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沙漠里突然出现的绿洲,明明会让人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人们还是会忍不住往那个海市蜃楼闯一闯。即便前面是万丈深渊,只要有一丝的可能,程汐都要试一试。“那就试试。”程汐无条件地信任了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救了她的人,毕竟这一切的回忆太痛苦,如果真的可以忘记,真的可以放下,又何尝不能一试?程汐先是在医院里休养了好几天,白泽也一直守着程汐,以防在治疗之前又发生什么意外,紧接着白泽带着程汐到了自己的心理咨询室。白泽先是落下窗帘,把刺眼的阳光挡在窗外,开了一盏暖色又很温和的小灯。
“如果我给你这个机会呢?”
白泽的这句话,就那么轻飘飘地走进了程汐的心里,轻轻地跳了一下。
就像是沙漠里突然出现的绿洲,明明会让人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人们还是会忍不住往那个海市蜃楼闯一闯。
即便前面是万丈深渊,只要有一丝的可能,程汐都要试一试。
“那就试试。”
程汐无条件地信任了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救了她的人,毕竟这一切的回忆太痛苦,如果真的可以忘记,真的可以放下,又何尝不能一试?
程汐先是在医院里休养了好几天,白泽也一直守着程汐,以防在治疗之前又发生什么意外,紧接着白泽带着程汐到了自己的心理咨询室。
白泽先是落下窗帘,把刺眼的阳光挡在窗外,开了一盏暖色又很温和的小灯。
他让程汐坐下,然后闭着眼睛好好感受着这个铃声的节奏,“放松,你看到谁了?”
程汐看到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包装盒子走到了她的面前,打开一看是一条粉色的连衣裙。
小女孩高兴坏了,稀里糊涂地就踮起脚亲了小男孩一口。
小男孩的脸好像红了。
可惜快乐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转眼就来到了那个深夜,她看到房间里流了好多的血,程汐退缩了,她不敢去看。
紧接着她就被送出了过,三年都好似被困在一件狭小的空间里,孤独又绝望。
本以为回国之后等着她的会是她梦寐以求的幸福,可谁知道又是另一个无尽地狱。
白泽的脸色越来越沉重,顿时觉得自己的那些话像是说了大话。
他伸手轻轻触碰了那晃动的铃铛,嘴里不知说了什么。
原本脸色惨白的程汐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两年后。
吃完中饭的程汐提着一袋刚买的新鲜水果,路过了一个婚礼的举办现场,她无意中瞥见了新郎和新娘的照片,稍稍停顿了一下,忍不住夸赞:“这个新郎长得还不错,就是新娘有点……”
之后就提着水果一路到了白泽的心理咨询室。
看到白泽在咨询室,就轻车熟路地坐在了白泽的办公室里,等着白泽过来。
白泽送走这个客人之后,去办公室看到坐在那保持活力的程汐,虽然距离上一次已经过了一年了,但是白泽多少是有点自责的。
毕竟擅自催眠别人的自我意识,使她接受心理的暗示,严格的来讲,应该算是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权。
因为消除记忆这种事情,心理医生是做不到的。
程汐看到站在外面却没有进来的白泽,直接就冲了过去,“白先生!可以下班了吗?”
白泽忍不住笑笑:“白太太是没有时间观念吗?”
程汐搂着白泽的脖子,噘着嘴完全就像一个陷入幸福里的小女人,“不管,我可不想一个人去接小糯米。”
白泽耸了耸肩,只好答应:“好吧,白太太。”
程汐拉着白泽的手就走出了咨询室,开车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幼儿园。
门外有老师在陪着一群小孩们等着家长过来。
两岁的孩子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满眼期待地在众多家长里面找着自己的爸爸妈妈或者是哥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