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刻,盛谦砚才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不止是房间门没有动静,房间里面也没有人存在的动静,甚至二楼整条走廊都处在一种极端的静谧中,安静得过分。盛谦砚有一阵恍惚,这情形莫名很像当初他妈妈死后,他一个人待着的赢家。当初盛谦砚妈妈去世以后,盛谦砚爸爸因为思念亡妻,避而不回家,留盛谦砚一个人在家。虽然家里还有保姆和司机,但是他们都住在一楼。而盛谦砚一个人待在二楼,将自己紧闭着房间里,任由黑暗和寂静吞没自己。很多个日夜,他都是在这样安静到可怕的环境中,独自一遍又一遍的舔舐伤口的,甚至用这份恐惧来惩罚自己,用来代替心中的
盛谦砚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他今天被乔绵淮气的不行,但是在外面发泄了一圈,心里还是不舒服。
一想到不仅掉面子被乔绵淮放了狠话,自己还得让着她冒雨出来消气,盛谦砚心中就愈发不爽快。
凭什么他一个赢家少爷得到外面来消气,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待在家里什么事都没有。
所以他直接回来了,而且一回来连自己房间都没有去,直接去了乔绵淮的房间。
他一定要找乔绵淮说个清楚,他都低下头跟她主动道歉了,她凭什么不接受他的歉意?
而且竟然还说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她未免太不把他看在眼里了吧!
理智此刻已经被全部冲昏,以致于家里的一些地方发生了改变,比如鞋架上面已经没有乔绵淮的鞋子了,他也没有发现。
他直接来到乔绵淮的房间,砰砰砰的将门敲得震天响:“乔绵淮!开门!”
过了两秒,房间门还是紧密的没动。
竟然还敢把他当摆设不搭理他,盛谦砚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此刻更差了。
于是他更加大力的捶打房门:“乔绵淮,开门,你出来我们说清楚,我给你道歉凭什么给我摆脸色,你别忘了当初是我从天台上救下你的,污蔑你的是你的头同学,你在班里受得气凭什么全撒我身上来!”
吼了一通,盛谦砚气顺了很多。
但是房门紧闭,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知道此刻,盛谦砚才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不止是房间门没有动静,房间里面也没有人存在的动静,甚至二楼整条走廊都处在一种极端的静谧中,安静得过分。
盛谦砚有一阵恍惚,这情形莫名很像当初他妈妈死后,他一个人待着的赢家。
当初盛谦砚妈妈去世以后,盛谦砚爸爸因为思念亡妻,避而不回家,留盛谦砚一个人在家。
虽然家里还有保姆和司机,但是他们都住在一楼。
而盛谦砚一个人待在二楼,将自己紧闭着房间里,任由黑暗和寂静吞没自己。
很多个日夜,他都是在这样安静到可怕的环境中,独自一遍又一遍的舔舐伤口的,甚至用这份恐惧来惩罚自己,用来代替心中的自责和愧疚。
乔绵淮过来之后,他一开始是很不喜欢的,因为两人住隔壁,他总有一种自己的地盘被人入侵的感觉。
但是很快,他就转变了思路。
因为他们的房间隔得不远,而且房间的隔音效果一般,有稍微大一点的响动,他在房间里都能听得清。
乔绵淮在房间里面时,无论是起床,洗漱或者是其他行为,她都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是因为房间里面的凳子是很重的实木,搬动之间难免会发生响动,所以每次乔绵淮坐上凳子,离开凳子时,都会带出凳脚在地上拖行发动的声音,而这些全部都是传进盛谦砚的耳朵里面。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开始很不喜欢,但是一旦形成习惯,反到成了一种依赖。
那个凳子的声音就是这样,在每每盛谦砚要被寂寞吞噬的日夜里,乔绵淮挪动凳脚的声音却像是一道救赎的声音,飘过来传进他的心间,给了他抵抗黑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