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有些吃味她夸别的雄性,虽然那个雄性即将是别人的伴侣。“我也可以这么厉害。”“你不是柔弱不能自理吗?”卿清想到他这么一个猛男蹩脚的在她怀里装弱小就很想笑,光这个她就能笑他一辈子。云谏面上挂不住,略带囧色的轻咳一声,“我那是为了逗你开心。”他觉得,柔弱什么的还是不太适合他,他连装都装不像。兽人中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怎么只有天梁一个人?忍冬呢?”卿清低声问云谏。
云谏扛着一只羊回来,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儿,一点不打扰她们的说话。
“我赌天梁吧,他平时看起来力气大些......”白月思考了一下说道。
“光力气大是没有用的,有的时候还得靠脑子,所以我赌忍冬......”卿清指了指脑袋。
云谏打理好羊肉,就在火堆旁烤火,她们的聊天完完整整的传入他的耳朵。
“你就一点不担心他们会有危险吗?”这是卿清的声音。
“危险?整个森林最危险的就是兽人了。”这是白月的声音。
“卿清,我跟你说,你就别做无谓的担心了,兽人有头脑有力气,远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尤其是云谏,你就更别担心他了,他猛的能一拳打死老虎。”
听到这,云谏汗颜,他什么时候能一拳打死老虎了?
别误导卿清好吧,万一她到时候真让自己给她表演一个一拳打死老虎,他还要不要活了?
“而且,就算他们......”
听她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云谏彻底坐不住了。
“咳,白月,你阿父叫你回家了。”
白月疑惑地看着卿清,“你听到了吗,我怎么没听到?”
卿清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没。
“他让我回来和你说。”
“好吧。”她扭头看向卿清,“记得一定要来啊!”
“好,我一定。”
卿清打算起身送她,白月按住了她的腿,
“你就别起来了,我自己能走。”
白月前脚刚走,云谏就接替了她的位置,坐到卿清床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肚子还痛吗?”
“已经不痛了,”卿清仰头看她,“白月说你能一拳打死老虎,这是真的吗?”
“净听她瞎扯,”云谏嗤鼻道,“一拳打死老虎什么的我可不行。”
云谏躲进卿清怀里装着“柔弱”。
他记得卿清很吃这套来着,上次那个雌性就是这样骗的她,还让她对自己横眉冷对。
估计云谏也想不到,若干年后的他真能用从天而降的拳法打死一只老虎,而且真只需要一拳。
亲,你的男子气概呢?
卿清拍了拍怀里男人的脑袋,
“乖,别装。”
“......”
为什么被她看出来了!
为什么!
难道是自己演技还不够成熟?
白月回到部落,首领见她回来有些吃惊地问,“不是去找卿清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云谏——”
白月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被云谏骗了,气的咬牙切齿。
很快就过了两天,卿清催促着慢条斯理的云谏。
“你快点呀,再晚就来不及了!”
云谏不疾不徐地收拾没吃完的羊肉,
“急什么?又不是来不及。”
她想帮他一起收拾可他又不让。别人都是男朋友等女朋友,怎么到她这儿就全反过来了?
真是让人恼火!
“走吧,好了。”
两人来到部落的时候,首领屋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怎么会这么热闹?”
高大的兽人如同一堵厚墙,卿清挤不进去,在人群后面左摇右晃硬是看不到一点儿。
“白月是首领的女儿,这在部落里也是一个大事。”
“哎——”卿清惊呼,因为云谏箍住她的腰,下一秒她就身体一轻,离开了地面。
云谏把她放在肩上,让她坐在上面,固定住她垂下的腿防止她掉下去,
“这样能看到了吗?”
卿清觉得仿佛坐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能,能看到。”还有点儿招眼。
她能看见时不时有兽人扭头看她,看就算了,还拍了拍旁边的兽人肩膀,招呼旁边的兽人一起看。
就很过分......她是什么很奇怪的人吗?
“要不,你放我下来吧?”
“你不想看了?”
“不想看了。”
其实吧,她有点近视,虽然度数不高,但是这个距离看起来有点模糊。
“卿清——这边来——”
人群中的女主角朝她挥手。
得,这下她真成显眼包了。
兽人们齐刷刷地看向她,就连人群中身为男主角之一的天梁都好奇地转身看她。
首领不满地看了白月一眼,白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端坐好。
“嗨~”卿清干笑着硬着头皮挥了挥手。
要是可以,她真想扶额苦笑。
这白月也真是的!
“快放我下来!快快快!”卿清急切地要求云谏放她下来。
云谏好笑的放她下来,“这有什么可怕的?我还在这呢。”
关键是,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
“走吧,白月让你去前面。”
他拉着她的手绕过人群往前面走。好在兽人们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这时也没有太过注意她。
白月今天明显精心打扮过了,穿着一身白色的狐裘兽裙,平时披散的头发也盘了起来,端坐在首领旁边。
天梁面对着他们,他的脚边是一只黑色皮毛白色兽纹的巨型野兽。
“这是什么野兽?”卿清没见过这种野兽,低声问着云谏。
“黑虎。”
“天梁这么厉害!”卿清佩服不已,这野兽不加尾巴光身体部分就近三米,看起来就很凶猛,没想到品种更是猛中之猛。
云谏有些吃味她夸别的雄性,虽然那个雄性即将是别人的伴侣。
“我也可以这么厉害。”
“你不是柔弱不能自理吗?”
卿清想到他这么一个猛男蹩脚的在她怀里装弱小就很想笑,光这个她就能笑他一辈子。
云谏面上挂不住,略带囧色的轻咳一声,“我那是为了逗你开心。”
他觉得,柔弱什么的还是不太适合他,他连装都装不像。
兽人中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怎么只有天梁一个人?忍冬呢?”卿清低声问云谏。
她可是赌的忍冬赢啊。
虽然赌输了也没什么,但是她可是赌的忍冬赢啊!
“应该还没有回来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忍冬还是没有出现,首领微微蹙着眉。
人群中天梁虽然灰头土脸,但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他千辛万苦才找到了这头野兽,更是废了九牛二毛之力才把它带回来,他倒是看那个空有皮囊还只会使小伎俩的花狐狸还怎么和自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