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姜枝晚便要回自己的院子。走时,她又看向谢容止,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待人要走远时,她赶忙开口:“今晚,你还是要睡在书房吗?”谢容止停住脚步,没回头:“嗯。”“最近关于城南的流民之事,要早日解决,最近几日怕是都要睡在书房了。”这句话像是解释。“好。”姜枝晚不再多说。谢容止皎洁的月色说道:“这几日太忙,你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说完,他便朝着书房走去。到了书房,谢容止拿起毛笔,将今日的事,事无巨细的详细写了下来。
姜枝晚一怔,手里的筷子落在地上。
“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谢容止,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姜仪茹已经死了,连身子都烧成了灰,怎么可能会再见。
难道是他思念成疾,把脑袋想的坏掉了?
姜枝晚仔仔细细地瞧着他:“你莫不是出现了幻觉?”
姜仪茹的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她怎么可能活过来。
谢容止眼神平静:“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城南遇见了一个和姜仪茹一模一样的女子。”
“甚至是连名字都一样。”
他就知道,她也不会相信。
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少见。
看他的样子,姜枝晚正了脸色。
她知道,谢容止说的是真的。
只是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另一个和姜仪茹一模一样的人。
随即,她的心里又升起一抹慌乱。
谢容止如今是什么态度?
他是想要试探她的态度,将人给带回来,还是仅仅只是因为太过于震惊。
姜枝晚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问。
看着他出神的样子,她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她重新拿起手里的筷子:“你调查清楚了吗?”
“那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谢容止看向门外:“我已吩咐人去查,只是今日那女子似乎并不认得我。”
那眼神里的茫然,还有那种眉眼间的灵动,不像是装的。
难道,当真是上天又重新给了他一次机会?
谢容止的目光又重新移向桌子上的饭食:“过几日便有了结果,吃饭罢。”
只需再过几日,一切都可以水落石出了。
“嗯。”姜枝晚没多说什么。
心里思虑着要抽个日子,去看看那城南的女子。
是不是真如谢容止所言,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
这顿饭,两人吃的各怀心事。
吃过饭后,姜枝晚便要回自己的院子。
走时,她又看向谢容止,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待人要走远时,她赶忙开口:“今晚,你还是要睡在书房吗?”
谢容止停住脚步,没回头:“嗯。”
“最近关于城南的流民之事,要早日解决,最近几日怕是都要睡在书房了。”
这句话像是解释。
“好。”姜枝晚不再多说。
谢容止皎洁的月色说道:“这几日太忙,你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说完,他便朝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谢容止拿起毛笔,将今日的事,事无巨细的详细写了下来。
等公务处理完毕,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静下来时,他想的不再是姜仪茹。
而是那城南的女子。
忽的,书房内卷起一阵微风。
暗卫跪在桌子前:“王爷,关于城南姜仪茹的信息已经查到了。”
谢容止的心里也卷起了一阵风,他的心有些紧张。
“快说,到底是不是夫人!”
暗卫低头俯首:“城南的八街巷确实有一位名叫姜仪茹的女子。”
“只是那八街巷里,住的都是最卑贱贫苦之人,大多数都是活不久的。”
“无人能够证明她就是那八街巷的姜仪茹。”
谢容止的脸色有些晦暗,冷峻的盯着桌子前的暗卫。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夫人?”
谢容止周身释放的冷气,不断增强。
暗卫的头更低了:“暂时还不得而知。”
“查,继续给我查!”谢容止的声音很冷。
对于这个调查的结果,他十分不满意。
“是。”暗卫连忙退出门外。
谢容止起身走去窗边,冷冽的风呼呼的吹在他的脸上。
一个想法,也在他的心里悄然扎根生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