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栖脸色顿变,无语道:“怪不得予歌不喜欢你,你这样谁受得了。”说完,下意识地离他远些,免得被他身上的冷气冻到。燕楚离用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看向穆予歌的方向。没过一会,就到了日暮时分,独孤钰和穆予歌玩得很尽兴,还想在晚风中游湖赏荷。于是独孤钰提议道:“予歌姐姐,我去拿酒,你在岸边等我。”“好,你慢些。”穆予歌坐在乌篷船里,侍弄着瓶中的莲花。心中满是惬意。不一会,船头微动,她轻声喊着:“阿钰,你拿了什么酒?”
时光倏尔,转眼就来到了盛夏。
莲花在池塘中开得灼灼,暗香不知引来了多少才子佳人。
宋帝又令太子宋鹤栖,带着官员以及家中女眷一痛前往南浔行宫消暑。
穆予歌顶着骄阳,来到了湖边的一方水榭上,柔风掠湖,荷香阵阵,闻着便令人心旷神怡
心中一动,便想着要泛舟游湖。
没想到已经有人先她一步:“予歌姐姐,好久不见。”
独孤钰在乌篷船里,笑着看向穆予歌,看起来乖巧极了。
穆予歌点点头:“好久不见,我们一起游湖?”
“乐意之至。”
乌篷船在湖面漾起阵阵涟漪,荷香也被漾出,微风过湖,暑气也被一同吹散。
穆予歌看着莲花便想着采莲。
手碰上莲茎时,乌篷船不知怎的晃了一起,连带着穆予歌一起晃了一下。
差点晃进了水里去。
独孤钰眼疾手快,一手将她拉起,带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脸霎时红了一片,感觉整个脸都在发烫:“予歌姐姐,你可得小心了,被掉进水里了。”
见穆予歌站稳后,独孤钰就松开了手。
她看着他发红的脸,笑着打趣:“阿钰,你这脸红的,像是小孩偷喝了酒。”
手心发痒,又揉了揉独孤钰蓬松的头。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燕楚离的眼里,他攥紧了手中的佛珠,酸涩蔓延。
正和他商谈国事的宋鹤栖见他戛然而止。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见了独孤钰和穆予歌两个正在欢快的赏荷,作诗。
两人郎才女貌,看起来倒是般配。
宋鹤栖憋住笑意,幸灾乐祸地拍了拍燕楚离的肩膀:“楚离,你看你,予歌都回来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挽回她的心意。”
“独孤钰这孩子既活泼热情,又年轻……”
“那又如何?”
燕楚离阴凉的声音响起,瞬间击碎了宋鹤栖看热闹的心思,“你若是太闲,我可以向圣上禀明,送你去军中历练。”
宋鹤栖脸色顿变,无语道:“怪不得予歌不喜欢你,你这样谁受得了。”
说完,下意识地离他远些,免得被他身上的冷气冻到。
燕楚离用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看向穆予歌的方向。
没过一会,就到了日暮时分,独孤钰和穆予歌玩得很尽兴,还想在晚风中游湖赏荷。
于是独孤钰提议道:“予歌姐姐,我去拿酒,你在岸边等我。”
“好,你慢些。”
穆予歌坐在乌篷船里,侍弄着瓶中的莲花。
心中满是惬意。
不一会,船头微动,她轻声喊着:“阿钰,你拿了什么酒?”
抬头看去,才发现上船的人是燕楚离。
穆予歌微微蹙眉:“怎么是你?阿钰呢?”
燕楚离拿着一壶桃花酿,垂眸看向她:“兵部尚书找他,要给他介绍贵女认识。”
话里话外,暗戳戳地暗示穆予歌:独孤钰要想看其她女子了。
她没甚反应,淡淡地收回了目光,起身想要离开。
燕楚离俯身,长手一揽就将穆予歌禁锢在怀中:“你想去哪儿?有我在这陪你,不好吗?不要想其他人了,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