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面前跟个小狐狸一样,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任人拿捏的小兔子了?商酌言的出现让白金玉的矛头瞬间转移,如果说萧染只是一个发泄对象,那么商酌言于她而言就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她调转方向冲过去,像刚才对待萧染一样的想要给他一个耳光来为躺在病床上的商祺讨回公道。可商酌言不是萧染,他能在商家这样的家庭里走到这个位置就不是谁都能动得了的,商酌言甚至都没有架开她的手臂,只是微微侧了侧身躲开,但白金玉的力道太猛,一时落了空,以至于她整个人都身形不稳地向前栽去,如果不是旁边就是走廊的墙壁,她会就此摔个狗吃屎也说不定。
商酌言以为萧染会错开视线,就像先前在车里她只是待在自己身边就会发抖害怕一样。
但意外的是她没有,她又成了昨晚上无畏无惧的她,就那么迎视着自己的视线。于是商酌言将她看得更仔细,自然而然地看到了她脸上那鲜明的指印。
啧。
在自己面前跟个小狐狸一样,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任人拿捏的小兔子了?
商酌言的出现让白金玉的矛头瞬间转移,如果说萧染只是一个发泄对象,那么商酌言于她而言就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她调转方向冲过去,像刚才对待萧染一样的想要给他一个耳光来为躺在病床上的商祺讨回公道。
可商酌言不是萧染,他能在商家这样的家庭里走到这个位置就不是谁都能动得了的,商酌言甚至都没有架开她的手臂,只是微微侧了侧身躲开,但白金玉的力道太猛,一时落了空,以至于她整个人都身形不稳地向前栽去,如果不是旁边就是走廊的墙壁,她会就此摔个狗吃屎也说不定。
萧染因为白金玉的狼狈勾了一下唇角,虽然不能抵消她在自己身上发泄的那些情绪,但好在畅快了一些。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商酌言的身上,没人注意到她,她也以为不会被谁发现,可在她笑的那一刻商酌言的目光就已经扫了过来,精准的落在了她的脸上,萧染收了眼底讽刺的笑意,商酌言倒是笑了笑,似是觉得很有意思。
“商酌言!”白金玉没了矜持高贵,像个泼妇一样的怒指着面前的人:“是你对不对?你故意的,故意让小祺开你的车,你明明知道你的车有问题,是你想害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狠,这么恶毒,杀了你父亲还不够,现在还来杀你的兄弟,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这一刻萧染明白,原来这场谋杀白金玉也知情。
商酌言像是个事不关己的人看着白金玉发疯,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嘲讽的笑,他没在意这些指责,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了商元杰和商元伟的身上,笑意加深:
“大哥二哥呢?也觉得是我害了商祺吗?”
商元杰看着商酌言的目光像是淬了毒,所有的隐忍在这一刻都来不及遮掩,但他尚且存有理智,还记得有个外人在场。
所谓家丑不能外扬。
“萧染,你先去休息会儿吧。”
萧染没有停留,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安全通道。
走廊里只剩下商家的人,撕下了那层伪善的外衣,谁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商酌言落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漫不经心地转着小拇指上的尾戒。
“你早就知道。”商元杰开口,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商酌言轻笑一声,指了指ICU的那扇窗户:“我要是不知道,现在里面躺着的应该是我吧。”
“不。”商酌言像是恍然想起什么一样,笑得更深:“我大概是没有躺在这里的机会的,说不定现在已经被你们随便丢在哪里喂了狗呢,对吧?”
“真不错。”商酌言同情地看着他们:“处心积虑计划这么久,结果却把自己儿子搞进去了。”
商酌言笑着鼓掌,夸赞他们,说:“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