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墨君泽从前行军时探查到这处山洞,恐怕他们就要命丧于此了。墨君泽看着怀着几乎被冷汗湿透的云希羽,心生愧意。如果他多带些随侍,恐怕也不会这样狼狈逃命。他吩咐那几个暗卫去探查这些黑衣人的身份。另一边。北渝皇宫。云蓁蓁抚摸着承乾宫内的皇椅,眼神痴迷。她不顾墨青涟哇哇大哭,硬生生把墨青涟按在宽大的皇椅上。“云希羽,你看,即便没了墨君泽,我也能轻而易举的夺走你的一切!”
毗邻山崖内侧,有一山洞。
若非墨君泽从前行军时探查到这处山洞,恐怕他们就要命丧于此了。
墨君泽看着怀着几乎被冷汗湿透的云希羽,心生愧意。
如果他多带些随侍,恐怕也不会这样狼狈逃命。
他吩咐那几个暗卫去探查这些黑衣人的身份。
另一边。
北渝皇宫。
云蓁蓁抚摸着承乾宫内的皇椅,眼神痴迷。
她不顾墨青涟哇哇大哭,硬生生把墨青涟按在宽大的皇椅上。
“云希羽,你看,即便没了墨君泽,我也能轻而易举的夺走你的一切!”
正当此时,外头忽然来报,几位大臣求见。
云蓁蓁揽住嚎啕大哭的墨青涟,眼神中迸发着对于权欲强烈的渴望:“快请进来。”
几位大臣恭敬拱手:“娘娘,事情已经办妥,现在臣等正在筹办大皇子的登基典礼。”
云蓁蓁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各位快快请起,你们都是辅佐青涟的肱骨大臣,往后,我们就都是一家人了。”
那几位大臣相互对视一番,立马齐齐跪下,伴随着墨青涟呱噪响亮的哭声,他们齐声高呼:“参见吾皇。”
云蓁蓁满意的笑了。
她想得到的,谁也阻止不了!
不是西州的公主又怎样,她现如今,可是北渝皇帝的母亲,未来摄政的太后!
距离登基大典还有三天。
一些忠臣认为皇帝墨君泽现在只是下落不明,力谏不可轻易再立储君。
云蓁蓁立在朝堂之上,怀抱着墨青涟,冷眼看着那些反对她的大臣被一杖杖打到血肉模糊。
这是她第一次走上朝堂,她这才惊觉,原来朝堂这么高,高到她对下列的臣子一览无余。
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当上北渝太后,谁敢再提她是一个奴婢之女?
她将在史册上千古留名,作为西州长公主,更是作为北渝最年轻的掌权太后。
肃清一批反对的大臣后,朝堂上不再敢有人多言。
云蓁蓁堂而皇之的坐在本该属于皇帝的高位上。
她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墨青涟登基了。
连夜赶制的小皇袍套在墨青涟身上,小小的冠冕压得他啼哭不止。
云蓁蓁身着太后朝服,轻轻替墨青涟拍着背脊。
“青涟乖……青涟乖,过了今天,你就是万人之上的北渝新帝了。”
朝服上金线织成花纹对于孩童来说还是太粗糙了,墨青涟啼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是不肯停歇。
金銮殿前,一众朝臣屏息凝视以待。
虽然是匆匆举办的典礼,但该有的一样也不少。
唯一不同的是,即将登基的皇帝是由云蓁蓁抱在怀里的。
偌大一个北渝,而今竟要让一个奶娃娃登基为帝,何其荒唐。
可肃穆之下,无一人敢言。
云蓁蓁怀抱着墨青涟,宛如身怀玉玺,一步步登上高高的阶梯。
站上最高处,云蓁蓁这才发现此处风景多么开阔。
礼官高呼跪拜。
阶下群臣纷纷跪下叩拜,一时“吾皇万岁”之音直上云霄。
云蓁蓁陶醉的闭上眼,可墨青涟却被这声音吓哭。
正当礼官要颁布诏书之时,忽然一列御林军带刀闯入。
“朕竟不知,今日宫内如此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