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子脚下,岂会发生什么大事?她今晚想一个人静静,就屏退了随行的丫鬟。一推开门,屋内就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透过窗棂的月华给她照亮了一点点天地。正想点灯时,一道炽热的身影就将她压在了门上。好闻的檀香味争先恐后地往她鼻腔中涌去,穆予歌扯了扯唇:“燕楚离?”她有些不安。除了檀香还混着一股酒味,而燕楚离一般不饮酒。下一瞬,燕楚离朗润的声音响起:“是我。”穆予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燕楚离堵住了唇,湿热缠绵。未说出口的话化作了一声嘤咛,厢房内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
燕楚离轻轻握住了穆予歌的手:“因为我心悦你,予歌。”
他说得虔诚,白玉般的脸满是柔情。
穆予歌像被烫到了般,想要将自己的手抽离,却挣不开。
他轻轻的抿了抿嘴角,那双墨色的眸子内流转着无尽的温柔:“可能在你喜欢上我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从未变过。”
穆予歌心跳如雷,看着眼前的燕楚离只觉他温柔的过分。
支支吾吾地心慌想要逃离:“你左手还没好,我们先去看大夫,这个后面再说。”
闻言,他轻笑了声:“好。”
等后面找到大夫为他医治时,穆予歌趁机溜走了。
今日这么一闹腾,穆予歌才明白过来,独孤钰喜欢她。
她一直都是拿他当弟弟看,没有想过其他的,还是趁早和他说清楚。
回到宴席上,独孤钰窝在角落里,喝着酒。
走近些还能听见他在嘟囔着:“帝师真的就是条老狐狸,想不到那么正经的人怎么好端端的多了个心眼。”
闻言,穆予歌哭笑不得,在他身旁的空位上坐下。
穆予歌轻声道:“阿钰,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谈谈,你有时间吗?”
独孤钰听见熟悉的声音时,心里像是炸开了一簇簇绚丽的烟花,咧嘴笑着。
“只要是姐姐,我都有。”
她愣了愣,看着笑容灿烂的少年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了。
半天只有一声声叹息。
独孤钰听着她的叹息,还有欲言又止的动作。
隐约猜到了是什么,眼眶瞬间就泛着红,少年一刹心动,就这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他笑着摇头:“予歌姐姐,我猜到了,但是可以请你不要说出来吗?”
“我怕我哭。”
他一边说一边哽咽,像只落水小狗。
幸好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推杯换盏间也无暇顾及其它。
只觉得独孤钰太容易被人骗了,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阿钰,你来江陵时,时榆就托我照顾你,想必是你爹放心不下你。”
“下次长个心眼,姐姐不是一直在,嗯?”
说罢,穆予歌就叹了口气。
独孤钰眨巴眨巴眼,一会点头又摇头:“好,但是在江陵时,真的很感谢你,等我采集大宋最好的诗歌,编纂成册,成为最伟大的采诗官!”
“好,我等着那一天。”
不容易哄完独孤钰后,宴会也接近了尾声。
穆予歌走到房门前,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天子脚下,岂会发生什么大事?
她今晚想一个人静静,就屏退了随行的丫鬟。
一推开门,屋内就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透过窗棂的月华给她照亮了一点点天地。
正想点灯时,一道炽热的身影就将她压在了门上。
好闻的檀香味争先恐后地往她鼻腔中涌去,穆予歌扯了扯唇:“燕楚离?”
她有些不安。
除了檀香还混着一股酒味,而燕楚离一般不饮酒。
下一瞬,燕楚离朗润的声音响起:“是我。”
穆予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燕楚离堵住了唇,湿热缠绵。
未说出口的话化作了一声嘤咛,厢房内暧昧的水渍声不断响起。
燕楚离坏心思的在她莹白修长的脖颈上吸吮着,声线低哑:“哄完那个哭包了?丢下我一个人就跑路,小没良心的。”
黑暗中,穆予歌看不清燕楚离的眉眼,哑声说:“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去喝酒了?犯得着这样吗,说到底我们的关系最多算朋友。”
燕楚离咬着牙,阴恻恻道:“什么朋友,你和你哪个朋友也是我们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