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别走!”叶颜歌猛地抓紧对方的袖袍,心里竟然又一分失而复得的悸动。她心头快速挑着,只想将他留下。下一秒,那人身形一僵,一道熟悉而久远的嗓音缓缓传来:“颜歌,是我。”房内的烛光渐渐亮起,叶颜歌才看清屋里的人。裴子凌.一身玄衣,青玉缎带,头上精致藤蔓花纹金冠,面白似玉,清眸温柔,如当年在西昭相处时的一样贵气逼人。明明是一国皇子,却长了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
见到玉玺的一刹那,冷奕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请皇叔收回成命!”
一直以来,虽然冷宸淮一直告诉他,他是大晋国皇室唯一的血脉,等天下太平,便是他接手叶山重担的时候。
可如今周围各国太平,因为因为有他这个皇叔坐镇。
这要是换成他,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做的更好。
少年心绪,满满都是对自己对不自信。
可这时,肩膀忽然有道力压了上来。
他抬头,就瞧见冷宸淮站在自己身前。
“你所担心的,我都会帮你解决,问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为了完成你母妃的遗憾,扶你上位,坐稳叶山。”
“可是……”冷奕欲言又止。
冷宸淮果决的断了他的念头:“没有可是,我们都没有退路。”
“等到明日大晋的太阳再升起时,那就是你的天下了,你要护好百姓子民,不要走了先皇的老路。”
冷奕安静听着,突然问:“那皇叔,你不做皇帝去做什么?”
冷宸淮收回手,目光望向了殿外未亮的天空,眉眼渐渐变得深邃。
“去该去的地方,寻该找的人。”
……
深夜。风雪交加。
这一觉,叶颜歌睡的并不安稳,脑袋一直晕乎乎。
病热难忍之际,有一双微凉的手覆在了额间。
靠着这凉意,叶颜歌有些情不自禁的往那人靠了靠,淡淡的冷香萦绕鼻间,很是好闻。
她记得,从前被收押挑断手筋时,也有一个这样的人。
当时她疼的濒死,以为是死前出现的幻觉。
可如今,她总觉得这双手,根根分明的指节,如此熟悉。
叶颜歌眼睫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想要看清眼前人是究竟是谁。
视线里,他的脸像蒙了一层雾,看不真切。
唯有,他腰间的那块双莲玉佩,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
玉佩上长长的裂纹,让她心哐当一下。
“阿淮,别走!”
叶颜歌猛地抓紧对方的袖袍,心里竟然又一分失而复得的悸动。
她心头快速挑着,只想将他留下。
下一秒,那人身形一僵,一道熟悉而久远的嗓音缓缓传来:“颜歌,是我。”
房内的烛光渐渐亮起,叶颜歌才看清屋里的人。
裴子凌.一身玄衣,青玉缎带,头上精致藤蔓花纹金冠,面白似玉,清眸温柔,如当年在西昭相处时的一样贵气逼人。
明明是一国皇子,却长了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
“你怎么知道是我?”叶颜歌懵了问。
裴子凌转身去倒了杯茶过来,递给她:“冷宸淮派人来找我了。”
叶颜歌握茶杯的手一紧:“他找你干什么?”
裴子凌轻声附言:“他只给了我一封信,将你近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我,所以我已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
叶颜歌心莫名空了一片,目光只直直望着裴子凌腰间的那块双莲玉佩。
“他连玉佩都给了你,想来这就是答案吧。”
她轻轻一笑,喉间却有些苦涩。
裴子凌望着她,笑得温柔:“阿知,你可愿随我回西昭?”
叶颜歌怔了下,下意识想要婉拒:“我……”
可裴子凌又继续说道:“明日,我想向冷宸淮请旨赐婚,阿知,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