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看了眼自己腰上的腰带,竟绣的是龙纹!他惊慌失措一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身上本就没穿牢的衣服没了腰带的束缚瞬间掉了下来,露出了上半身的皮肤。太子:“这腰带怎会在你身上?一条腰带也罢,只是你不该受了重伤还喝酒寻欢,叫父皇和兄长担心。”皇上见他光洁的身上全无半点伤痕,倒是太子手腕上还留着乌青,便更加生气,心下已经了然这贤王是个什么品行。皇上:“给贤王诊伤的太医是哪一个,给朕带过来!”不一会儿,太医进来,见殿内情况面色已开始难看:“臣参见皇上!”
贤王处,两人已发生了云雨,乔儿纤纤玉指顺着贤王裸露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下抚着,突然问贤王:“殿下酒量如何?”
贤王:“怎么,你会喝酒?”
乔儿笑了:“奴婢只是觉得,此刻若有酒助兴,岂不更欢乐?”
贤王:“来人,拿酒来!”
近身伺候的布公公劝道:“殿下,万一皇上知道……”
贤王犹豫了,万一皇上知道他是装病,诬陷储君可是大罪!
乔儿笑得一脸妩媚:“只要殿下宫里的人不说,皇上又怎么会知道呢,还是说,这么多人瞧着,殿下怕了?”
贤王:“拿酒,去去去,你们也都出去,别在这儿聒噪扫本王的兴!”一挥手赶走了寝殿里所有的宫人。
不一会儿来了个侍膳的宫人将酒端来,贤王袒胸半躺在床上,美人在怀,一杯接一杯的美酒喂下了肚,很快便撑不住倒头睡了。
“殿下,再喝一杯,殿下?”乔儿见贤王没动静,将他放倒在床上,悄悄起身从方才宫人送酒的木托下面拨动了小机关,从里面拿出了一条龙纹腰带,与被贤王随手扔至床尾的那条蟒纹腰带对换了一下,又把蟒纹腰带放进木托下,喊来方才送酒的公公:“刚刚送酒的是谁,进来一下。”
那人进了寝殿:“姑娘有什么吩咐?”
乔儿朝那人使了个眼色:“殿下睡了,把酒撤走吧!”
那人端着酒和木托退出了贤王寝殿,刚出寝殿门便被布公公拦了下来:“站住!”
那人强压着紧张:“公公有何吩咐?”
布公公拿起酒壶和酒杯,打开闻了一下,又用银针验了没问题:“去吧!”
这边,贤王醉得不省人事,乔儿往墙上撞破了额头,又将二人衣服扔了一地,一条亵裤便扔到了门口,宫人还只以为里面在欢好,纵使听到动静也都不敢进去。
另一边,紫宁殿内,太子精神蔫蔫地跪在皇上面前告罪:“儿臣来给父皇请罪,儿臣错了,纵然生气,不该对弟弟动手,请父皇责罚!”
皇上大怒:“那日究竟为了何事,能让你打断你弟弟的一只胳膊?”
太子:“那日儿臣回未宸殿,三皇弟追了上去,对儿臣讥讽了几句,儿臣一时没忍住,便动了手,后来儿臣和三皇弟扭打在了一处,混乱间不想下手重了,儿臣听说三皇弟断了一只胳膊自责不已,儿臣不是故意要伤害三皇弟的,儿臣后悔万分!”太子此刻言辞恳切,真可谓是痛哭流涕。
皇上头一回看太子这样,想来他确实是痛悔了,便道:“罢了罢了,他也不好,你要真心知错便去看看他吧!”
太子磕了个头:“儿臣怕三皇弟不愿再见儿臣,但不去看看他儿臣心里实在不放心,还请父皇和儿臣一同去看看三皇弟吧,三皇弟最孝顺了,想必见到父皇也能好得更快些!”
过了一会儿,贤王处,门外宫人慌忙大声道:“奴才参见皇上!”
布公公一听也顾不上贤王的吩咐了,连滚带爬往寝殿里跑:“殿下,殿下,哎呦,快醒醒,皇上来了,(对乔儿)别愣着呀,快,给殿下穿衣服!”见贤王醒了,又转头去门口迎皇上去了。
贤王在里面一听“皇上”这两个字猛然坐了起来,乔儿一边假装给他穿衣服,一边一直拿错衣服拖延时间。
贤王:“那件那件,你会不会穿衣服啊?本王自己来!”说着将衣服随意套在了身上,开始着急忙慌拿腰带。
乔儿这时哭了起来,怎么也止不住。贤王还以为乔儿哭是因为刚刚拿错衣服被自己骂的,呵斥道:“不就说你一句,你哭什么呀?别哭了,闭嘴!”说着气极朝乔儿踹了一脚,继续去扣腰带。
皇上一到寝殿门外便遇上这样的场景,寝殿门槛上搭着一条女人的亵裤,一进门口便是扑面而来的酒气,以及贤王打人的声音和女人的哭声。
皇上怒冲冲进了寝殿:“混账东西!”
乔儿跪行至皇上面前哭诉:“陛下,奴婢是昭阳殿的宫女,遵阳夫人命令来看望贤王殿下,不料贤王殿下说他新得了一条稀罕的腰带,让奴婢到寝殿里给他试腰带,还让宫人都出去,后来,后来贤王殿下他强要了奴婢,奴婢寻死未成,贤王殿下便殴打奴婢!”
皇上怒视着贤王:“你身为皇子,竟变得如此不学无术?”
太子:“什么腰带这么稀罕,要她跟你特地去寝殿穿?”
皇上这才注意到贤王腰间的龙纹腰带:“放肆!”
贤王看了眼自己腰上的腰带,竟绣的是龙纹!他惊慌失措一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身上本就没穿牢的衣服没了腰带的束缚瞬间掉了下来,露出了上半身的皮肤。
太子:“这腰带怎会在你身上?一条腰带也罢,只是你不该受了重伤还喝酒寻欢,叫父皇和兄长担心。”
皇上见他光洁的身上全无半点伤痕,倒是太子手腕上还留着乌青,便更加生气,心下已经了然这贤王是个什么品行。
皇上:“给贤王诊伤的太医是哪一个,给朕带过来!”
不一会儿,太医进来,见殿内情况面色已开始难看:“臣参见皇上!”
皇上:“太子和贤王的伤是你诊的,你跟朕说贤王胳膊断了,要两三个月才能好,朕怎么看不见他身上有伤?”
太医哆哆嗦嗦:“也许,也许因人而异的,贤王殿下身体强壮,伤好得快些。”
皇上怒极反笑:“你是把朕当傻子吗?”
太医连连磕头:“臣tຊ不敢,臣有罪,臣有罪!其实贤王殿下身上无伤,是贤王殿下拿臣一家老小的性命要挟臣这么说的,皇上恕罪!”
太子:“儿臣那日虽与弟弟打了起来,但儿臣真的不敢也不忍心下重手,弟弟却说儿臣打断了他的一条胳膊,儿臣还以为是天黑看不清误伤了他,为此自责多日……”
皇上:“那太子呢?”
太医看了太子一眼,一咬牙一闭眼,反正自己这条命多半是要没了,眼见贤王早晚也是个败,不如就把帽子扣给贤王,卖太子一个人情,兴许还能保住他的家人。
太医:“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伤是真的!”
贤王听了失控道:“不是的父皇,不是的,儿臣承认,太子是没有打儿臣,但儿臣也没有打太子,太子的伤肯定是假的,不信您宣别的太医来看,父皇,您再宣太医来看,一看便清楚了,父皇!”
皇上看向太子:“你有没有骗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