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班师回朝那一日,我在街头遇见几个小混混,是姜校尉救了我,自那日之后,姜校尉就时常约我出门,我不同意,他就……”姜栖的眸色变得冷了许多:“他就如何?”卢清瑶摇了摇头:“我不能说。”姜父朗声道:“你放心大胆的说,若真是姜岸欺负了你,我必定给你和你父亲一个交代!”卢清瑶紧紧揪着衣袖,眼睛一闭,心一横:“姜校尉说,若是我不应,他便晚上闯进我闺房来找我!”“是吗?”外面传来一道姜栖十分熟悉的嗓音:“可本王了解到的,却并不是如此。”
姜栖和姜父对视一眼,立刻起身走向前厅。
前厅内,姜岸站在正中间,一旁是卢清瑶和卢父。
卢清瑶拿着手帕不停的擦着脸,细长的睫毛轻颤着,双眸盈满了泪珠。
“姜镇山,你今日必须给我个交代!”
卢父面色铁青,双唇紧抿,手在桌子上大力拍下。
姜父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向满脸怒容的卢父:“这是发生了何事?卢尚书冲到我将军府大喊大叫,又是何意?”
“何事?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竟……竟敢哄骗我家清瑶与他私相授受!”说着,卢父竟抬起脚,踹向姜岸。
姜栖眼神一凛,立刻将姜岸一把拉了过来:“二哥!”
姜岸看着卢清瑶,脸上划过一抹痛意:“卢尚书,我已经同你说了,我与清瑶是两情相悦!”
听到姜岸的话,卢清瑶抬起头,她泪眼婆娑,脸色煞白。
忽然,卢清瑶双膝一弯,猛地跪在地上:“父亲,姜老将军,我没有……我一介女子,怎敢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娘亲从小便教导我,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我一直便知晓,父亲与姜老将军向来不和,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万不敢如此啊!”
“姜岸,明明是你逼我的,你为何要如此说……”
卢清瑶伏在地上,说着说着,哭到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
姜岸后退一步,轻轻摇头:“清瑶……”
他的声音都在不自觉的轻颤,带着隐隐痛意。
“姜岸,难道你要逼死我吗?”卢清瑶抬起头,像是忽然下定决心一般:“若是没了清白,叫我背上与人私相授受的骂名,我宁愿去死!”
说着,卢清瑶从地上爬起,就要撞向一旁的墙。
姜栖快步冲上前,将卢清瑶拉了回来:“卢清瑶!”
姜栖紧紧攥着卢清瑶的手臂,将她拉到卢父面前:“尚书大人,还请看好令千金,若是伤着了就不好了。”
姜父刚要开口,姜栖便转头朝着姜父和姜岸使了个颜色,她看向卢清瑶:“卢小姐方才说,都是我二哥逼你的是吗?”
“那你且说说,我二哥是如何逼迫了你。”
卢清瑶看了一眼姜岸,像是极其害怕,她缩着脖子。
“你们班师回朝那一日,我在街头遇见几个小混混,是姜校尉救了我,自那日之后,姜校尉就时常约我出门,我不同意,他就……”
姜栖的眸色变得冷了许多:“他就如何?”
卢清瑶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姜父朗声道:“你放心大胆的说,若真是姜岸欺负了你,我必定给你和你父亲一个交代!”
卢清瑶紧紧揪着衣袖,眼睛一闭,心一横:“姜校尉说,若是我不应,他便晚上闯进我闺房来找我!”
“是吗?”外面传来一道姜栖十分熟悉的嗓音:“可本王了解到的,却并不是如此。”
萧晏荀的脸色已经比前几日好了许多,身着一席精致考究的深蓝色蟒袍,腰间束以一条赤金雕龙镶玉带,缓缓走来。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身着粗布衣服的百姓。
“见过晋王殿下。”在场的人都朝着萧晏荀行礼。
卢清瑶看到萧晏荀,硕大的泪从眼中滚落,哭得越发可怜:“王爷。”
萧晏荀的眼神却只落在姜栖身上:“阿栖,你的手臂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