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快门声不绝于耳,沈初夏身上的猥琐男被架起来,她艰难起身。顾亦城是最后进屋的,直奔被架着的张行长面前:“内妻急需资金救急,我引荐给张行长,久出未归,很是担心便找了过来。这其中...”男人只是余光瞥了一眼沈初夏,继续道。“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猥琐男原本带着杀气瞪视着顾亦城,听他这么说,立刻换了副脸面:“误会,自然是误会,顾总借一步说话,我亲自解释一下。”待房间的人散尽,沈初夏怀抱着自己,眼泪不争气地就掉下来。
“沈小姐,你能进这房间,想必也是知道来干嘛的。欲拒还迎的招数要适可而止。”男人的力气很大,拧起沈初夏就往床边走,他将女人按到床上,随手丢落刚脱下的衣服,想要绑住沈初夏的双手:“顾亦城的眼光果然不错,甚合我意。”他凑近嗅了嗅:“真香。这么纯情的小白兔竟然喜欢被绑着寻欢?”
“顾亦城说的?”沈初夏想要拖延时间,开始和她聊天。
男人点点头,粗短的指尖从沈初夏脸上划过。
沈初夏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犯恶心。
她没想到的是,顾亦城竟如此对她。
“他的话你也信?”沈初夏眼神示意他解开绳子:“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这种方式。”
男人貌似来了兴趣,示意她说下去。
沈初夏冷笑一声:“求爱都讲究两情相悦,鱼水之欢也当如此。现如今你用这样的方式逼我就范,就不怕落入顾亦城的圈套?”
见男人面露疑色,她继续道:“你难道不排查排查,这房间里有没有类似于窃听器,摄像头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你与顾亦城正在谈洽某项合作。”
有些话,点到为止。沈初夏噤了声,趁着他找东西之际,目光一刻不停留的寻找逃跑的可能性。
没想到她用来拖延时间用的随口一说,一语中的。
男人在床头的位置找到了一个正亮着不起眼红点的摄像头。
他解开绑住她手脚的布条:“是个有趣的女人。”
沈初夏下意识就往门边跑,手刚握住门把手,就被人抓住头发用力往后扯,男人把沈初夏重重地摔到床上,欺身而上:“我既然敢解了这绳子,就有把握。你真以为老子是这么好忽悠的人。”
说着,手已经顺着沈初夏的下摆伸了过去,冰凉的触感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初夏反抗的咬住他的胳膊,男人挥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力道十足,沈初夏的嘴角都渗出血丝。
男人胳膊抵住沈初夏的脖子,外面的针织开衫早就扯掉,她动弹不得。
“你不妨查一查,我就是顾太太,你就不怕他以此要挟你,丢了官。”
“你少诓我,摄像头我已经拆了。就算这是他设的局,你说你是顾太太,骗谁,谁会拱手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
话音刚落,嘣的一声,门被人踢开。
耳边快门声不绝于耳,沈初夏身上的猥琐男被架起来,她艰难起身。
顾亦城是最后进屋的,直奔被架着的张行长面前:“内妻急需资金救急,我引荐给张行长,久出未归,很是担心便找了过来。这其中...”男人只是余光瞥了一眼沈初夏,继续道。
“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
猥琐男原本带着杀气瞪视着顾亦城,听他这么说,立刻换了副脸面:“误会,自然是误会,顾总借一步说话,我亲自解释一下。”
待房间的人散尽,沈初夏怀抱着自己,眼泪不争气地就掉下来。
顾亦城这是把她当成了什么?
以前他再怎么折磨自己,她都能受着,只想陪在他身边……哪怕换不来他的真心,时常能到他也是好的。
可如今,他竟这般对自己。
一股巨大的委屈翻涌而来,沈初夏再也控制不住,将头埋进膝盖,嚎啕大哭。
“你要不要紧?”男人试探地询问着。
沈初夏抬头,脸上满是泪痕:“学长。”
“原来真的是你。”魏林杰伸手想要扶起她:“刚听服务员提起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巧合。”
沈初夏苦笑。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今天的事,想必又是别人饭后的谈资。
电脑前面,屏幕上的两人落入男人的眼眸,顾亦城吞吐着烟雾,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