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阳光照射在了程汐的脸上,她却一点都不开心。因为手腕上的痛楚太清晰了,倒还不如死了来的干脆。她一睁眼先是不太适应外面的光,缓了很久才恢复过来,就看到一个脸上挂着愁容,却感觉他整个人充满着活力的男人守在她的床边。程汐很难接受一个陌生人陪在她的身边,特别是当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但是这个人……好像是一个例外。男人见程汐醒了,浅浅一笑,自顾自地说着:“我叫白泽,是一名心理医生,你现在需要休息,还是不说话的好。”
而程汐拖着行李箱换了一家又一家的酒店,看着身上即将被花光的钱,她兴然一笑。
然后用最后的积蓄住下了最近的酒店。
她透过窗外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屋外灯火阑珊,屋内却昏暗的很。
看着窗外的人,各个都过得比她好吧,既然她喜欢的人不想再见到他,也不想要她肚子的那个孩子。
那便随他去。
在这个谁也不爱她的这个世界,她觉得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愿她的离去,能让他开心,能让他高兴。
她不会再打扰温宴白和夏暖了,让他们好好的过着甜甜蜜蜜的日子吧。
程汐拿着旁边的水果刀,她很轻松的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的伤痕还有没有彻底褪去的,但是永远都不可能有恢复的那一天了。
她看到鲜红的血液,似乎感觉妖艳,血染红了整个被子,就那么一刀一刀的划,仿佛不知道痛似的,漠然地看着。
不知道是不是抑郁症的作用,总觉得这么轻轻一划好像一点都不太好,不够彻底。
毕竟要死最死的彻底一点。
麻木的手再一次被程汐麻木地划了一刀,她看到左手都变成了红色。
却无动于衷。
只是眼前的场景开始渐渐变红,看着渐渐模糊的景象,还有身体里面滚烫的液体一点点的往外冒,浓重的血腥味围绕在程汐的周围。
她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丧失了行动里,无力的感觉终将包围了她,麻木的不知道疼,疲倦的眼皮一点点的下垂。
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有一个什么人从门外直接冲了进来。
程汐突然想起来,好像她忘了把酒店的门锁了……
久违的阳光照射在了程汐的脸上,她却一点都不开心。
因为手腕上的痛楚太清晰了,倒还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她一睁眼先是不太适应外面的光,缓了很久才恢复过来,就看到一个脸上挂着愁容,却感觉他整个人充满着活力的男人守在她的床边。
程汐很难接受一个陌生人陪在她的身边,特别是当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但是这个人……好像是一个例外。
男人见程汐醒了,浅浅一笑,自顾自地说着:“我叫白泽,是一名心理医生,你现在需要休息,还是不说话的好。”
这个自称自己是心理医生的白泽,笑起来特别是干净,就好像洁白的不染一点尘灰的天使,让人莫名的觉得很安心。
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泽饶有兴趣地看着程汐,发现程汐还是不肯闭眼休息,伸出手就轻轻地往她额头上一弹,倒像是有点长辈教训晚辈的意思,只是真的很轻。
“再不睡觉,我就问护士给你打几针。”
程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就跟一直受到威胁的小猫一样,下意识地就往自己的安全屋里面钻。
她也是马上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白泽守在床边,而阳光映下他的影子,竟让程汐觉得她不再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