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急切让商酌言笑起来:“怎么?和我睡得不舒服?”“六叔。”萧染迎视着他的视线:“我还是商祺的未婚妻。”“嗯。”商酌言应的并不怎么走心,顺便提醒她:“你也上了两次我的床。”这是事实。萧染咬了咬牙,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昨晚说好了的,最后一次,我们之间两清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当时说的是看你表现。”商酌言将未抽完的烟捻灭在一旁的垃圾桶上,往下走了两个台阶靠近萧染,微微弯下腰看着她:“表现得好不好是甲方说了算的。”
商酌言嗤笑一声并没有立刻说什么,似是觉得萧染这句话实在幼稚的可笑。
床都上过两次了,现在说什么不适合。
人啊,认不清现实不可怕,可怕的是自欺欺人。
但商酌言也没纠正萧染,因为事实总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商酌言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吞云吐雾中他问了萧染一个问题,问她:
“不怕我了?”
萧染因为这个问题回过头来看他,目光坦然也清澈:“我又没伤害过你,为什么要怕你?”
商酌言嘴角衔着烟蒂,透过烟雾看着萧染,眼前的她和几个小时之前在车上坐在自己身边的她很不一样,那个时候她猜到了车祸是为何发生,像只被吓坏了的兔子,浑身都在发抖。
如今也不知是怎么安慰自己的,竟重新有了和自己对视的勇气。
很有意思。
“听到了?”商酌言又问。
萧染看了一眼安全通道的门:“门又不隔音。”
商酌言笑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倚在了扶手栏杆上。
距离被拉近,萧染觉得不自在,她想离开商酌言却又一次叫住了她:“你的未婚夫现在躺在里面,很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你有没有别的打算?”
“我不明白六叔的意思。”
商酌言看着她,目光难得的带了一点不确定,或许他也在考量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出口,而萧染就是在这样的视线下意识到前所未有的危险,比先前在他的车上目睹那一场车祸还要让人觉得危险。
这是一种很没有道理的直觉,可萧染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商品在被打量。
转身迈下台阶,想与这种危险拉开越远越好的距离,但却阻止不了商酌言的声音,她听到商酌言问自己:“要不要跟我?”
“你疯了?”萧染几乎毫不犹豫地开口拒绝。
她的急切让商酌言笑起来:“怎么?和我睡得不舒服?”
“六叔。”萧染迎视着他的视线:“我还是商祺的未婚妻。”
“嗯。”商酌言应的并不怎么走心,顺便提醒她:“你也上了两次我的床。”
这是事实。
萧染咬了咬牙,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昨晚说好了的,最后一次,我们之间两清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当时说的是看你表现。”商酌言将未抽完的烟捻灭在一旁的垃圾桶上,往下走了两个台阶靠近萧染,微微弯下腰看着她:“表现得好不好是甲方说了算的。”
“六叔是打算说话不算话了吗?”
商酌言表情不变,抬手捻起她垂在肩膀上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你张口闭口地喊我六叔,是想提醒我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吗?可我要是在乎这个,从一开始就不会和你上床。”
萧染沉默着不说话,商酌言笑笑放下了她的头发:“我认为我们之间睡得很舒服,很契合,你也不用立刻回答我,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如果我考虑过后还是不答应呢?”
“这么固执的吗?”商酌言有点遗憾地看着她:“那我可能就要用点威逼利诱的手段了。”
“我相信你会答应的。”
这个混蛋!
萧染恨不得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