色吗?”怎么昨日才释放了干净,今日又这般积极?“是啊,开荤了才食髓知味。”萧景煦一副委屈神色,眼中似乎还有一丝疲惫,“素了二十八年,哪里知道这床上的凶险,窈窈昨晚可真是强势,要了孤五回!今天早上起床,浑身都疼得厉害,尤其是那处,现在还隐隐作痛。”沐熙窈皱眉,这怎么……好像她的词儿呢?
青黛本就在树林里战战兢兢的过了一夜,生怕被什么野兽侵袭。
还好如今大部分猛兽都冬眠了,就在她有些松懈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听见官道上连天的马蹄声响。
借着月光,眼看着自家姑爷靠近马车的时候,青黛真的有一瞬间看见黑白无常在朝她招手。
车上捉奸啊。
以姑爷的性格,还不得血溅当场?!
故而天刚亮,青黛隐约听见车内有对话声传来,便匆匆赶回马车上。
却被车夫拦在了车外。
“先在车板处坐一会儿吧,姑娘说累了,要补眠。”
青黛微微皱眉,却看见车夫以微弱的声音继续说:“她胆子小,先别吓她。”
意思是,不让她告诉小姐,周寒珏找过来的事?
为什么?
……
午后便进了镇子,三人并不急着走,而是找了个客栈先住了下来。
热气升腾的洗澡水,将房间蒸得烟雾缭绕。
青黛看自家小姐懒在床上手脚绵软的模样,不由得心疼。
车夫那等粗人,必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小姐身娇体贵,怕是受罪了!
“小姐,我服侍您沐浴吧?”青黛将软成面条一样的小姐搀起来,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我。”萧景煦轻声,明明听不出情绪,却还是让沐熙窈周身蓦地一僵。
那些原本被刻意遗忘的碎片又铺天盖地的袭击她的理智。
“你回吧。”青黛以为小姐的突然紧张是对车夫的厌恶,便冷声拒绝着,“如今没你什么事儿了!”
沐熙窈慌地去捂青黛的嘴,这得活得多腻了,还敢跟萧景煦大呼小叫?
上一个这么说话的,现在头和身子还隔着一道江呢。
“小的有事,想单独与姑娘谈谈。”萧景煦还是温声细语,听得沐熙窈是周身冰冷。
“沐浴后还要换衣服,你趁着天色还早,先去帮我多买些衣服吧。”沐熙窈随意找了个明显的借口,便将青黛支了出去。
青黛推开门,那车夫神色漠然,看得她格外窝火。
真想把他踹了呀!
这里……应该还有套车的吧?
……
萧景煦被屋内氤氲的热气扑得眼眸一红,抬眼,沐熙窈合衣站在床边,对他恭敬施礼:“民妇参见……”
“你不是和离了吗,臣谁的妇。”萧景煦扶起她,将她按到床上坐好。
沐熙窈怔了一瞬:“殿下怎么知道?”
“青黛说的。”萧景煦仗着有人皮面具,倒是真的撒谎不脸红。
沐熙窈垂眸:“是臣妇……臣女遇人不淑。”
“也不晚。”萧景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沐熙窈的衣襟。
这……怎么还来?
“殿……殿下!”沐熙窈慌地一躲,奈何身上实在乏力,整个人重重向床板倒去,磕得她眼圈一红。
萧景煦勾起唇,欺身向她的方向压了三分,一双含着笑意的深色双瞳好整以暇地看着沐熙窈慌张到粉红的脸。
好像一颗刚剥了皮的水蜜桃,鲜嫩多汁,粉红诱人。
真想咬上一口!
不由得喉结滚动。
那锋利性感的喉结在沐熙窈眼前微微一动,
勾得她两眼昏花,
咽了咽口水,方逼自己冷静:“殿下,您……不是不好女色吗?”
怎么昨日才释放了干净,今日又这般积极?
“是啊,开荤了才食髓知味。”萧景煦一副委屈神色,眼中似乎还有一丝疲惫,“素了二十八年,哪里知道这床上的凶险,窈窈昨晚可真是强势,要了孤五回!今天早上起床,浑身都疼得厉害,尤其是那处,现在还隐隐作痛。”
沐熙窈皱眉,这怎么……好像她的词儿呢?
她还真是有些断片了,要了五回吗?
她还真是……不当人啊!
“那……那怎么办?”沐熙窈慌得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没能力去分辨萧景煦所说的究竟是何含义。
“窈窈帮我揉揉?”萧景煦扬眉,玩味地看着沐熙窈瞪大的眼。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窈窈听说过吗,男子刚开荤,会有些不知飨足。”萧景煦的身子又向下压了三分,整个人几乎趴在了沐熙窈的身上。
沐熙窈有些抖,似是为可以遇见的走势而恐慌。
“窈窈,别拒绝我,好不好?”萧景煦明明顶着一张毫无特点的脸,可口中魅惑致瘾的话还是灼得沐熙窈耳红心跳。
她……从小到大,整个大梁便只畏惧萧景煦一人,哪儿有胆子敢拒绝他?
只能认命一样地闭上眼,任由着萧景煦上下其手。
三两下便剥了个干净。
一双大手含着不合常理的炽热,灼得她后背一紧,还不等她做好准备,便觉周身腾空。
不在床上?!
沐熙窈睁开眼时,已经被他缓缓地送进了水里,
心底一阵犹疑,他一个刚开荤的,会的花样还真不少?
可显然她想多了,萧景煦并未褪自己衣物,而是用大手撩起水,轻轻淋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昨夜的痕迹如绽放的红梅,点点落在她的身上。
更称得她白到发光。
人皮面具下,萧景煦早已经面目猩红,若不是她需要好好将养几日,真该在水里试上一试!
沐熙窈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渐渐放下心来,许是真的累坏了,突然而来的温暖舒适让她眼皮打架,竟坐在浴桶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软乎乎得如同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羊。
纤细的脖颈更是歪向一侧,脆弱得仿佛轻轻一口便会碎裂。
萧景煦舔了舔嘴唇,好想咬一口。
萧景煦长长地出了一口浊气,自言自语道:“你倒真是个心大的,丝毫不顾孤的死活。”
……
直到日暮初升,沐熙窈才被明晃晃的太阳叫醒。
只觉得她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醒来时整个人都是软的。
鼻腔里充斥着着药酒的香气。
似乎身上每个痕迹都被细细地揉过化瘀止痛药酒,连撕裂那里也涂了清清凉凉的药膏。
也难为青黛一个不懂床事的小丫头能做到这般体贴了。
“青黛……”沐熙窈一边唤她,一边睁开眼睛。
却只看见一双深色双瞳就在自己眼前,含着笑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