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沙哑,眼中是沉沉的痛意:“你可有事?”萧晏荀的眼神在姜栖身上来回察看着,仿佛生怕她有一丝不好之处,他抬起手,想要触碰姜栖。“王爷多虑了,我好得很!”姜栖后退一步,躲开了萧晏荀的手:“晋王殿下自重,男女有别!”姜栖的声音比冬日的天还要冷上几分。萧晏荀的手顿在半空中,微微抖了抖,他脸色苍白,连声音都在发颤:“阿栖,为何?我们那时候那么好,为何你现在厌憎我至此?”“阿栖,你能否告诉我,究竟为何!?”
萧晏荀坐在了椅子上,太医给他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包扎了一下:“皇兄,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何况本就是比武。”
楚帝挥了挥手,淡笑道:“起身吧,晋王都说了,小伤而已,不碍事。”
姜栖敛了敛心神,缓缓站起了身。
卢清瑶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瞪着姜栖。
随着楚帝一声令下,狩猎正式开始,众人骑马冲了出去。
卢清瑶挥手招来小厮,在那人耳旁低语了几句,小厮点了点头,悄悄了进了山林。
山林中,四处都是小兽。
姜栖骑着马,手里拿着弓箭,萧晏荀则是始终跟在她身后不远处。
胸口处的伤口还很痛,萧晏荀却毫不在意,他看着姜栖的背影,眉头紧:“阿栖……”
萧晏荀策马来到姜栖身边,姜栖却并未回头:“王爷一直跟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要抢我的猎物。”
说着,姜栖搭起弓,对准不远处的兔子。
就在这时,一只飞箭射中了中了姜栖的马,马受了惊吓,瞬间抬起腿嘶鸣。
姜栖没有抓住缰绳,眼见就要被掀翻在地,萧晏荀瞳孔猛地一缩,立刻扑向了姜栖的方向。
他大手一伸,将姜栖拢进自己的怀中,两个人齐齐摔下马。
可刚刚所在之处是一处下坡,萧晏荀和姜栖二人就这么滚下了山崖。
最终,萧晏荀的头重重的磕在一块大石头上,陷入了晕厥……
“萧晏荀,放开我!”姜栖大喝一声,她的手被树枝刮破,长长的一道口子正不停的往外流血。
她用力推开萧晏荀,却看到萧晏荀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姜栖看了一眼刚刚摔下来的山坡,眼眸暗了暗。
她紧紧攥住一旁的树干,朝上面大喊道:“来人!”
萧晏荀被带回了王府,太医都说只是磕伤,并无大碍,可萧晏荀却一直昏迷着,始终未曾醒来。
他在梦里,时不时的呢喃道:“阿栖……”
转眼三日过去。
姜栖的手臂上还缠着纱布,她握着长枪在院中练武。
禾儿却忽然跑了过来:“小姐,晋王殿下来了,要见你。”
姜栖的动作一顿,她抬头,眼中神色不明。
萧晏荀一身紫衣,缓步朝她走来:“阿栖。”
他声音沙哑,眼中是沉沉的痛意:“你可有事?”
萧晏荀的眼神在姜栖身上来回察看着,仿佛生怕她有一丝不好之处,他抬起手,想要触碰姜栖。
“王爷多虑了,我好得很!”姜栖后退一步,躲开了萧晏荀的手:“晋王殿下自重,男女有别!”
姜栖的声音比冬日的天还要冷上几分。
萧晏荀的手顿在半空中,微微抖了抖,他脸色苍白,连声音都在发颤:“阿栖,为何?我们那时候那么好,为何你现在厌憎我至此?”
“阿栖,你能否告诉我,究竟为何!?”
萧晏荀轻轻放下手,放在身侧紧握成拳,用力到极致,手心都被指甲刺破,猩红的血从指缝中滴落。
姜栖冷冷看着他,看着看着,嘴角就溢出冷笑。
她这样的神情,就像是无数把利剑,同时刺向萧晏荀。
看着姜栖冷漠的神色,疼痛在萧晏荀的心口翻涌,他脱口而出:“阿栖,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让你死!”
姜栖瞳孔猛地一缩,她后退一步,声音冰冷:“萧晏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