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有意,今天的晚礼服过于妖娆,沈初夏少有的这般性感着装。“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希望我去。”顾亦城侧眼看她:“那日在魅色会所的事,你在怪我!”沈初夏的嘴角牵了牵,说不生气是假的,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是她有求于人,明知是鸿门宴,还是去了。“各取所需罢了,谢谢你的两千万。”“客气。”顾亦城又道:“听说今日江市不少商界大佬都会莅临,你好好表现,说不定能勾引上几位。哦-差点忘了,今晚我这女婿身份怕是会正式公布,你没机会了。”
沈初夏和魏林杰在一家咖啡厅坐下,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刚才的事。
“学长,你是什么铝驺时候回国的?”
“一个月前。”魏林杰继续说:“公司拓展中国业务,我回来看看,若是有前景,打算留下了。”
“挺好。”沈初夏饮了一口咖啡,苦味儿一直漫延到心里。
面前的女人有些走神,魏林杰却移不开视线,她比大学时更漂亮了,年少的欢喜像只小野兽在心里窜动,此刻他才发觉,那份中意她的感觉,几年之后未减分毫。
“一周后的江市大学校友聚会,你会参加吗?”
沈初夏摇摇头:“毕业后就和同学没再联络,此类活动从未参加过。”
“听闻江大此前的许多风云人物都会参加,还会组团到学校拜访曾经的师长,如果到时有空,你随我一道去吧!”魏林杰微笑:“就当是怀念一下青春时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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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夏到家的时候,整个人格外疲惫。以至于电话震动了许久,她才接起。
“夏夏。”
“爸,钱的事...我会再想办法,现在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沈父一副谄媚的语调:“钱已经打到了公司帐上,爸就知道你们小两口只是闹闹脾气,你这性子要多体谅一下亦城。”
沈初夏起身,有些不相信:“顾亦城借的?”
“什么借不借,大家都是一家人,他的不就是你的嘛!”
沈初夏苦笑,人家才不屑于和我一家人。
“过两天是我的60大寿,恰逢公司10周年酒会,你和亦城一起过来。”
“他应该不会去。”
沈父有些不悦:“岳父生日哪有女儿女婿不到场?再说了,公司十周年,业内很多大佬我都邀请了,他必须到。”
沈初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何时如此重视亲情,原来醉翁之意在于此。
“还是那句话,不管用什么方法,你俩必须出席。”
挂了电话,沈初夏愁的很。
顾亦城连钱都不愿借,还在魅色会所自导自演了那出戏,让他去酒会抛头露面给沈家公司站台,她还没疯,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最后落个被他羞辱的下场,索性不要提起。
自魅色会所之后,沈初夏再没见过顾亦城。
说来也巧,顾亦城不想见她的时候,就算她冲到顾氏,也找不着他。
顾亦城想折磨自己的时候,电视的娱乐花边新闻都能瞅见他那帅气的背影,别人或许不知道是谁,她一眼便能认出。
就好比今天,顾亦城早早地就回了别墅,沈初夏下楼时,男人西装革领,正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你...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抬头,一抹邪魅的笑挂在嘴角:“今天我岳父大人六十大寿,自然是回来接你一道过去。”
沈初夏坐在车里,局促不安的提了提自己胸口的衣服,顾亦城给她选条了深V墨绿色长裙,事业线一览无余。
也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有意,今天的晚礼服过于妖娆,沈初夏少有的这般性感着装。
“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希望我去。”顾亦城侧眼看她:“那日在魅色会所的事,你在怪我!”
沈初夏的嘴角牵了牵,说不生气是假的,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是她有求于人,明知是鸿门宴,还是去了。
“各取所需罢了,谢谢你的两千万。”
“客气。”顾亦城又道:“听说今日江市不少商界大佬都会莅临,你好好表现,说不定能勾引上几位。哦-差点忘了,今晚我这女婿身份怕是会正式公布,你没机会了。”
“顾亦城。”
沈初夏是真的生气了,第一次当面直呼他的大名,反倒有几分娇嗔的意味。